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惜默默听着,没有说话,只是将他的腰搂得更紧。
伽夜绷紧的俊脸在她的动作下转柔,眸光中的寒气褪去了几分,“我当时很小,对这种科学的东西不懂。长大之后,找过当年做鉴定的医院,并且找到了主治医生,利诱加威逼后得出的结果是,当年,那人被收买了,做的是假报告!”
“这件事情,和风沧逝他妈咪有关?”想着伽夜一直对风沧逝的恨,苏乔惜试探性问道。
“嗯。”伽夜轻点了点头,“后来,莫里带着我去了美国,我们遇上了月隐,是他将我培养成了现在的神隐。”
吸了吸鼻子,苏乔惜转过他的身与自己正视,笑了,“我以为,你永远不会跟我提这些的。”
“洗澡了,脏小猫。”看了眼她身上仍旧残留着血迹的裙子,伽夜将她拦腰一抱,大步向着浴室里走去。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苏乔惜因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蛋,在他的一个动作下泛起了浅淡的红晕,手将脏兮兮的衣服拽得紧紧的。
“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伽夜好整以暇看着她含羞的模样,唇角微微扬了起来。
“……什么时候?”苏乔惜惊得睁大了双眸。
她有在他面前洗过澡吗?
这么羞人的事,为什么她这个当事人一点也不知道?
“猫的智商通常比人要低很多。”伽夜看了她几眼,很认真的得出总结。
每次他做这种事的时候,她都睡去了,当然不会知道。
“这跟智商有什么关系?我本来就不知道。”苏乔惜瘪了瘪嘴,瞪了他一眼,“你才低智商!”
“我的智商正常人都知道。”提到这一点,伽夜唇角扬起自信的笑,顿了顿音,目光转而落在了她的肚子,“并且,还可以保证高质量产出。”
一个眼神,看得苏乔惜条件性的抚住肚子,眸光微微有些失神。
本来快要诞生的高智商产物,已经被她不小心失去了……
哗!
温热的水流忽然袭、来,苏乔惜飘远的思绪在那之后被打断,垂眸,却见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伽夜除去。
“你出去啦!”双臂不自在的捂住自己的身,苏乔惜尴尬得有些不知所措。
“我看我自己的女人,怎么了?”目光肆无忌惮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伽夜慢条斯理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裤。
“色、狼!”苏乔惜轻斥了声,想要将他推开,却在见到他挨着腰部处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伤痕时微怔,冰凉的手不自觉摸了过去。
这么明显的伤,他当时,应该有多痛?
沉寂的痛在她的碰触下重新复燃,除此之外,更有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在身体里流窜,不想她过多在意这些不开心的事,伽夜笑着戏谑,“怎么了?想耍女流氓吗?”
“无赖!”苏乔惜白眼。
从认识到现在,耍流、氓的,从来都是他!
“无赖和女流、氓才是天经地义的一对。”按压下她的手,伽夜勾唇。
如果以前,苏乔惜听到这种话,肯定直接啐他几口,但是现在,这样的话,竟然心底……有点甜。
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