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玛勒松开了手,“你试一下,我就在你旁边,若是不行再接你一下无妨。”脚下一朵儿硕大的牡丹将其徐徐托起,旁边的卡卡脚下是一束没见过的花儿,香气浓郁。
亚奴的儿子亚寒自己则深吸一口气,双脚微微分开,双膝微屈,然后脚尖儿一点地,人便直直的向上跃起,玛勒与卡卡忙在一左一右护持。三人升到与树尖儿相齐的时候,亚奴的儿子亚寒的身体略向前倾、双臂张开,在空中打了个旋子,左足尖儿稳稳地站在最靠外的一片树叶儿上,右足悬空垂下——
树枝居然纹丝不动,“啪!”、“啪!”、“啪!”、有人击掌,“好功夫!”一位不认识的花域美男子赞道,玛勒也升了上来,很惊异的看着亚奴的儿子亚寒,仿佛是第一次见面似的。
“玛弗儿,还快请客人进去么?”
“怎样才能知道是谁杀了他们”
“当然是在那些尸体上找答案……”
“好!又有了新的问题,那些尸体上一点儿线索也没有留下,怎么办?”
“他们所乘的船上应该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吧?”
“可有人已经把船给收拾的一干二净,连张纸片儿都没留下呢!”
“这个……一定还会有人知道这颗人头的下落的,这些人……”
“着啊!我们就把这些人找出来、放出去,然后就等着……”
“等、等一下,我们要到什么地方去找这些人?”
“你真是脑袋被砸糊涂了,这些人哪里用得着找,不全都在楼下歇着么?”
“楼下?歇着?你是说……你是说班尼他们?而那个人头是我?”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在与你说谁呐?”
“你不会以为他们是内奸吧?”
“全是内奸是不可能的,但全不是内奸也是不可能的!”
吉泽修的儿子吉海似乎明白了亚奴的儿子亚寒的用意,却又不敢相信,“你、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意了?”
“主意是有一个,但还要你配合一下才行。”
“我?配合?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砸晕?”吉泽修的儿子吉海有禁用枕头盖住了头顶。
“把你砸晕?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是想让你看一出戏,也好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就在吉泽修的儿子吉海还没弄清楚情况的时候,卡拉奇从墙里走了出来,到床边托起吉泽修的儿子吉海,就消失到了墙壁里,等吉泽修的儿子吉海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隔壁房间的扶手椅上了。
亚奴的儿子亚寒见吉泽修的儿子吉海已经被卡拉奇带走了,但对窗外喊了一声儿,“斯诺拉齐——”
“哎!”斯诺拉齐应声出现在窗口儿,“我亲爱的弟弟,找到有什么事儿?”
“刚才我们说的,你都听见了吧?”
“差不多……”
“那你就快变做吉泽修的儿子吉海的模样儿,躺到床上去吧!”
“有没有什么好处给我?”斯诺拉齐在耍赖。
“我还是让大脑袋来变好了。”
“不!我来变!”斯诺拉齐一下子就钻到床上,变做了吉泽修的儿子吉海的模样儿,指着自己的额头问道:“要不要在这里再弄两个包?”
“弄两个包?又难看、又不好玩儿,是不是?”亚奴的儿子亚寒神色诡异的反问道。
斯诺拉齐果然冰雪聪明,一下子就听出话里的意思,“嗯、嗯!原来如此,好、好!真是好玩儿呢!”
“那你还不准备一下?我可是要去找人喽。”
“快去、快去!安迪刚斯,你别跟着掺合了,找个没人的地方看热闹去吧!”
亚奴的儿子亚寒和拉斐尔离开了病房。
隔壁房间!
“卡拉奇,亚奴的儿子亚寒让我们在这边看戏,最好也能听到那边都讲了什么,”安迪刚斯出现在房间里。
“他们什么时候开始?”卡拉奇问道。
“现在。”
“搞得真麻烦!直接弄个结界多好,又简单又省事!”
“他可能还不懂吧。”
吉泽修的儿子吉海坐在扶手椅里,卡拉奇和安迪刚斯坐在他的两旁,三个人对着一面大白墙——
“卡拉奇,这墙壁是不是太透明了?那边会看见这边的……”吉泽修的儿子吉海不无担心的说道。
“不会,你看那人的表情就知道了,他们是看不见我们的!”卡拉奇很自信的说道。
“哦……”
“坏了!准出大事儿了,而且是非常麻烦的大事!”
“你怎么知道?”
“这个过后再解释吧!你先着人去看岛上什么地方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回一号宿舍去叫那几个人……”
“不用叫了,刚刚金子旭来通知了,”卡拉奇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两个人的身后,“女人蜂来了。”
“女人蜂是什么东西?”两个人齐声问道。
“女人蜂不是东西,是风雪连天的住民!不知道亚奴的儿子亚寒什么时候捅了这个大蜂窝!这事儿比恶魔降临还棘手呢!我回院里了。”特西说完就走了。
本与杰帕?塞列欧斯面面相觑,根本就不知道特西在说什么。
“你们是谁?躺着的人受伤了么?让我看看好么?”极轻柔的声音如仙乐般悦耳,说话的人更是比仙女还娇美三分!
“呃……”两人全失声了。
说话的人用手抚了一下杰帕,“只是一点小冲击,回去躺一会儿就好了,有什么事,下午再过来好了。”说话的人飘远了。
“他……他是谁啊?”杰帕颤抖着声音问道。
“天……天使吧?”
“天使?”
“你看他的翅膀还在飘动呢!”西蒙的声音早变了调子。
“那是头发吧!”
一对意识不清的人呆呆地坐在地上,却错过了岛上有史以来,最精彩、或者说是最特别的一次会晤!
用一只手的手指都能数得出来的人在正门前徘徊,间或有人望一下远处海平面上的天空,刚刚露出新绿的树枝少了几分生气。不久,又有人晃了过来,但不是从天上、也不是从海里,而是从大门旁边的树篱里钻了出来——
“亚奴的儿子亚寒!一大早就把我们都给吵起来,自己怎么能钻到那里去?嗯——?”一个老头子出现在亚奴的儿子亚寒的身后,“幸亏我绕了个弯子,不然我们可就全成了你的垫背的了!我看这个岛是没有安生日子了……”
“人找到就好,有什么事咱们过后再说吧!”普奇思拉轻声说道。
“别往别人的身后钻,你就站在这儿!”斯拉奇一伸手就把想躺到普奇思拉身后的人给抓了回来,“我们今儿可都来陪你的!”
“哦……”亚奴的儿子亚寒万般无奈,只得硬着头皮等在最前面。
没一会儿,远处的海面上飘起一片桔黄色的云,花粉的香味儿由淡转浓,人们的眼前弥漫着淡黄色的雾——
“来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还没等人们反应过来,灌木丛中也飘起一片淡黄色的云……不!是蜜蜂群!紧接着,更多的蜂群从不同的地方飞起,加入到淡雾之中。聚在一处的蜜蜂儿,开始在半空中舞蹈,场面之宏阔,真教人叹为观止!
天边的桔黄色的云越发的鲜艳夺目,蜜蜂儿们的舞蹈越来越复杂,看的人开始觉得恶心、反胃,就在人们揉眼睛、抚胸口儿的时候,云降落在了岛上——
一队队身开袅娜、容颜娇美的少女,身着金丝织就的长裙,冉冉自海面走来——
其后是手执纨扇的仕女,簇拥着一条条花毯,每条花毯上都端坐着一位绝色美妇,雍容华贵令人不敢直视!
花毯过后是一辆花车,花车四周由64名仕女牵着丝带,缓缓拉动。但车却是空的,车后是更多的美少女,仿佛全世界的美女一下子都聚到了一处!
当最后一名美少女踏上安吉岛的土地时,花毯上的绝色美妇们,轻盈的走下来,径直来到亚奴的儿子亚寒面前,飘飘下拜——
“拜见主君,”声音柔而不妖,娇而不媚。
若不是身后有亚尔斯和斯拉奇顶着,亚奴的儿子亚寒早不知退到什么地方去了,好半天才开了口,“请……请起……”
“多谢主君——”拉长了的尾音象一根无形的勾子,在牵扯着几个人类的理性。
“……”
“主君!”
亚奴的儿子亚寒打了一个哆嗦,一张小脸儿早就没了血色,吐沫一口口的往下咽,“嗯……有、有什么事,就……就讲给我的老……老师听……听吧!我……我……我要去训练馆了。”最后几个字说得出奇的快,话还没说完,拔腿就想开溜。
亚尔斯和斯拉奇两个人,谁的动作都不慢!伸手就去捞那个鞋底抹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