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霸天侧头看了我一眼道:“你手抖什么抖呀?”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古剑璇玑道:“是它在抖……”
这下子我们两个不镇定了,熊霸天咽了口吐沫道:“你这剑成精了呀?”
我摇摇头,表示自已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这时,楼下的小结巴冲了上来,吱吱唔唔道:“鞋……鞋……”
“鞋个毛……”熊霸天没好气的推开他,朝楼下走去。
我抱着古剑跟了上去,到楼下才发现那女人不见了,而那只锈花鞋确端端正正的摆在桌子上。
我看了眼熊霸天,熊霸天看了眼我,我们俩都闹不明白是咱会事,我看了下手里的剑,没有抖了。
“吗的,闹鬼呀……”熊霸天上前拿起那锈花鞋看了看,正是之前那只。
我问身后的小结巴,人啥时候走的,他说不知道,他见我们两上楼,也打算跟上来,就在这时听到身后响了一下,再回头鞋子就在桌子上了。
熊霸天抿了抿嘴道:“吗的八成是个女贼。”
我皱了皱眉头,觉得这鞋有问题,可是熊霸天硬说这鞋肯定是那女的偷的,良心过不去,又送了回来。
我也不好争辩什么,可是到了晚上,熊霸天和小结巴居然开始发起了高烧,唯独我没有事,我跑上跑下给他们买药烧水,最后累得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这人一生病还扎堆。
我看了眼床上的古剑,因为丢鞋的事,我就一直把它带在身边了,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可是他俩病情没见好转,反倒加重了,我对熊霸天说:“送你们俩去医院吧!”
他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道:“我觉得自已的精神集中不了,好像整个人恍恍惚惚的。”
我摸了摸他额头,确是凉得要命,我皱了皱眉头,转身回了房间,拿起古剑,到楼上把箱子里的锈花鞋拿了出来。
我看着桌子上的锈花鞋,我右手握剑立于臂后,左手食指放于嘴边,开始默念道:“朗朗乾坤,于我独尊,何方妖孽,于我抗横………………”说实话虽然跟爷爷学了些抓妖术,可是还没有真正的试过一次,心里还是有些没底。
就在这时,我手里的古剑开始抖动了起来,没一会儿桌上的锈花鞋居然开始冒烟了,接着就燃了起来,我吓得后退了一步,也就在这时,传来一声女人尖厉的惨加声,也就一秒,一切又限入了平静。
我看着桌上烧成一堆灰的锈花鞋,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我还没开始动剑,咱就自燃起来了,正在我呆愣的时候,一个手按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的猛一回头,确见是熊霸天站在我身后,看起来精气神都不错,他说道:“我的病好像又好了。”
看来真是因为这锈花鞋,我点点头,打算说些什么,熊霸天确一把推开我,指着桌上的锈花鞋道:“谁干的?”
我摊开双手道:“是我。”
他瞪着眼睛看向我,凶巴巴的道:“那可是二十块钱呀!”
我白了他一眼说:“钱重要,还是你的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