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可退出意识海,意识回归本体,他没有立即睁开眼睛,而是坚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他一啸振得会珍楼瑟瑟发抖之后,便与外界失联了,这时意识重新掌控身体,感觉有些不同,最大的不同是“疼痛”,浑身疼痛,而且脑袋仁都疼痛,是那种深入灵魂的痛。但这种痛却不是很痛苦,这种痛之中隐隐有一丝快乐在传出来,这是痛极生乐,还是痛并快乐着。
他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他开始回想起今天发生的这一切,特别是在意识海中发生的那一切。他低下头看了看他脖子上的那块令牌还在,一如往昔没有些许改变,那他意识海中的那块令牌又是怎么回事呢?他本想问问器灵小天,但又忍住了,他想自己去寻找答案,让别人答题,快乐就会少了许多,反正现在又不急着知道这件事情的答案,留点神秘感也好。
秦小可开始观察看四周的情况,这里是一间,带着香香气息的房间,不是很大,但也不算小,住一个,两个人是绰绰有余的,各种小物件摆得整整齐齐,井井有条。琴棋书画在这里都找得到,每样不是很多,但每样都很精致,高贵,有以一当十的那种感觉。
他躺在软软的床上,枕着花花的枕头,盖着花花的被子,这种花不是大花,而是淡淡的花,很清新的花,没有一丝的妖艳。他看了这些,他想到了一句话“温柔乡”,多么美的地方呀!他真想在这里,住上个三年五载。他又想起了一句话:“温柔乡即是英雄冢。”他吓得精灵打了一个冷颤,差一点翻身坐起。
秦小可静静躺在床上,可他的心在砰砰乱跳,他这是在一个女人房间,他有些紧张,他不知道他处子之身是不是还在?他掀开花花的被子,观察下自己,是否有什么不同?他看了良久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也就放心了,也有几分失落,有几分期盼,这样精致的房间里的主人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妙人儿呢?
他穿在身上的衣服还是他平常穿在身上的衣服,只不过他那件穿在身上道袍,却是不见了。
他想起了一件事,他和那殷泉东说过,身上的这件道袍名叫乾坤一炁袍,能吸收外面一切的攻击,会不会是这家伙偷走了自己的道袍,这件事他没有和第二个人说过,丢了就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见着了殷泉东他还是要问一下的。
他掀开了自己的被子,看了看没有别的什么特殊的情况,也没有兴趣在躺在这床上了,这床上的气息,他这一辈子是不会忘的。
秦小可下得床来,在地上走了几步,感觉身体发僵,动转不灵,便做了几个炼体的基本动作,这动作每个宗派都有,只不过是原理相同,姿势各异罢了。
秦小可正在舒展身体,耳畔却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这声音越来越近,那脚步声轻盈,三息后,有一人轻轻推开了他的房门,露出可容一人的缝,秦小可抬头一看,一人宽的门缝里有一美妙女子,这女子他竟认识,正是那会珍楼上舞跳得极好的妙韵姑娘。
妙韵见秦小可在舒展四肢,面容惊喜之色,柔声道:“公子,醒了,我去给公子打水洗漱。”她不等秦小可回答,就一阵风似的跑开了,房间门也没关。
不一会,洗懒用具和水都端过来了,秦小可开始洗漱毕,那妙韵姑娘道:“我家大小姐有请公子”。
若知这大小姐何许人,找秦小可有何事,又发生了那些有趣的事,敬请期待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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