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酒开始”
众人闻声纷纷看向酒楼二楼,往昔酒楼挂酒都会将酒挂在酒楼二楼,由商羽公子出题,众酒客解题,谁解得好,便能拔得头筹,得享名酒。
自从酒仙楼挂酒流行开始,谁能夺得酒冠,就能成为青州酒徒茶余饭后的话资,一时间,名响青州。某些方面来说,这也代表着一种地位,尊贵的地位,尤其是豪门望族招待客人,谁不希望拿出这青州独一无二的名酒,彰显自家的实力。
忆起三年前那个挂酒日,青州豪族,陈家,争夺当时酒仙楼挂酒“君子兰”失败,转而当面拿出黄金万两,玉璧千对,求购君子兰,可是被当时的酒冠王明宇微笑着拒绝了,陈家也无可奈何,因为王明宇出自王家,代表的是王家的脸面,他陈家和王家同为青州四大家族之一,一时也拿人家没有办法,只能不了了之。
经此一事,直接将酒仙楼的挂酒,推向青州舆论顶峰,进而名满天下。
众人不断打量着二楼,思考今年,商羽公子会出什么题,在众人驻足眺望二楼的时候,大量酒仆出现了,足有七百五十六位,甚至与酒客数相当,人人手持一个印有酒仙楼字样的令牌,踱步到众宾客面前,恭敬的递出令牌。
众人此时心中都有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商羽在搞什么把戏,说好的酒呢?众人你看我,我看他,眸子瞪穿了眸子,可谁也不知道,这酒仙楼壶里卖的什么药。
大汉嚷嚷道:“酒呢,这破令牌能喝吗?快快把垂月酒拿出来,让咱开开眼!”其他人也有这样的疑惑,齐齐看向楼上,要商羽给个答复。
商羽笑道:“今年这个挂酒日意义非凡,今天正是本公子二十岁及冠之日,也是我正式接任酒仙楼楼主之日,所以今年的挂酒与往常不一样,非常就非常在今天没有酒要挂。”
众人一听这话,不仅一愣,什么意思,没有酒,合着这酒仙楼诓我们呢?不少客人,面露愠色,尤其是一些外地慕名而来的客人神情激动,喊道:“商楼主,一听到酒仙楼挂酒的消息,我们大老远从凉州紧赶慢赶来酒仙楼,就是为了争这垂月酒,现在你不挂了,于情于理有点说不过去吧。”众人也随声附和道:“没错啊,酒仙楼这样做可不地道!”
“今日我商羽不挂垂月,便真的不挂。不过今日我商羽挂的是酒仙楼的信用,挂的是我商羽的信用,一年后,持你们手中的令牌,来我这酒仙楼,人人都可饮那垂月酒”
闻言,众酒徒脸上的疑惑都拧成了疙瘩,不是说垂月就已经酿好了吗,怎么就一年后才能喝呢?不,不对,是怎么人人都能喝呢?
陈家这次来争垂月酒的代表,陈小伟道:“酒仙楼一向是一诺千金,我相信绝对不会拿挂酒的是消遣我们,可我们想知道今日垂月酒为什么不能挂?我们陈家为了这次挂酒可是做足了准备,不说别的就说我陈小伟,现在是琴棋书画样样精,十八般武艺更是信手拈来,对这酒我是志在必得,已经将其视为囊中之物,你这一不挂,我浑身才华无处施展,难受的很啊”说完陈小伟仰头叹息,似是难受至极。
“你就别再这丢人现眼了,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我呸,你大字不识一个,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你装什么装。”一名锦衣男子说道。
“宋老九,闭上你的臭嘴,不和我抬杠你能死吗?你们宋家倒是早早夺得了灵犀酒,所以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把酒卖给我,你敢吗,”那被称作宋老九的男子笑道:“不敢,那酒我喝着爽着呢!你有本事也夺一个酒冠回来,自己尝尝啊”被戳及痛处,陈小伟撸起袖子就要打宋老九,宋老九连忙躲开,一边躲,一边继续嘲讽,两人你来我往,就在这大庭广众下缠打起来。
众人看着扭打在一起的两人,没有丝毫要劝阻的意思,在青州谁人不知道,面前这两位贵公子从小就一直打,偏偏两人还好的不行,就差穿一条裤子了。谁现在去拉偏架,不是自找没趣吗?
被这俩活宝一闹,众人冷着的脸也热乎了起来。
……
商羽笑道:“挂酒的消息确实是我授意放出去的,其实垂月酒并没有酿成,只是完成了前期准备工序,还差最后一位主引,不过由于主引较为特殊,仍未到成熟之时,并且采摘时机尤为重要,所以这垂月酒只能拖到一年之后。”
众人一听此话,不少人都砸吧砸吧嘴,似是为未能今日喝上垂月酒而遗憾,也是被垂月酒复杂的工序勾起了馋虫。
商羽道:“今日没有垂月酒,确实不假,不过我可没有说,我酒仙楼今日无酒可让众位痛饮。来人,上巫山、心头血!”话语刚落,酒童便捧着酒灌来到众人面前,打开封盖,一股浓烈酒香飘散而开,都说酒香不怕巷子深,放在这偌大的酒仙楼可最合适不过了。
众人闻着酒香,肚子里的酒虫不自觉就被勾了起来,两眼发直,就像看见了大美女一般,对酒鬼而言,美酒的吸引力绝对更胜美女。
“各位敞开肚囊,尽情畅饮,能喝空我酒仙楼的藏酒,我商羽认栽了。”
“谢楼主”
“谢楼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