两人刚想走就被林炆一把拦住了,“等会儿我还有话要说!”
秦家兄弟立马警惕起来,还以为是林炆要反悔,手里的判官笔旋即攥的紧紧的。
林炆笑眯眯的看着两兄弟,语重心长道:“两位兄弟啊,你们俩肾有点虚啊,肾不行!我一推就倒,这可不行啊!”
二人闻言顿时一头雾水,全然没听明白林炆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得脸挂疑惑面面相觑。
林炆看着这不知所云的两个人,长长的叹了口气。“人家都说秦家人很聪明,怎么你们两个这么笨呢?你们两个人下盘不足,中气又不稳,虽然速度有余,只要是对方比你速度稍微快一点,你们两个人必死无疑,不知道吗?”
秦家兄弟听着身子不由一震。其实按着兄弟两人的天赋,能够突破淬体九重甚至载气都不无可能。但是秦家的资源分配完全是要依照子弟们的战力分配的,兄弟二人已经困在七重已经长达三年之久,迟迟未能得到妖兽精血进行突破,是因为在两人突破七重之后在与他人进行比试中,经常被处于下风所以经常得不到资源。为此兄弟也付出了极多的努力,但是每次在结果都不尽如人意。
而今被林炆一语道破,两人顿感茅塞顿开,连忙拱手称谢道:“多谢二爷指点!只是已经困扰我兄弟二人已有三年之久!大恩不言谢,只要二爷您有难处,两指宽的小纸条,无论是何种困难,我二人都不会有任何推辞!”
林炆摆了摆手,打着哈欠说道:“我做这件事并不是想要你们报答什么的!我只不过感觉你们俩刚才的眼神和我曾经很像和以前,作为废物的我一样!想报答我这份恩情,那就混出个样子给我看!”
两兄弟听着林炆的话语,顿时有些泪眼婆娑,两个人对于林炆更加钦佩了。两人又与林炆寒暄了片刻便离开了。
目送着两个人的离开,林炆一开始还保持着微笑,但随后便是咬牙切齿的顿足捶胸。“充什么大瓣蒜呢?那可是两个马上就要变成青色的玉牌呀,有了他们我直接就可以变成青色的了,省了不少功夫呀!啊啊啊!”
林炆在原地又歇了一会儿,顺便将那块玉牌用自己的精血祭炼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继续向前行进。
没走出多远,便碰到了一只不开眼的三品小兽斑纹虎。林炆毫不废话,三拳两脚便把这只斑纹虎给打趴了下去。旋即又是一顿胖揍,强行将其驯服成了坐骑。
林炆坐在斑纹虎的身上,手里把反复观看着一张从洞府里那些死尸身上收缴来的桐雾山的地图。
“怪不得我一进山就被一群喋血妖狼给围了!这考场挑的正好挑在外围妖兽最多的地方!还真是挑了个好地方,哼!”
就在这个时候,林炆胯下的斑纹虎停了下来,对着一个方向,开始低吼起来。与此同时,林中突然射出一只冷箭,直奔林炆的哽嗓咽喉射来。
林炆冷哼一声,一甩手唤出玉杵刀迎风一劈,便将射来的这只冷箭从中劈为两半。
林中先是一阵惊呼,旋即“咻咻咻咻”,又有数只冷箭射出。林炆连忙纵身从斑纹虎身上跳了下来,挥舞着手中的刀拨打雕翎。那斑纹虎中了一箭,嗷呜一声逃回了林中。
林炆见虎跑了,心中不免一阵郁闷,刀交左手,在乾坤袋里面摸出了一包填满的竹筒,点燃引信冲着箭射来的方向就丢了过去。
里面旋即传来一声惊叫,“不好是火药!”
耳轮中就听见一阵巨响,前方石块,土块,破树烂木被炸得四散飞扬,从里面狼狈的跑出四个人。一个个衣服被炸得破破烂烂,“蓬头垢面”,活脱像一群乞丐。勉强能看出四个人穿的是年家的橙色绣雏菊长袍。
“啊嘞!有人唉!奇迹!”林炆将刀插在了地上,一手拖着一捆崭新的火药筒,另一只手旁若无人的挖起了鼻孔,脸上一副漠然,就好像刚才的炸药不是他扔的一样。
年家其中一人一边咳嗽着,一边指着林炆鼻子大叫道:“林炆!你卑鄙!竟然使用火药!”
“多谢夸奖!”林炆淡淡一笑,手指轻弹将刚挖出的一团黑物弹到了四人的脚下,惊得四个人连忙向后退了一步。林炆戏虐的挑了挑眉,“唉!城主府的人莫不成连鼻屎都怕吧!”
另一个人向前大迈了一步,朗声道:“林炆,你公然使用火药,不怕凌琉宗降罪吗?”
林炆呵呵一笑,“你那只狗眼看着我用火药了!”
“那你手里拿的是啥?”
“鞭炮!要不你试试!”林炆一打响指一团真气的火焰跳跃在指尖,平静的点燃了火药筒上的引信,笑眯眯的看着四个人。“真是鞭炮!试试!”
话音未落,林炆脚下一动忙向后撤,手中的火药筒照着四个人的方向就撇了过去。吓得四个人忙向两侧逃窜。火药筒刚触地便爆炸开来,瞬间将把地上炸出了一个浅浅的大坑,爆炸的余波掀起的爆风吹动着不远处林炆的发丝。
林炆真诚的笑了笑,“我都说了!是鞭炮!只是特别响罢了!”
四个人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怨恨的看着林炆。“你想杀了我们吗?”
“那你们不还没死吗!”林炆脸色迅速冷了下来,脚尖点地,身如利箭一般直接冲到其中一人眼前,一记冲拳砸进了那人小腹,直接将其打至吐血昏厥了过去。
余下三人见到此番情形,纷纷抽出兵器准备拼命。林炆踏起风月游龙步,瞬间来到三人眼前,三拳两脚便将三人均打的吐血,昏厥了过去。
林炆麻利的将四个人用绳子捆了起来,拖着四个人逃之夭夭。
林炆前脚刚走,随后便有数道影子便来到了此处,为首是一紫一灰两个富公子,分别是马家公子马元柏和岳家公子岳鹏正,
马元柏俯下身去搓了搓地上的焦土,凑到鼻子边闻了闻。“有火药的气味!看来是有人在这里用了大量的炸药!”
岳鹏正连忙问道,“马兄!你可从这火药中得到什么收获!”
马元柏拍了拍手,从地上站了起来,用腰间的手绢擦了擦手上的焦土。“不满岳兄!这里的火药提纯的纯度极高,不是北燕的产物!应该是西魏产的!”
“西魏的火药!霖梓城谁能有呢?”
马元柏想了想,脸上迅速挂上了一层笑意。“我知道一个人!我想也只有他会有!”
“何人?”马元柏的笑意也勾起岳鹏正的兴趣。
“林炆!”
岳鹏正微微一愣,“林炆!他确实有可能,使用如此多的炸药他究竟是为了对付谁呢?”
“不管是对付谁,这个东西都是你我两家眼下最急需的东西!”
“你得意思是!”
马元柏立即正色说道:“此人不能得罪!更不容得罪!我们用得上他,而且必须在此场考试中护其周全!他的为人我是听闻过的,从他牙缝里撬些东西东西甚是不易,必须得让他欠咱们人情才可以把东西拿到手啊!至于怎么做!你懂得!”
马元柏淡淡一笑,指了指岳鹏正和自己的心口,微笑着摇了摇头,岳鹏正顿时心领神会,也跟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