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迫不及待见到我?”伽夜眉梢轻轻上挑,目光好整以暇落在了苏乔惜做贼心虚般的脸上。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受惊的小脸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苏乔惜明显被他的话骇得不浅。
她会期待见到他才怪!
“我让你惊喜了?”薄唇轻扬,倚着门边的身影慵懒而惬意。
“是啊。”苏乔惜大步跳离到离他几米远的距离,垂头说着唯心论。
惊了不少,至于喜……
“跟我去一个地方。”伽夜淡淡一笑,没有揭穿,而是牵着她的手往别院外走去。
一个自然而然的动作,亲密似恋人般,看得苏乔惜有那么一会儿的怔然,落在他手中的手小心翼翼挣扎了一下,想抽出,不料伽夜却手指微收,修长的手指轻轻缠上了她的手指。
他的手,很冰。
她的手,很暖。
一冰,一暖,两种截然不同的体温,就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但缠上了,却异常的和谐而唯美。
出了神隐堂,两人的车在一栋隐蔽的欧洲中世纪城堡旁停了下来。
随行的几名神隐堂人先两人一步走在前方打开了门。
吱!
上了有些年代的铁门发出沉闷的声音,为本就静得出奇的环境更添了分诡异。
“这是什么地方?”走近大门,目光停驻在眼前陌生的建筑,苏乔惜眉头轻轻皱起。
伽夜刀削般的薄唇扬起微冷的弧度,只简单两个字从唇间吐出,“地牢。”
地牢?
苏乔惜心底一凉,惊得睁大眼眸看向他。
现在的法制社会还可以拥有专属关押囚奴的地方,黑道到底有多黑?
伽夜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做过多解释,而是领着她一步一步往里面走去。
神隐堂的专属地牢是单独隔离出来的,距离总部一个小时的车程。
长久没有派上用场,地理位置本就偏僻的地牢更显得阴暗和潮湿,几乎是在踏入这里的第一步,苏乔惜就只想着离开。
他为什么要带她来这种地方?
她不记得自己最近有做什么惹恼他的事,除了……出门前咬过他两口。
穿过层层牢房,几人在最底层的牢房前停了下来,也是整栋建筑,唯一关押了囚犯的地方。
入目的情形,看得苏乔惜瞳孔猛地一缩,一股寒意从脚底凉透到了心间。
牢房里,三名男人被粗壮的铁链绑在了横梁上,裸裎的皮肤,条条皮鞭痕迹殷红而刺眼。
其中一个男人,苏乔惜认得,昨晚拿枪指着她的那人。
大刺刺往牢门外的高档皮椅一坐,伽夜扬手示意旁边的随从,一人会意递给了他一把枪和一条皮鞭。
漫不经心把玩了下手中的枪,伽夜眸光一转,睨向了苏乔惜,“进去,想怎么玩,随你乐意。”
“进……进去?”苏乔惜惊得后退几步,目光不可思议看向他。
让她玩人?
“昨晚他怎么折磨你的,现在就怎么折磨回去。”伽夜手中的枪往她手里一丢,长眸漾开一丝玩味。
敢动他的人,就该做好见阎王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