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姓名不论是在男子为尊的凤歌王朝还是在女子为尊的星月国,皇帝的姓名都不是可以妄加议论的。
尤其是在星月国更甚,很少有人知道女帝的姓名,更何况是凤歌王朝的姜鸢。
他素来消息四通八达,这才方可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是姜鸢知道此事却有些蹊跷了。
“无妨,只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个名字和这个人同我凤歌有什么关联,与将军府有什么关联。”姜鸢伸出手搭在唇边,然后抬起头望着楼连城,显然是一副略带思考和疑虑的模样。
“若是非要说有什么联系,那应该就是两国曾经有过交战吧,而且那时候是姜大将军带军出战,不过那次战役也的确结束地莫名其妙,后来还缔结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合约。”说着,楼连城便咬牙切齿了起来,好像是在愤恨着什么。
“哦。”姜鸢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来从楼连城这里打听消息是做不到了,不过也不是一无所获便好,楼连城回答完姜鸢的问题之后之后便又提了方才他说的事情,但是姜鸢却挥了挥手:“没意思,不去了。”
楼连城听到姜鸢拒绝了他不由得有些神情落寞,不知道为什么姜鸢拒绝了他。
这个时候姜鸢也觉得有些累了,便站起身来下了逐客令:“已经不早了,王爷在我这里多留也不妥当,还是请尽早回去吧。”
这逐客令一下,楼连城便不得不离开了。他根本没有想到是姜鸢一直在想星月国女帝的事情,只
当是姜鸢还没有原谅他,顿时在心中暗骂自己太过着急了。
于是连忙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将军府。
壹正在和叁、肆两人站在不远处的房顶上聊天。
“你说咱们什么时候才能管姜鸢主子叫主母啊?”叁用手肘顶了顶肆的肩膀,脸上写满了笑意。
壹微微蹙眉,说道:“叁,主子的事岂是我们能够随意讨论的?”
叁微微撇嘴,然后看向壹:“壹,虽然你平日里严了一些,但是也不至于这时候也要管着我们吧?我就不信你不好奇!”
壹被叁问得一阵心虚,然后扭过头去,伸出手假装咳嗽了两声。
“依我看咱们王爷和姜鸢主子都是有自己性子的人,若说是相和暂时倒也没有很契合,但是若是说这世上还有谁的才智能配上咱们家王爷,恐怕也只有姜鸢主子够资格了。”肆分析道。
一旁的壹虽然面上说着不感兴趣,但是听到了肆的分析倒也觉得颇有道理。
像姜鸢这般的女子他们也未曾遇到过,而且他们也是心甘情愿叫她一声主子。
毕竟他们也都是亲眼见过姜鸢在那样的酷刑之下还能坚定意识,若是换做了别家的女子,怕是早就被折磨死了。
只不过……壹的眼神稍稍暗淡了一点,有那件事悬着,恐怕他们家王爷和姜鸢主子恐怕成不了,毕竟姜鸢主子可不是能给别人做小的性子。
壹叹了一口气,主子的事情又哪里轮得到他这个下人来管,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没人的时候自己唏嘘一下罢了。
此时壹正好见到楼连城从将军府内出来,便立刻站起身来,对着身后的两人道:“王爷走了,我也就先走了,你们多放点心思在你们的任务上,可别叫王爷再那你们问罪,若是还有下次,怕是姜鸢主子也保不住你们。”
叁和肆相视一眼,立刻将左手握拳,抬起左臂将拳头贴在了心口处:“是!”
壹看到两人严肃的模样,点了点头,追随着刚才离开的那道身影而去。
等到壹回到王府的时候,却发现楼连城正眼神呆滞地站在院子内没有进去。
“王爷,夜深露重,难免感染风寒,不如先进去吧。”壹劝道。
而此时楼连城好像才发现他似的,微微被吓了一下,然后才转过身,说道:“无妨,本王在外面瞧瞧月亮也是好的。”
壹一看,便知道楼连城的心情不是很好,怕是在姜鸢主子那里吃了闭门羹,不然还能有什么人能叫自家王爷牵肠挂肚?
而在皇宫的另一方月光洒落之处。
一位蒙着面纱的女子还尚未入睡,而是坐在窗前,芊芊细手抚、摸过窗沿,望着外面皎洁的月,喃喃自语:“我本是因为一己私欲才来到了这里,本来没有抱任何希望,于
是想着只要来过这片你来过的土地也是好的,但是或许这就是上天明明之中注定的吧……”
说着,那女子缓缓站起身来,转过身,伸出了手轻轻擦拭过自己眼角那滴细碎的泪珠,再睁开眼,便没有了之前的那抹忧伤。
“既然上天安排我们遇见,那我就必然会守护好她,没有人能在我的手中伤害她!”与坚定的眸相得益彰的是同样坚定的话语。
姜鸢自然是懂得劳逸结合的道理,于是她在楼连城走之后便去洗漱然后没过多久就睡着了。今天早上起来姜鸢想了想,昨晚好像对楼连城的态度有些冷淡,但是反正也不重要了……姜鸢耸了耸肩,穿好了衣服。
当她推门而出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外面食物的香气,走到院子里一看,果然是阿宁将早餐准备好了。
姜鸢快步走到了阿宁的面前,阿宁一见姜鸢起来了,便立刻行礼道:“主子你醒啦!”
姜鸢点了点头,然后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紧接着将手落到了阿宁的肩膀上:“果然没看错你!”
阿宁对于姜鸢的夸奖憨憨地笑了两声,然后便打趣地说道:“若是奴婢不给主子准备早餐,主子怕是要饿死了!”
姜鸢一听,立刻将手从阿宁的肩膀上移到了她的鼻尖上,然后便捏住了她的鼻子说道:“呦呵!都敢嘲笑你家主子了!你们说该不该罚!”最后一句显然是姜鸢对着那些手下侍卫说的。
那些侍卫微微一怔,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一个为首的领袖犹豫了一会之后,出列道:“以下犯上,自然是要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