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一角,哇!
绾鸥已经看到他的下巴了,是那种冷厉的坚毅的酷男人标准的下巴,还没来得及掀开整张面具,已经被银狼王发现了企图。
“你还真是不一般的不安分。”他身形凌厉的一转,将她抵在粗糙的石壁之上。
粗糙的大掌揉捏着她细小的柳腰,他的身体紧紧地压住她,几乎要将她压进粗砺的石头里去。绾鸥感觉到他的怒气已经冉冉升起,堪比东方旭日。
“给我看看又怎么样?”她不服气的嚷道。
银狼王毫不怜惜的捏她的小蛮腰:“不准看!”
听到他毫无理由的命令,绾鸥呼痛:“我都被你从头至尾看光光了,为什么不能让我看你。”
他长腿一伸,膝盖顶在她的两腿间,将她钉在石头之上。绿眸认真的打量:单薄纤细如凝脂似的身子,简直让男人欲痴欲狂。关键是那样纤细柔白晶莹剔透的身子,那样不盈一握的腰肢,却生着一对这样傲气凌人黑钻似的眼睛,简直是上天派下的妖女惑众。
“下次你再敢揭我的面具,我就斩断你的手。”银狼王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绿色的妖瞳是冷彻骨髓的寒意。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不能给她看他的脸,但这句话却是百分之百的真,她敢揭他的面具,他绝对敢斩断她的手。“你一定是太丑了,怕影响市容影响食欲才不敢给我看而已。”
冷厉的眸子一瞪,她乖乖的闭嘴,双手环胸遮住一片春光,湖泊里的水没能洗去他那一次在山洞里烙下的印迹。
银狼王摩挲着锁骨处的烙印。“这里是我的,你是我的,这就是标志,你这一生一世都逃不开的。”
那可不一定,绾鸥仰望着他银色面具,因为软弱才心虚,既然你心虚就有弱点。银狼王,我也要让你知道,绾鸥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
看她黑珠子不停的转呀转,银狼王低吼一声:“还不去穿衣服!”
她等这一声“命令”已经很久了,奈何他狼大王现在才说,绾鸥赶忙从石壁上溜下来,可怜她的小PP,被银狼王打了之后又被石头磨,哪里还跑得动。
这只狼肯定是存心的!
高原冬日的太阳并不高,离地面似乎越来越近。蓝蓝的天变白了,枯黄草也被照白了,雪地表面在微光之下融化,成了一汪反着光的镜子,所有东西在这一片白光之中好像移动的幻影。
绾鸥跟着银狼王,走在雪地之中。
“好痛!”绾鸥的眼睛一阵发酸,紧接着就是要命的刺痛。
银狼王闷哼一声:“怎么还痛?”大手伸了过去,绾鸥的翘臀一片火热。
绾鸥挣脱开来:“野蛮人,我不是说那里……”泪水滑落一片……
一只大手蒙住她的眼睛,另一只大手还在安抚她被他打的翘臀,嘴上仍然冷酷:“原来那里不痛了!”
“谁说的不痛……只是眼睛更痛……为什么我有幻觉……我会不会瞎的……”绾鸥不明白是怎么了,她没瞎都逃不出他的五指山,如果瞎了岂不是被他欺负死了。
粗暴的将她摁在自己胸前,松开一只手撕开他的黑色衣襟,将她的眼睛蒙起来。“恐怕你是得了雪盲症。”
“我会瞎的是不是?”绾鸥紧张的搂着他健壮的腰身,指甲几乎是掐进了肉里。“我不要瞎……”
“瞎了不更好,你就不会想着掀我的面具了。”在她看不见他的时候,他的眼里溢满了温柔,还有温情。这时的银狼王,有着一种亲切的宠溺。
抱着这个惹是生非的女人,他心底升起一股暖流,一种从未有过的感情从脚底开始蔓延。她已经不知不觉中影响了他的生活,她骄傲的倔强时,他生气的要征服她;她无助的哭泣时,他忍不住吓唬她,这种在意,连他自己都快疯掉了。
“我再也不敢掀你的面具了,求你不要这样咒我好不好?”绾鸥是真的怕了,她的巫术是半桶水,至今也未搞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如果银狼王曾经被诅咒过,说明这样的巫术真的存在,那么他那么冷酷无情的人,为了一辈子将她绑在他的身边,别说诅咒,打断她的腿也做得出来。
见她吓得不轻,银狼王哭笑不得,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呼唤来他的坐骑,纵身跃上马背,向着北边急驰而去。
被蒙上眼睛之后,绾鸥只听得到“呼呼”的风声和“咚咚”的心跳声,那沉稳有力的心跳渐渐掩盖了耳边呼啸而来的风声,他将她整个人埋入身体里,不让她受风雪的侵蚀。
迷迷糊糊中,绾鸥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沉睡在温暖的胸膛,沉睡在有节奏的心跳,沉睡在舒适的姿势里。他真的好高大,她整个人倦在他的怀中,仍然显得娇小。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饥肠漉漉了,“银狼王,我好饿!”
连她自己也没发现,她的语声有着一丝期盼,带着一丝丝娇气,还有一点点的小女儿的媚态。
“你吃我啊!”银狼王笑道,语声戏谑。
赶了一天的路,她都静静的呆在他的怀里,而且竟然睡着了,睡着了的她像个天使,乖乖的抱着他的腰,如瀑的黑发缠绕在他的身体,也缠绕着他的心。
抡起粉拳轻轻的击着他的胸膛,她的鼻息间全是他霸道的味道,就连流动的空间也是。“你这只坏狼,总是欺负我!”
“哈哈哈……”银狼王发出了爽朗的笑声,他自己都想不起,已经有多少年没有这般笑过了。
飞驰的骏马,马上一对冠绝天下的男女,在无人的雪地里洒下一串串欢声笑语。
在一间破旧的寺庙前停下,银狼王翻身下马,提着在雪地里顺手猎回来的山鸡,抱着绾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