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娃娃!本座即是徐褔那又待如何?”那个中年人听见冷翎风如此问话,想也不想的答道。
冷翎风听见如此回答只是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前辈是否就是当年秦始皇座下的那位徐褔?”
“哼!你这小娃娃可不要搞错了,当年是嬴政求我帮他炼制仙药,而我并非他的手下,这一点请你搞清楚了!”徐褔被冷翎风称他为秦始皇的手下,十分不满的冷哼道。
“那么罗海也是前辈抓走的了?”这次问话的是一边缓过劲来的萧一鸣。
“是又如何?”
萧一鸣想了一会儿又问道:“想前辈也算得上是有道高人了,为何要跟一介凡人过不去呢?”
“小娃娃!你懂什么?那罗海本就是我的一部份,现在我收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来我去为难于他?”
“!!?此话怎讲???”见徐褔这样回答,萧一鸣和冷翎风都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告诉你们也无妨,两千多年前,那个嬴政不知从哪里得来消息,得知我的静修之地,命人跑来命令我为他炼制长生不死的仙药。当时我十分生气,想他一介凡人,有什么本事来命令于我,于是我就把他派来的人杀了,将那人的人头割下,当晚放在了他赢政小儿的枕边。
那赢政小儿也知道了本座的厉害,后来又过了一段时间,想不到那赢政小儿这次却亲自跑来请我下山助他得道。当时我正值冲关的紧要时期,而我也并没有把握能够冲关成功,不过我却有一丹方,上面有一种丹药名叫阴阳和合丹的丹药,据说吃了这种丹药便可无劫飞升,但炼制这种丹药需要利用三千极阳时刻出生的童男与三千极阴时刻的童女。
这用生人炼丹本就是修真大忌,就算是魔修也不敢用这么多生人炼制丹药,这有伤天和,恐怕如果是我自己去寻找这药引,不等我丹药炼成,那么天劫就会将我打得魂飞魄散。
不过现在有了一个现成可利用的棋子,哼!想那赢政小儿聪明一世,却为了长生不死而糊涂之极。我让赢政去找那三千童男三千童女,那么我身上的业障,将大部份转于他身。
事实也如我猜想那般,那赢政小儿最终无故暴毙,这是天罚,甚至于还连累了他整个秦王朝。哈哈哈,那时我正在海外的一处荒岛之上炼制阴阳和合丹,丹药炼成我吃下之后,却没有什么无劫飞升,而是天劫临身。
当时我满以为我会飞升,只带了我师门留下的那口丹鼎,其它什么法宝也没有带。天劫下来之后,我挡住了前三劫,可是后面还有百劫,这时我已经不可能挡得下来了,情急之下我放出了我一魂三魂,引开天劫,剩下的两魂四魄躲进了丹鼎之内。
这才让我免于魂飞魄散的下场,为什么这丹药跟传说中的区别如此之大,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等我剩下的两魂四魄恢复过来,卜了一卦,才知道,那群用来炼丹的童男童女之中却有一个阴阳之体的人,出生之时正值极阳极阴交替之时,这千年难遇的体质却被我给碰到了,这就使得我炼制的阴阳和合丹成了伪丹。
恐怕这就是天意吧,虽然那赢政小儿分走了我大部份的业障,可是最终我还是得不了道。而我飞走的那一魂三魄并没有被天劫所灭,而是被轮回镜收了去,重新补回了那两魂四魄轮回转身了,那罗海正是我那一魂三魄的转身之体。
好了小娃儿,你们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么你们也该拿命来了!”徐褔说完便要动手,不过随着他话音刚落,有一个人比他还要快,只见一条白影闪过,一把剑已经到达了徐褔的面前,这人正是冷翎风。
萧一鸣见冷翎风动了,本来也想动,可是想到先前和冷翎风的计划,便开始准备《化血引劫》之术了。
徐褔见冷翎风还敢向自己攻来,只是微微有一点点惊讶而已,轻轻闪开冷翎风的这一剑口中道:“呵呵你这小娃娃胆识倒是不错,不过仅此而已!”
冷翎风见徐褔闪开了这一剑,并不慌张,继续向徐褔攻来。每每眼看就要攻到徐褔身上之时,徐褔总是随意一闪便闪了过去,一边闪一边口中还道:“小娃娃太慢了,如果再快一点也许就能碰到本座了!”“哎呀,小娃娃这一剑应该朝上面一点!”诸如此类的话,可冷翎风并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这是徐褔在打击他的信心,本来就算加上萧一鸣对上徐褔都不可能有胜利的可能,如果连信心都失去了,那么更加不可能了。
这边萧一鸣也没有闲着,只见他双手上下翻飞,快速的结出不同的法诀,随着法诀结得越来越快,萧一鸣的脸也越来越红。突然他双手的动作一停,一口精血喷了出来,用右手托住悬在半空,而又用左手取出冷翎风拿给他的那团绿光同样托起,并且口中喝道:“以血为引,聚灵引劫!合!”接着便见他的精血与那团绿光合为一体,四方的灵力也快速的向这边聚集过来。做完这一切,萧一鸣双手又开始飞快的结印,并且一边结一边道:“九曜順行,五方徘徊,昭昭其有冥冥其无,人间万事令我先知,遮天!蔽日!”
徐褔早就看见萧一鸣的这些动作了,不过他并不在意,想这两个元婴都没有修成的娃娃能够对自己这一介散仙造成什么伤害呢?这两个修为如此之低的娃娃,只要自己愿意一根手指就能将他们捏死,如果不是要将那自己的一魂三魄从那罗海身体当中分离出来还需要那么一点点时间,自己也不会无聊得跑到这里来跟两个娃娃打架。
殊不知,徐褔这样的想法,正是冷翎风和萧一鸣所算计的。本来徐褔是可以知道冷翎风他们会有如此计划的,想他一介散仙,如果其神识连这一块方圆之地都不能覆盖的话,那么他徐褔也就白活了。可是刚才徐褔正在对罗海的魂魄进行分离,不能有一点分心,以至于他做完了那一切之后,才发现有冷翎风和萧一鸣两个小辈来到了这里。
终于徐褔有点不耐烦了,轻轻一挥手,冷翎风就觉得一股莫大的力量迎面而来撞在了自己的身上,冷翎风只觉口头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人也倒飞而去。这时徐褔终于发现了有点不对劲,现在四周灵气之浓,远胜刚才,而且天空之中隐隐传来一股股压力,这种压力是如此熟悉。
徐褔心里一惊:“天劫!”这怎么可能?徐褔现在的心思终于被天上那逐渐形成的阴阳鱼所吸引,终于徐褔心里开始有点慌了,想着那次的天劫心里不由得一颤。
徐褔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这时会有天劫降下,过了半晌,徐褔看向了那一个在一边一直不知道在准备什么的萧一鸣,心里露出了疑问:“难道是他?”就在徐褔正准备灭掉这个看起来对自己一点威胁都没有的小屁孩的时候,一股非常强大的能量向自己飞来,这能量强大到即使是现在的自己也不得不占避。
徐褔一个瞬移,闪到了一边,而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一下子便爆炸开来,随着爆炸结束,一个男子的声音响了起来:“喂!我说小老板还没好吗?你很慢耶!”
“小屁孩子你老板我早就好了!走!”现在徐褔终于可以肯定这天劫就是刚才另外那个男孩所准备的法术了,徐褔也不多想,向着那个男孩刚才所站的位置瞬移了过去,他决定一定要把那个该死的男孩杀掉,不然这天劫可不是现在自己可以能够应付得了的。
可等他瞬移到萧一鸣身边,只见自己面前白影一闪,刚才和自己缠斗的那个男子出现在了自己面前,并且对自己微微一笑,同时扔出一张白色的符,符一离手便放出一阵比太阳光还强烈的白光,让自己陷入了短暂的失明,等自己恢复过来那两人已经不在了。
但现在自己却没有时间再去寻找那两人的下落了,因为第一道天劫已经来了!
其实冷翎风和萧一鸣并没有走远,只是冷翎风用了一张隐蔽符将两人隐藏了起来。这时两人正躲在不远处看着徐褔对抗天劫,两人相信等这天劫完了这徐褔即使是不死也得重伤,那时候他也就没有了杀两人的机会,反而如果他不急时逃走,命可能会丢在两人之手。
这时两人都才能够闲下来检查自己的伤势,虽然萧一鸣并没有跟徐褔进行正面对抗,不过由于用自己的精血为引引来天劫,又用法术蒙蔽这一寸之地的天机,也使得他大伤元气,不过并无大碍,只要休息几日便能恢复过来。而冷翎风则由于徐褔轻敌,只受了徐褔一击,伤得比萧一鸣轻了许多,还有就是冷翎风身上的那件幻云衫的功劳,想那徐褔再怎么说也是一个散仙,散仙的一击哪能如此简单,如果没有这件幻云衫为冷翎风抵挡了大部份的攻击力,那么冷翎风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可现在冷翎风的身体也并没有比萧一鸣好多少,由于刚才拼尽全力跟徐褔周旋,而受了伤之后又使用了一张耗费相当灵力的暴烈符,可以说现在冷翎风的身体哪怕是动用一个小法术的灵力也没有了。
见自己两人占时都没有什么危险了,萧一鸣便问冷翎风道:“翎风,你的那些符是哪里来的啊?刚才怎么不早点拿出来啊?”
“?哦!是我师门长辈怕我在外面碰到危险,特地拿给我防身用的!”冷翎风看了一眼萧一鸣回答道。“早点拿出来?早点拿出来就不能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了,再说了就算早点拿出来用了对那徐褔也没有什么大的作为。”
其实这哪里是冷翎风师门给他的啊,这是冷翎风得到的那枚至尊戒里面装的,应该是以前叶桓城用过的。在这枚戒指里面还有很多晶石和炼器材料以及叶桓城收集的一些东西,这都是冷翎风回来以后整理戒指里面的东西时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