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还记得那是某天中午放学，自己提前给沈涵窗说了要先走。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发现钱包没带，又跑上楼看见沈涵窗背对着自己，对面是印洁。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时笙没喊出声，退到了楼梯口。
“沈涵窗，你等一下，我有话给你说。”
“什么？”
“我喜欢你。”
男生开口的声音极淡：“那又怎样。”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说出来而已，难道喜欢一个人连告诉他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时笙握拳，呼了一口气。想出去又有些犹豫，这时候，她听见熟悉的声音“选择是否说出口是你的权利没错，但这也应该建立在对方单身的情况下。你说出来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可能会伤害到她？”
“可人都是自私的。”
“对，人都是自私的。所以你的喜欢与我无关。”
“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真正的残忍是若即若离，如果我今天不明确说出口，那么你是不是觉得还有机会？去到时笙面前表示什么？还有，上次也是你告的密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好自为之，今天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知道了。”
时笙听见跑远的脚步声，看样子是走西面的楼梯了，正要出去回教室拿东西，就看见某人，明显某人也看到了自己。
“好巧。”
“是挺巧的。”
“我先去取个东西。”
“我陪你吧。”
“不用啦。好吧，我不是故意听的，只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出来她多尴尬啊。”
“……你怎么又回来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才那么说的？”
“……”
“你怎么不说话了。哎呀，别掐我脸。”
“我看看我们小时一天想的啥？”
——
“所以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们为啥要分开？”
“向来情深，奈何缘浅？”
“不会吧。”
“欸，都过去了，我现在不也很好。”
“那你为什么每晚都喊小沈？”
“……经常梦到就代表我快要忘了他吧。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