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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唯一能炫耀的是我的致命伤(1)

1

连着好多天没见到太阳,阴霾始终笼罩在城市的上空。

站在落地窗前,每天看着不同灰度的云,每一种灰色似乎都有它自己的味道,浅一点灰,像是孤独,像是无助,深一些的灰像是奋起,像是承担。看得多了,李伟航发现,他喜欢上了深色的灰,应该说,那已经接近了黑的灰。

近似于黑的灰,犹如天上的金刚神仙一些,气势汹汹,大有压倒一切的阵势,就好像,一切都必须屈服于它,是必须,不能不屈服,所以,这灰色的云显得高傲,嚣张。

又是这样的灰。李伟航仰望着天,这灰高高在上,层次分明,壮观美丽,如此地吸引他,却又似乎压得他接近窒息。

公司的员工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各有各忙,倒是没什么人有闲情逸致观赏这云。

李伟航拉管强到窗口,指着那最灰的云给他看。

他看了好久,从嘴里蹦出两个字:“好冷。”

他还说,玩艺术的人,和正常人比,在精神上,多少会有些偏离航道。

人不能太艺术,太艺术会让人的生活虚无缥缈。

人也不能太现实,太现实就会让人的生活了无生趣。

这么多日子以来,李伟航觉得就是艺术这种东西让他的人生轨迹开始不断地柔和化,缺乏了一点刚劲。说白了,就是窝囊了。他现在很多思维和想法,都趋近于一个女性的细腻。好在这种状况只是表现在他的创作和工作之中。

可也不能说生活上一点影响都没有。就拿和萧萌相处的日子来说,李伟航就觉得他表现得极为不成熟,从每件小事上都可以看得出来,不用别人说,他自己就知道。问题是,即便是知道,他也控制不了,像是儿时玩家家酒似的就跟萧萌在小日子里泡着。

对李伟航来说,萧萌就好像是一个童话世界。跟萧萌在一起,那感觉显然就是进入了一部迪士尼的3D动画大片,一切那么完美纯净,即便有故事,也是柔和细腻,让人容易接受的美好故事。然后萧萌一不在,李伟航的画面立即切换,变成了一个残酷的现实电影,算作是剧情片吧,酸甜苦辣,悔恨遗憾,什么都有。

萧萌跟她的飞师兄走了,李伟航像一个失败者。好在,他有一个对付这种心境的绝招,工作,没命的工作。疲累导致他没有力气思考,也就不会为这些事情烦心。

某天,刘凡来到广告公司。

很出乎李伟航的意料之外。

那天白天,李伟航还问过管强,兰海服装的预案现在的进展情况。

管强说,反正是他如期地把预案拿给客户了。

李伟航当时不明白管强的意思。

管强便冲李伟航解释道,刘凡是他至今为止遇到的,唯一一个让他觉得束手无策的女人。一个女人,不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上,如果让男人觉得束手无策,就是个失败的女人。

李伟航笑了,刘凡是女强人。

女强人一般都是失败的女人。管强补充道。

六点钟,公司的人都下了班。李伟航拿着画笔在两米四的画板上随性的涂鸦。

至于画出的东西,李伟航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是什么。

李伟航相信,有一种美,就诞生于随性之间。

有人敲了敲门。李伟航回头一看,竟是刘凡。

“你……”

李伟航本来想问的是“你怎么来了”,可话到嘴边,却卡住了,舌头像打了结,重得翻不到半个音。

刘凡走到画板前,问:“你画的是什么?”

看着被自己画得乱七八糟的画板,李伟航在犹豫该如何向刘凡介绍这种随性的作品。

刘凡点点头:“哦,我明白,这就是他们常说的印象派,对不对?”

李伟航无奈地笑笑,他这哪是印象派,丝毫没考虑到光和影,甚至连色彩都没有,完全是随着感觉走。与其说是印象画法,倒不如说是没有印象的画法。

李伟航画的是无形的东西。

刘凡说,那李伟航画的应该是灵魂。

灵魂都是无形的。

李伟航觉得,这应该是在夸他吧。

李伟航嘿嘿地傻笑。

“我最近怎么总是找不到你呀?”刘凡边看画板边问李伟航。

“是吗?”李伟航装糊涂。

“你不是躲着我吧?”刘凡扭过头来问李伟航。

“没有啊,当然不是。”李伟航说。

刘凡哼笑。

“是不是预案不行?”李伟航问。

刘凡沉默。

“我们的作品只能这样了,你要是不满意,我也没办法。”李伟航说。

刘凡还是没说话。

“投诉这种事,你该找我们行政总监,而不是到我们创作部。” 李伟航接着说,“而且,现在这个时间也不合适,都下班了。”

“所以,”刘凡说,“你现在是在发艺术家脾气了?”

艺术家脾气?

李伟航不是艺术家。

李伟航也不发脾气。

“你怕我?”刘凡的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李伟航。

这眼神挺恐怖的。

恐怖到让李伟航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没,没有啊,我怕你做什么?”李伟航说。

“你不怕我,为什么要躲着我?”刘凡越凑越近,几乎贴到了李伟航的脸上。

李伟航从未接受过这样的质问,像是把李伟航逼到一个无法后退的角落,只能乖乖投降。

“我是创作总监,你是公司客户。”李伟航强调。

“所以你怕?”刘凡问。

“我是怕!”李伟航说。

“这有什么好怕的?”

“怕和你发生感情。”李伟航真奇怪自己是怎么把这种肉麻的话说出口的。

刘凡听了这话,才不再向前逼迫。

李伟航紧迫的压力瞬间得到了缓解。

即便这样,李伟航还是不敢正视她。

“你会爱上我?”刘凡问。

“我自控能力比较差,你这么漂亮迷人,我怕又像上次那样,喝醉了,万一控制不住,就……”李伟航说。

“控制不住,为什么要控制?”刘凡问。

“公司对于客户……”

李伟航的话说到一半,刘凡忽地抓住李伟航的手,把李伟航的手放在她的胸上。

“还控制得了吗?”刘凡看着李伟航。

一团火从李伟航胸口一下子飙升到头顶:“这,这是办公室。”

2

李伟航始终弄不明白,在感情里,男人和女人相比究竟哪个更加靠不住。他最近连续的几段恋情来得似乎都那么自然,而有出奇一致地都让李伟航觉得不清不楚,仿佛少了点什么东西。少了什么呢,李伟航觉得,少了一个关键环节。就是爱情电影和电视肥皂剧里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表白。

这件对于一段爱情来说,无比重要的事情,在李伟航的这几段情愫之中都缺失掉了。从孟彤到刘凡,甚至包括萧萌,似乎都忽略了这个环节,上来就跟他直奔主题。所以,孟彤可以在和李伟航在一起的时候堂而皇之的继续跟刘锋保持暧昧,萧萌也可以跟李伟航一起之后还可以继续跟师兄让人感觉扑朔迷离。

没有承诺,没有海誓山盟,感情就一座没有墙壁的庙宇,四处通风,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保障。

可即便是这样,不安还从李伟航和刘凡做完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充斥在李伟航的心里。

尽管当时,刘凡还在李伟航的身下。

刘凡的腰很细,很长。

李伟航喜欢修长的腰。

李伟航想,男人应该都喜欢修长的腰。刘凡这样的女人,在男人心里,就是魔鬼。能和她上一次床哪怕死了都心甘情愿的魔鬼。

魔鬼都是魔力的。

刘凡就有印在李伟航身上的魔力。在此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李伟航创作的时候,眼前总是时不时地浮现她的影子,她身体的线条。有的时候是在画板上,有的时候是在电脑屏幕上,甚至走在街上,总是不经意地把某个身形和她相似的人误认做她。

李伟航在盘算着抱着她温馨的时候要说些什么,刘凡已经起身整理好了衣服。

“明天我约几个朋友聚会,你也参加,我介绍你认识。”刘凡说,“到时候我过来接你。”

刘凡已经把时间安排好了,包括李伟航的时间。

现在这种情况,应该算是一脚踏两船吧。

算吗?

李伟航开始犯糊涂,当然,李伟航跟所有男人的反应一样,发生这种事之后都选择了隐瞒。李伟航还为自己找个了冠冕堂皇的借口,这不是隐瞒,只是不拿出来说,男女之间的事,大多都是不能摆出来说的。

借口可以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你有没有试过同时和两个女人恋爱?”李伟航问管强。

“双飞?”管强一脸惊讶的表情。

“什么双飞?”李伟航没明白他的意思。

事实上,是管强没明白李伟航的意思。

“双飞很难找得到,免费的就更难了。”管强说。

“我是说恋爱!正经八本的恋爱。”

管强连连摆手:“恋爱这种东西别问我,我也不清楚。和一个人谈恋爱还烦得不得了,别说和两个人了。我没那个心思,也没那个工夫。”

恋爱和一夜情的分别在于结果的不同。

就像人的死亡。人要是在年轻的时候死了,那这个人在人的心中就是青春永驻的,若是在老的时候才去世,那这个人就永远都是一把老骨头。

怪不得有些明星选择自杀,原来是参破这么深奥的道理。李伟航想。

恋爱的结果在于感情的消失,要么是分手,要么是结合,分手意味着结束,痛苦的结束,结合意味逐渐平淡,还不如痛苦的结束。双方最终在心里留下的,只有阴影。

一夜情就不同了,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上,都是舒服的感觉,简单说,就是爽。

李伟航回想刘凡整理衣服的样子,忽然想到孟彤。李伟航开始怀疑,刘凡究竟是和李伟航恋爱还是和李伟航一夜情。

应该不是恋爱吧。

毕竟,整个过程,李伟航好象没怎么感觉到她的爱意。

3

隔天下午,李伟航在办公室的白板上画了一整幅的夕阳。

只用白板笔。

有时候,李伟航挺喜欢用这种简单的线条来表现光芒的,有一种反璞归真的味道。

画里面,在夕阳的背景下,有河边、树阴、小路。

李伟航在犹豫,要不要加两个人物进去,现在这样看起来,画面有点空,有点寂寞的意思。

“我喜欢这幅,这比你上次在家的那幅日落好看多了。”管强说。

“你看得出这是日落?”

管强笑了,他说,坦白的讲,光是看的,很难看出这是日出还是日落,不过,可以感觉的出。他问李伟航:“最近有这种预案吗?”

“没有,就是忽然画点东西。”

“研究出画日落的真谛了?”

“什么真谛?”

“遗憾呐,这不是萧萌说的么。”

李伟航看了看自己画的这幅画,细琢磨一下,果然处处充满遗憾的味道。

遗憾就是一种美。

就在李伟航和管强说话的时候,刘凡又出现在李伟航办公室门口。

她也连连称赞李伟航这幅画。

“你在公司是不是什么都不用做?”李伟航问刘凡。

“为什么这么问呢?”刘凡问李伟航。

“觉得你很自由。”李伟航说。

人家是CEO,自由是应该的。管强说。

刘凡笑了:“要说自由,我哪里比得上你们。”

管强让外面的文员给刘凡泡了杯咖啡:“我们自由不自由完全取决于业务量。刘小姐是为上次的预案来的吧?”

“不是,我和伟航的私人有约。他现在可以走吗?”刘凡问管强。

管强的神情有些诧异。

“工作时间,还没下班,恐怕不行。”李伟航说。

“我是客户,见客户算工作吧?”刘凡看着管强。

“别看我,我可不是领导。”管强一脸委屈。

4

喝咖啡是会上瘾的,尤其是下午三点钟,人最疲惫最困乏的时候。

怪不得孟彤说,咖啡的味道就是幸福的味道。她口中的幸福,应该指的是在繁重压力下能用咖啡缓解一下紧绷的神经,还原最好的状态。

社会像是一部巨大的机器,每个人都是这部机器里的小齿轮,如果不能主动地奔跑,就只能被牵引着被动地颠簸。被动,是件很痛苦的事情。被动,是强迫,是不自由,更多是无奈,不得不屈服的无奈。

在这么多无奈里生存,咖啡是最好的兴奋剂。

所以,像孟彤这样的上班族喜欢咖啡,离不开咖啡。

李伟航不知道,刘凡也喜欢咖啡。

不同的是,她喝的咖啡档次要高很多。

无论是地点,还是她喝咖啡的方式,都让李伟航觉得拘束,一点都不自在,完全不能让自己放松下来。在这个氛围中,仿佛连稍微大一点声说话都是非常不礼貌的事情。

“你刚刚说我们约好见面的,我不太记得了,是我约的你吗?”李伟航问。

刘凡眯起眼睛,问李伟航:“是不是你们搞创作的记性都不怎么好?”

李伟航在脑子里仔细地回想一遍,好象确实没什么约定。

这种事情,李伟航已经不觉得怎么难为情了,刘凡总是很神秘,这种事对李伟航来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该习惯了。

“我想我不该约你喝咖啡。”李伟航说,“咖啡不适合做你和我之间的媒介。”

“是我约你的。”刘凡说。

“你约的我?朋友聚会吗?这个时间?”李伟航以为她是随便说说。而且,她没约具体的时间。

刘凡点头。

她总是这样,主导一切,就像叫李伟航去聚会,她想什么时候就一定什么时候,也不理我有没有时间。

万一李伟航没时间,或者李伟航不想去呢。

不,就算李伟航没时间,她也会让李伟航把别的事情推掉。

人家是CEO。

高高在上。

李伟航心里有小小不满。

刚好,李伟航当前的精神状态算是失恋。又有充裕的时间。不然,李伟航一定现在就拒绝她,让她难堪,让她下不来台。

听起来,这些好象又是李伟航的借口。

“去哪里聚会?”李伟航问。

“夜总会。”。

“现在这个时间,早又不早,晚又不晚。”李伟航看看手机上的时间。

“你需要一块手表。”刘凡说。

李伟航没听懂她的意思。

“男人不能没有属于自己的手表。”刘凡说。

某种意义上来说,手表是男人身份的象征。李伟航觉得她总是拿成熟男人的眼光来衡量他。

手表,李伟航好象不需要,起码目前不需要。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李伟航说。

“带你去换身行套。”她说。

“我这身装扮不好吗?”李伟航说。

“换套体面点的吧。”刘凡说。

什么夜总会?还要穿得体面点?

“太贵的,我没钱买。”李伟航说。

“我送给你。”

“贵的,未必都是好的。”李伟航说。

“你说的对,可是,买不起贵的,你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贵的未必都是好的。”刘凡说。

5

对于穿衣打扮,李伟航从来都是很顺便,也没说特意打扮成艺术家的扎眼范儿,就是怎么舒服怎么来,有点邋遢,但也算正常。时间长了,倒是成一种风格了,没有风格就是李伟航的风格。显然,刘凡对李伟航着装风格不太习惯,可能她持一种欣赏态度,就好像中国人吃西餐,隔三差五来一顿,味道不错,感觉也挺好,但是天天吃,保准顶不住。

刘凡也没有特别喜欢的风格,但是她讲究搭配,讲究在什么场合要搭配什么样的行套。还有就是,她确信她那天晚上要带李伟航去的地方,李伟航没有与之搭配适合的行套,从头到脚都没有。所以,她开车带着李伟航去了男装店。那次应该不算逛街,时间短,而且目的性重,完全没有走马观花的意思,直接奔到了几个知名的男装、男鞋品牌店。

李伟航问她,怎么不直接带我去兰海的专卖。

她笑了,她说:“假如我开一餐馆,一日三餐都带你去我的餐馆吃饭,天天鲍鱼龙虾你愿意吗?”

“我愿意啊,就让鲍鱼龙虾把我腻死我吧,我死得其所。”

刘凡说李伟航这话是故意在哄她。

李伟航不明白这句话哪有哄人的意思。

她说,男人都喜新厌旧,什么东西都是,一久了就腻了,这是天性。追求新鲜感,每个男人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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