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暖被怀疑是小偷，气得面红耳赤，昂着下颚想让人觉得自己不是好欺负的，“你大可不必担心我偷了东西来换钱，昨天付款的时候是刷的卡，你将钱退回到那张卡上即可。”
导购愣了下。
她立刻去查，发现的确如她所说，不由又看了她一眼。
季小暖挺了挺腰板：“可以退了吗？”
“可以…”店员瞬间对她没了好脸色，仿佛她没资格享受她的微笑服务，“已经退好了。”
季小暖绷着唇角盯着她：“你还欠我一句道歉。”
店员嗤笑：“我为什么要道歉？”
“你刚刚怀疑我是小偷。”
“你穿着一身不到100块的衣服来退十几万的货，我怀疑你是小偷难道不对？”
“可现在已经证明，我不是小偷。”
“现在能证明的好像是买这些衣服的人没有损失，不能证明你不是小偷吧？”店员不拿正眼地看她一眼，“就你这长像和一身地摊货，谁会相信有人会为你买这么多昂贵的衣服，不想难堪就赶紧离开吧，别影响我们做生意…”
“你…”季小暖气得说不出话。
她讨厌极了被人这般伤自尊的误会。
如果不是靳时寒早上也伤了她的自尊，她真想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帮忙澄清。
就在这时。
陌生的男声传进了耳里，带着几丝威严。
“给她道歉。”
季小暖愣了下，转身。
就看到一个一身偏休闲的时尚装的帅气男人，他双手插在口袋朝他们走过来。
店员看到他，立刻变了脸，恭敬地道：“顾总好。”
“给这位小姐道歉。”顾梓墨没有看她，直接看向季小暖。
一张纯天然的娃娃脸，一双如清泉般干净透澈的双眸，可爱得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伸手捏她的脸。
季小暖！
他微愣了下，没想到刚刚勇敢捍卫自己尊严的女人竟然是高中经常被自己‘欺负’的小怂包小可爱。
店员立刻对她弯腰道：“对不起。”
男人的目光让季小暖不自在，收到道歉，她立刻逃似地走了。
“你被解雇了。”顾梓墨冷冷丢下一句，追了出去，“季小暖。”
季小暖回头诧异地看向他。
顾梓墨笑着指着自己，“你不认识我了？”
“我们认识吗？”季小暖微歪着头再次打量了下他，眸光里充满了迷惑。
“顾梓墨，当初坐在你后面，经常玩你小辫子那个…”
季小暖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像是看到了洪水猛兽，一句话没再说，跑了。
“季小暖…”顾梓墨伸出手还想说点什么，看着她逃跑的样子，嘴角不自觉的漾起笑意。
还真是一点没变…
————
靳时寒收到退款消息的时候，刚送奶奶回疗养院准备回公司，他看了眼，愣了下，季小暖的脸就闯进了脑海。
想到早上被摸的一幕，他脸色不稳了下，将手机扔到一旁，开车。
季小暖出了商场，直接打车去了程宇航的心里诊所，将靳时寒给她的银行卡和支票交给他，“程医生，麻烦你将这转交给靳时寒。”
程宇航拿起来看了看，眸光狡黠地看向她，“他给你的？”
靳时寒懂得给钱女人花，可以啊，没他想象的那么笨嘛…
“可以啊，进展不错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