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简直就是禽兽……除了宣泄.欲.望就什么都不会做……”
反手扣住她的腰,疼痛瞬间袭来,“对于一个用身体交换筹码的女人,除了宣泄.欲.望还有什么功能?”
他粗暴的拧着盈盈一握的妖娆之姿,被反将了一军的绾鸥咬住嘴唇,一句话也不想再说,跟禽兽讲人类的语言,只会得到一个下场——
那就是被吃得尸骨无存。
高傲的转身,挣脱开他的魔掌。从来没有做过体力活的绾鸥,此时却是激情万丈、愤恨不已的砸着独孤掠的水晶坟墓,既然文斗不过他,武打不过他,那么就当这座水晶宫是那个恶魔,将它推倒,摧毁它。虽然已经被他折磨得腰酸背痛没有力气,但心中憋着的这一股恶气,令她倔强的哼都不哼一声,反而是恨意高涨,既踢又砸得水晶横飞,碎片飘扬。
独孤掠对于她的举动只会感觉到好笑,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小猫,龇牙咧嘴张牙舞爪,砸得可真用心,毁得可真用力,却不知道她为他省了不少的劳动力。
当水晶宫在她的脚下毁于一旦时,绾鸥总算出了一口恶气,但也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是心理阴暗的人就越是向往水晶般透明的纯洁,独孤掠就是这样一个心理阴暗的恶魔。
因为真实到赤果,呼吸就是喘息,无路可逃。
每天,独孤掠带领着棋玄他们继续沿着水流的方向走,挖掘泥土或是劈开山石,但好像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日复一日,绾鸥亦随行,皇陵是死人墓,里面只有无穷无尽的黄金珠宝和稀奇古玩,根本就没有供给生存下去的食物,唯独一条水源可以供给他们维持最基本的需要。
独孤掠等是在沙场风暴里摸爬打滚里战斗出来的铁人,还能在只有水没有粮食供应的情况下继续挖通地道继续行走,可绾鸥毕竟是都市白领,身体本就亚健康,虽然现在依附在“铿”的身上,但在这种生存大挑战上,女人总比男人要吃亏。
十二个时辰里,他们只休息两个时辰,其余时间都是在不停的走不停的挖。
当灾难片里的情景真实再现时,绾鸥终于明白了一句话:戏如人生,人生如戏。作为要逃出生天的男主角,他确实强悍得无与伦比,无论他如何强悍,但他加诸在她身上的凌辱却让她更恨他,恨他的自大,恨他的自狂,恨他的掠夺。
火光摇曳,挖掘声响。
随着叮叮当当的声音走近,独孤掠赫然转身,“你去了哪里?”
绾鸥面对他的怒气,一言不发将手中用荷叶盛的水递到他的面前。
“不准你离开我的视线。”独孤掠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
一触及发的战争在两人之间暗潮汹涌,棋玄等人也停了下来,平静了三天之后,两人再度交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