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风很是惬意,北悸国,白沫潼路过那熟悉的集市,这里早已物是人非,茶楼里,白沫潼点了一壶好茶,细细品着说书人的演讲:“话说那年我们北悸来了一位姑娘,那长得真是花容月貌,好似那月宫里的仙娥一般,她来那一日,正碰上了北悸第一美人,也是将军府的小姐慕容玲儿。”听到这儿,白沫潼的手抖了一下,继续听着说书人下文:“唉,那将军府好心收留了这位姑娘,慕容小姐更是以礼相待,可是这个女子却是个妖物,那慕容小姐自小与太子定下婚约,圣上便下旨赐婚,那女子便使了妖术,那年刚好三皇子出军御敌,慕容小姐与三皇子幼年一见钟情,可是老将军早已认定小姐的良婿,慕容小姐死活不肯嫁那太子,起初欲要绝食自尽,那姑娘便使了妖法,慕容小姐便同意了嫁给太子,大婚将至,那妖女便没了踪影,大婚前夕,战报三皇子兵力不足,敌方猛攻不退,三皇子守城无望。圣上派兵增援,那夜,三皇子战死沙场被妖物附体,回宫用妖术控了守卫,并操控圣上写下圣旨,太子企图弑君篡位,立刻将其拿下关进天牢择日问斩,三皇子护驾有功,因朕龙体抱恙即可传位三皇子。三皇子上位之后先是招慕容小姐进宫封后,但是太子被仙师所救被藏了起来,那妖皇企图让慕容将军为他卖命攻打邻国,将军抗旨不尊,并联合其他文武大臣企图将妖皇逼退,将军府上下三百七十多条命啊,连娃娃都没有放过,一夜的功夫,妖皇杀鸡效尤,使得其他大臣不敢再轻举妄动,皇后得知将军府消息,提起了多年未碰的红枪,企图杀了那妖皇,奈何那妖物法力高强,她的尸体被扔进了乱葬岗,不过那妖物也没嚣张多少时日,很快太子养好了伤,带着法师杀进了皇宫,法师费了好些力气将那妖物降住,原来那妖物的是三头蛇所化,太子登基后并未在乱葬岗找到皇后也就是慕容小姐的尸体,但是那将军府的怨气久久不能散去,就连白天,也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气,晚上更是有刺耳的哀怨回荡,就连仙师都无法将他们超度,太子登基不久,便立了一位不知来由的女子为后,据传是仙师的徒弟,也是这个女子在太子伤重时随身照顾,没过多久,仙师便找到了那妖物的同党,就是之前借住将军府的姑娘,那个姑娘叫安凉,是在妖界跑出来的逃犯,因为凡间气息混杂,容易隐匿,可妖物就是妖物,还好有仙师的帮助,那安凉被抓以后便处于极刑,后来我北悸便太平了起来,仙师继续云游四方,可怜那皇后得了一场大病,没过多久就病倒了,皇后去后,皇上也郁郁寡欢。过了很久很久,将军府的怨气才散了去,后来有一位将军重新翻盖了将军府,我们的北悸也一直太平着。”听完说书人的编造,白沫潼平复了一下情绪,继而冷笑一声:“先生的故事甚是精彩。”旁边一位老者接话:“姑娘是外乡来的吧,你有所不知,这不是画本里编出来的,是真的发生过的。”白沫潼勾了勾嘴角:“哦,如此,可小女子却听到了另外一个剧本,不知在座的各位是否有雅兴赏个脸。”老者蒙了一下,茶楼里的客人也都热闹起来:“当然要听了,快讲来听。”白沫潼理了理思绪:“在一座仙岛上,有一个小公主,她生性善良,可仙并不比人高贵到哪去,就有那么几个仙要至她于死地,公主历劫之时,得上神相助,上神带她来了凡间,她刚刚历劫,仙体受损,元气大伤,想以凡间的混杂气息保她一命,躲过恶毒仙人的追杀,那年她遇到了一个很好的富家小姐收留她,伤势未愈,上神来告诉他恶仙得知了她行踪,她连与小姐告别的时间都没有,便逃往一处树林躲避,恶仙为了引出公主,他放出了三头蛇祸害人间,并毁了将军府,杀了那位小姐,公主为了救那位小姐暴露了行踪,其实恶仙早就抓住了公主,他又演了一出戏,将三头蛇收服在葫芦里,再将公主污蔑成妖物,吸取了公主的神力之后,他杀了公主,灰飞烟灭那种,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的罪行被揭露,他不得不回仙岛受刑,他被关了起来,他的好跟班也就是那个后来病死的皇后也被召回岛,可怜了那公主,被人以妖物传了数百年。”毕竟是21世纪的少女,看过不少的小说,编起故事来,白沫潼都佩服的自己五体投地。众人皆叹:“这公主太可怜了也,可是,姑娘是在哪里得知这事实?”白沫潼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公主就是自个啊:“是家母,曾经那公主有恩于我家,公主羽化后,家祖很是伤心,本想替公主正身,可是。”编到这,白沫潼演技爆棚,使劲挤了几滴眼泪出来:“那个恶仙的手下将我祖上挫骨扬灰了,我们家再也不敢讲公主的经历,只能任由世人诋毁公主而无能为力。”“太可恶了。”“就是啊,神仙也不过如此。”“神亦如此,与妖魔有何区别。”“是啊,可怜了那公主啊,被诋毁了数百年,今日才得以昭雪。”“今日还得感谢姑娘啊,让我们得知了真相。”“是啊是啊,只是那个恶仙后来如何了。”白沫潼叹了口气:“我们只是凡人,怎的知晓仙人的命载,但愿要血偿,还了公主的冤债。”“凡间还有法,他仙界还无法无天了不成,这种恶仙就应该挫骨扬灰。”
白沫潼在众人的谩骂诅咒中走出来,总算是为自己沉冤昭雪,这北悸国安凉的传说也终于改成了正史,复仇的心思愈发强烈,操练的小兵也有了成果,只是她一直凡间这个传呼齐神的红门客栈很感兴趣,午夜,大奸大恶之人若是走夜路,必定遇到一件客栈,客栈取料皆为血红,只见那客栈的门开着,里面似乎冒着血气,客栈外的人被某种力量吸引,进去的人却有去无回。就连想要一探究竟的道士都无能为力,就算有些手段的高人也没能见一面那客栈的主人,且那客栈飘忽不定,只收那大奸大恶之徒,这一点便吸引了白沫潼的,若是这客栈真如此厉害,那是不是可以将南昊那老家伙收了啊,可自己并非大恶之人,怎么找出这个客栈呢,白沫潼慢慢想着,她的脑袋里浮现了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慢慢的她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