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鸾歌整个人都在不断的躲闪,而凤平迟迟攻击都无效,更是怒火中烧。
凤平:“你个废物!只知道躲闪吗?”
凤鸾歌停下来,看着他:“哦?你打够了?既然你这么想死,我成全你。”
然后又小声自己嘀咕:“本来还想多溜溜呢!”
别人没有听见但是秦莫听见了,看到她一副没玩够的样子轻笑出声。
安静的空间里出现这样突兀的笑声,所有人朝他看过去。
秦莫却淡然的看着凤鸾歌,秦旭:“儿子!你在笑什么?”
秦莫随即恢复神情:“没什么,突然想起比较好玩的事情!”
秦旭哪里不知他秦不想说,所以也就没有继续问。
凤鸾歌也回头看向他,也微微一笑,点头打招呼。
凤平:“你这个废物,死到临头了还看男人。”
凤鸾歌脸色一冷,身法诡异朝着他攻去。
几个一抓一点间,众人还没有明白发生了什么,凤平就已经被她甩出去几次又抓起来了!
凤平慌乱间,胡乱的防守,却一点作用没有,似乎自己在对方手里就是一根草,随便揉捏!
最后凤鸾歌对着凤平的丹田一脚踢出,凤平眼睛睁大,满脸的惊恐。
凤岗着急大喊:“住手!”
说完运行灵力,双手成爪,就要朝着凤鸾歌攻去。
凤御天脸色一寒,飞身挡住凤岗的招数:“二弟,你这般是想做什么?毁坏约定吗?那就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凤岗不敌,只能双眼充血,怒目圆睁的停在哪里!
凤鸾歌的一招落下,凤平如同断线的风筝飘落而下。
落地后他躺着吐出两口鲜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腹部,一只手指着凤鸾歌,侧头看着凤鸾歌:“你居然废了我,你怎么可以?”
凤平的怒吼,凤鸾歌视而不见,转身看向凤岗:“刚刚二叔这是违约?”
凤岗质问:“你怎么可以如此狠毒?”
“怎么说他也是家族中人,你怎可下如此黑手?”
凤鸾歌指着还昏迷不醒的凤敏:“看见了吗?如果不是她,如今重伤昏迷的人就是我。”
“二叔说狠毒?谁能狠的过他的突然偷袭?”
说着声音渐大,夹杂着丝丝冰冷,更有一种天生上位者的威严。
“从头算计我,诋毁我,偷袭我,胆敢想把我这个凤家大小姐拉下马,是谁给他的胆子能够这般为所欲为,以下犯上?”
“还有二叔你,没有本事就请你给我夹着尾巴做人,少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再有下次我爹恐怕他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凤岗被说的脸上无光,但是却又无从辩解,指着凤鸾歌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话。
凤鸾歌拍拍手上的灰尘:“好了,再不控制下你自己的情绪,恐怕自己得气背过去!”
说完对着他甜甜一笑:“二叔!我就特别喜欢看你这样,看不惯我,却又干不掉我!”
凤岗气急攻心,吐出一口鲜血,然后直挺挺的倒下了。
凤御天看的嘴角直抽抽,自己这个女儿啥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凤青眉头直跳,这样的歌儿好腹黑啊,看着气背过去的二哥,心里替他摸了一把辛酸泪。
凤鸣跑出去抱着凤鸾歌:“哇!姐姐你好厉害!”
凤鸾歌摸摸他的头:“哪里厉害啊?”
而这时所有人都感觉到一股冷风,这里的温度瞬间下降了好几个度。
凤鸣感觉自己身体似乎被冻僵,有一种危险的感觉,打了个冷颤。
放开凤鸾歌,然后对着周围看,但是没有发现不对。
秦莫刚刚因为凤鸣的举动也有些心里不快,但是回头他没有看到任何人。
心里有些疑惑,转头看向身后的中年人,而他却对自己摇摇头。
秦莫眉头皱起,连吴叔都没有查探出来,那这个人得有多强大?
而这些强大的存在又为何心生不悦?但是自始至终未曾显露半分。
究竟是什么事情导致呢?视线看向凤鸾歌,难道又是因为这个丫头而出现变故?
凤鸣放开凤鸾歌的胳膊后,冰冷的空气回暖,大家都一脸莫名。
而凤鸾歌却转头看向左边的方向,好看的眉头皱起,心里吐槽:“这大爷怎么在这?而且不是一个人,这好端端的呆着看戏就是了,没事当什么中央空调啊?”
但是人家强大,有不满也不能说,既然他自己选择不出现,那么自己也就省的去打招呼了,毕竟还拿了人家一块儿黑色玉佩呢!
想到这个凤鸾歌心虚的冲着左边讨好一笑,然后飞快对凤御天说:“爹,我还要回去换衣服,我先走了哈!”
话音刚落,就飞快的离开,凤御天都没来及回话呢!
“这丫头,怎么变的风风火火的了?”
凤青笑了一声:“你就偷着乐吧!”
凤御天看了一圈:“凤越还没有回来!”
凤青却不担心:“已经派人去找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凤御天看着那么多魔兽尸体:“这次我们收获颇丰,就流水席邀请全城百姓大吃三天!”
凤青烂尾意气风发的大哥,心里吐槽:“明明就是因为歌儿突破了,这才想庆祝,还拿这么蹩脚的借口!”
凤御天回头,看到凤青的表情,对他一仰下巴,一副我就是这样子,你能把我怎么的?
这让凤青想起了凤鸾歌的那句话“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
“原来歌儿是从你这儿遗传的啊?”
凤御天嘚瑟:“那是,我女儿随我,哈哈哈!”
凤青打趣:“这要是不随你,可就不是小事了!”
凤御天假装凶狠:“三弟这是皮痒痒了?很久没切磋了,要不三弟陪我练练?”
凤青一下跳出三米远:“大哥,咱们现在先带着他们回家!凤敏还等着回去治疗呢。”
凤御天:“到时候给她用最好的药,务必不要留下暗疾。”
这边人离开了,另外两个家族的也就陆续离去,而他们所在的地方,几个人突然出现。
为首的人一身黑衣绸衫,玉冠束发,的脸颊如刀削,嘴唇勾起一个好看的幅度,凤眼微眯。
身后的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就纳闷,这家伙怎么非要跑来这一趟?而且刚刚那是微笑?好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