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冬芬虽然已经和王子衿有了夫妻之实,面对王子衿的突然闯入,仍旧十分羞涩,脸色泛红,心中突突跳动,手中的衣物更是死死护住身体。
“娘子,你我既为夫妻,大可不必如此。夫君有要事要告诉你,想必能替你洗脱冤屈。”
“你先行出去,我更衣便来,往后不可如此这般无礼。”
王子衿走出去,又是欲言又止。
蔡冬芬见着王子衿惊慌失措的样子,已经猜透了几分:必是识破了林梵亚狐妖之事。
即使狐妖巨尾惊吓,也不必如此慌张,必是有其他惊人发现。蔡冬芬一边整理好衣衫,一边慢条斯理而出。
王子衿急急道:“娘子,那林梵亚是妖怪。”说着,面有惧色,完全没有了往日上阵杀敌的威严。
蔡冬芬道:“夫君可是看清楚了,林梵亚可是夫君心尖上的人。”
王子衿道:“本将军看得很清楚,正到这里与你证实一番,以往你们二人同居于将军府一年多,可有异常什么发现。”
蔡冬芬见将军脸有骇色,原本打算说出往日所见,此刻又打消了念头。
蔡冬芬道:“除了变着样争风吃醋,别无其他异样。”
王子衿还是努力要蔡冬芬回忆。
蔡冬芬只是摇摇头。
王子衿一把拉起蔡冬芬,疾步而出,径直走到芙蓉院,翠柳也跟在后面而去。
芙蓉院中的林梵亚自从睡梦中苏醒,发现王子衿离开,于是立即朝床底下一看,木匣子分明被人动过,匣子中的兮沫的身体已经翻转一侧,分明是王子衿慌乱之中踢翻了匣子,又扶起来之后的迹象,林梵亚一下子就明白了,王子衿必定是发现了床底下的秘密。
本以为被施了法术的王子衿会像本兮一样长眠于床底,却未曾料想,半夜之间便偷偷溜走。
王子衿不受法术的震慑,必是那麒麟玉作祟。林梵亚想起这个,心中有了一丝希望。想必王子衿必定会回来芙蓉院就此发现而与她对质,于是翻转兮沫的身体,加紧转移了床底下的匣子。
王子衿牵着蔡冬芬,匆匆而来,到了芙蓉院,来不及等下人禀告,便急匆匆而入。
推门而入,王子衿只看到房内整洁,丝毫没有异样,再一看,林梵亚一双秀脚也是活生生的人脚,穿了一对羞花鞋,绣花鞋上的鸳鸯栩栩如生,似要比翼双飞,王子衿觉得好生诧异,紧接着,往林梵亚的床底望去,床底空空如也,并没有之前所见阴森景象。
于是王子衿质问道:“林梵亚,你床底的东西呢?怎么不见了!”
林凡亚微微抬起头,异常冷静地说道:“不知将军所言何物,贱妾这寝室中,从来都没有将军所见之物。不知将军所问何物。”
王子衿一把抓起林凡亚的手道:“你给你我说清楚,我明明看到床底下有东西。”
“我想将军在战场上见的多了,回了将军府偶尔眼花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别说那么吓人的话好吗,贱妾受不住惊吓。”
王子衿一时哑口无言。蔡冬芬原本想说几句,但是无凭无据,即使是真的发现,此刻还不是时机,不能一举扳倒林梵亚。
王子衿只是无助又迷茫地看着蔡冬芬。蔡冬芬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道:“或许正如姨娘所说,将军上阵杀敌,见得多了,自然想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