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蛋!”瞪着那张气定神游的俊脸,苏乔惜气得双眸喷火,却又终究奈何不了他。
“下次换点新鲜的词。”伽夜一双墨谭深幽般的眸子漾着浅淡的笑,说出的话,满是玩味。
“……”苏乔惜被堵得哑然。
骂人,不是她的强项。
于是,在嘴和拳脚功夫都斗不过伽夜的情况下,十分钟后,苏乔惜被迫被拽着出了别墅。
坐在加长版房车上,看着车外不断移动的路旁建筑,苏乔惜秀雅的眉皱得紧紧的,脸上的不情愿,非常明显。
身边,伽夜挨着她坐着,慵懒交叠的双腿,散漫的眸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引不起他兴趣。
趴在车窗,苏乔惜静静看着窗外,眸光乍然亮了几分。
这是她自从进了那栋别墅后第一次见到外面的世界,前几天都病得一塌糊涂,现在,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还是在外面的环境。
如果这样的话,逃跑,明显方便很多。
想到这儿,之前还黯淡的脸蛋乍然绽放一抹灿烂的笑。
“有时间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不如好好学学如何服侍一个人。”蓦地,旁边一道懒懒的声音突然响起。
漫不经心的口气,不用猜也知道来自于谁。
苏乔惜刚刚萌芽的希望在那话后,如同被打了霜的茄子,一秒内,哗啦啦地焉了下来。
她知道,他在暗示她,想逃跑绝对不可能。
这个男人会读心术吗?
“我们要去哪儿?”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苏乔惜侧目看向伽夜,很刻意地将他暗示的话题转移。
“女奴的职责是跟随。”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伽夜只是懒懒提醒。
言外之意,她没有过问的资格。
苏乔惜瞪了他一眼,别开视线,直接选择无视那张脸。
之后的路,两人一路沉默,直到车在某座建筑旁停了下来。
坐在车前排的贴身手下先行下了车后,恭敬替伽夜拉开了车门,同行的另几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
苏乔惜从车上探出头,看了眼屋外金色的几个大字,眉轻轻皱起。
夜语酒吧。
酒吧?
他大白天的带她来这种地方干什么?
“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车外,伽夜的声音冷不防响起。
苏乔惜瞥了他一眼,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你对这种场合不应该很熟悉吗?”薄唇一扬,淡淡的讽刺从伽夜薄唇吐出。
跳诱~惑舞可以跳到那么火辣的地步,看来,这女人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苏乔惜斜睨了珈夜一眼,只一眼,越过他,径自往酒吧内走去。
讽刺的话,听多了,她已经麻木了。
伽夜薄唇轻抿,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苏乔惜往身边一拉,长腿往前一跨,走在她前面进了酒吧。
上午,酒吧的人并不多,说是专为几个人开的也不为过,昏暗的光线,除去伽夜一行人和吧台前的调酒师,几乎没客人。
几人最终在一间包厢前停了下来,站在门边,苏乔惜看了眼守在门外的两名西装笔挺的黑衣男子,隐约意识到了一些此次前来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