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边关的第二日,天色晴朗,雾气也退散开来。
沐风决定先去派一队人马,去打探一下对方实力。
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军师齐蒙,军师也觉得这样也可行。
虽然对羽国此次突然来袭比较不解,原因是两国交好多年,也算是知根知底了。
左将军请命先出征,沐风没同意,决定自己去试试。
“不可,大军怎能无主将,”军师极力反对。
最后还是左副将军,带了一千弓箭手,悄悄咪咪的穿过山林。到了敌军营前,在箭头绑着油棉团,点着了,齐刷刷射到敌方营账上。
还在纳闷这都烧起来了,怎么这些人跟没事一样,不慌不慌的救火,算了,试探的目的已成,赶紧离开。
就在他们掉头要走时,四周隐藏起来的敌军,瞬间已经包围他们。
辰渊跨骏马在左副将周围半径转来转去,显得很苦恼:“为何不是你们沐将军前来,老子已经等他很久了。”
左副将傲骨,士可杀,不可卖主,装哑巴。
辰渊见他们什么也不说下令,“杀了他们,擒拿这个头子,断他头,送去敌军,找沐将军而来。”一场恶战开始,血流成河,左副将一刀一个头颅,抛了一地,马儿的嘶鸣声,壮士的喊杀声盖过万物。
沐风在军帐里,左右辗转,还是不放心,总觉得怪怪的。
带了人马来接应他们,等了一会不见归来,觉得可能是出事了,马上去支援他们了。
司徒烟云自己宿在营帐里,听到外面嘈杂,人马匆忙的声音,也换了衣服拿着银枪就要出去,门口士兵不给她出去。
急的她直跺脚,这时灵儿来了,打了水来。
司徒烟云觉得是好机会,就让灵儿拖着士兵去帮忙找东西,她趁机出去。
灵儿不同意:“夫人,将军交代了,不可放夫人乱跑,更不可以去战场上。”
司徒烟云生气,推灵儿出去,在门口时,将她推到士兵的身上来,力气很大,士兵倒了下去。
司徒烟云赶紧拿枪,背起门口挂着的箭就跑了,等门口二人跌跌撞撞反应过来,已经晚了。
司徒烟云又跑去抢了别人的马,“驾”一声扬长而去。
只留下灵儿哭喊着:“夫人,你快回来吖,将军会杀了我的。”
留下守营的右副将,听到动静出来,才知道是大将军夫人跑了出去,吓出一身汗:“快派人去保护夫人,要重军保护。”一大批人马,又紧追而去。
司徒烟云按着脚印的方向,快马加鞭,扬起的尘土飞飞洒洒。过了一会,她就看到已经战的热火朝天的两队人马。
又看见后方冲进战圈的沐风,一脸的血渍,勇猛杀敌,心里忽然就觉得这保家卫国的男儿郎,也不比三皇子差到哪里去。
辰渊听到又有援军来,纵马来到后方才看到,终于是盼来了沐风,高兴的嘴都要笑歪了:“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哼哼!沐大将军今日我就要取你项上人头,然后再去夺你之妻,叫你死不瞑目。”举刀就来杀,没有一点转圜之地。
沐风这才知道,这人是发了疯,为了夺人所爱而来,便二话没说直接打了起来,刀与刀砍到一起,带出了火花,二人实力不相上下,十几个回合也没分出胜负。
由于辰渊喊的很大声,所以慢慢移到沐风不远处的司徒烟云,也听到了这话,气的肺都要炸了,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上了这种变态狂。
司徒烟云直接拉弓射箭,她的箭法是看到慕白射死狼后才练的,只为了能以后和他一起比试一下,如今却又有了新的用途,瞄准了辰渊就松了箭。
由于辰渊动来动去的,没射中,可是却引来了战斗的二人的目光。
沐风呆了一下,就直接调转马头去她身旁,怒吼:“为什么不听话,你是来送死的,还是和他去私奔的。”
辰渊更是惊得嘴巴大张,哇哇哇!不是弱不禁风的垂怜美人吗?怎么会变成英姿飒爽的女将,要不是她的发,只高高圈了一个女士的髻,他都要认不出来这判若两人的将军夫人。
司徒烟云也怒了,大声对沐风说:“我都不认识他是谁?”
辰渊指着司徒烟云,对他的部下传令,“活捉这个女人,不得有闪失。”
大家一涌而上,有的保护司徒烟云,有的抢夺司徒烟云。
这让沐风很生气,大开杀戒了。
司徒烟云更气,直接扔了箭,拿起她插在地上的银枪,不顾众人拦阻。
冲到辰渊面前,一枪刺到辰渊的马脖子上,马儿嘶鸣倒地,辰渊也坠了下来,跌落在地,却没生气,一脸玩味的笑。
司徒烟云枪头点他鼻尖,“谁派你抓我的,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有什么目的?”身后,追司徒烟云而来的大军倾巢而来。
眼看小小的试探,就变成了两军对垒。
辰渊的部下见大势已去,便大喊一声:“莫要伤到我国太子,后果你担负不起。”
司徒烟云潇洒收枪,辰渊就此成了舔狗,而且舔司徒烟云舔了一生,也没舔到。
这场闹剧以羽国败收场,从此羽国变成了祁国小弟,羽国的太子成了祁国的常客,三天来祁国将军府一小趟,五天来一大趟,让羽国的人民苦笑不得。
羽王就辰渊一个儿子,又不能换了他,当然这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