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征的队伍终于回到了京城,城里四处都洋溢着庆祝的气氛,在这种氛围下,京城的某条巷子里,某天清晨,一个悲惨的少年被套在麻袋里,被一群无赖痛揍了一顿。
悲惨的少年正是张家的儿子,无赖中的一位现在正坐在褚宓宫里,再一次说起了他被抢功的悲惨经历。
这件事褚宓本来也很生气,可是毕竟她哥哥在信里已经讲过一次了,如今她只是一边听着一边毫无灵魂的安慰着褚谦,“哥哥消消气。”
褚谦眉飞色舞地讲完他的悲惨经历,累得口干舌燥,连干了两杯茶。这事他生气,倒不是因为他是个多么急功近利的人,可褚家这几年才重新站起来,褚家需要这么几个急功,赶紧站稳脚。“皇上,对你还好吗?”
“还好。”
“那就好。”褚谦打量打量他这个妹妹,平时多么活泼的一个人,在宫里,看着跟关在笼子里的鸟一样可怜,“褚家的事有哥哥操心,你不必担心,你自己过得好就行了。”
“哥哥放心。”
褚谦起身,对她行了一礼,“时候不早了,臣就先告辞了。”
“哥哥,”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今天褚宓的宫里与往日不同,她身旁现在只有一个丫鬟,“哥哥要去侧房看看思柔吗?”
“不必了,她在娘娘这,臣放心。”
褚宓宫里的侧房,如意推门走进去,“褚将军离开了。”
“知道了,”吉祥像是哭过了,褚谦平安回来,除了褚宓,她明明是最高兴的一个。
没过几天,赵竑的桌子上就出现了张家的折子,于是这天晚上,他走在御花园时突然想起了张家有个女儿在后宫。本来要去褚宓那,他临时起意打算去张氏那,也正是因为是临时起意,张氏也没能准备好,具体表现为,他来到张氏宫里时,与张氏私通的侍卫裤子还没能提好。
褚宓宫里,外出回来的如意正推门进来,一脸的震惊,“主子,出大事了。”
“怎么了?”褚宓明显很不在乎什么大事,她正在跟吉祥用围棋盘下五子棋,并且已经连输三局了。
如意仔细地把门关好,小声地说,“奴婢回来的时候,听旁人说张主子跟侍卫私通。”
“那她可别被赵竑逮到。”
“就是被皇上撞见才传出来的消息。”
“什么?”褚宓惊的撂下了手中的棋子,下了手臭棋。
“主子,您连输四局了。”
褚宓看看棋盘,“收拾了吧。”
吉祥一边收拾着棋盘,一边打听着八卦,“皇上怎么会突然去张主子那?”
“可能张家请功的折子递上去了吧。”如意猜测着。
褚宓托着腮,不知在想些什么,“张主子真是后宫的勇士啊。”
“怕是要成烈士了,奴婢听说皇上震怒,罚了五马分尸。”
赵竑也是惨,怎么摊上了这种事,褚宓心想,这个时候肯定赵竑去找谁,谁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