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在另一个瓶子里的是银狼王的毛发,她趁他抱着她飞奔时,拔了些放在身上,现在有时间静下心来研究,他们究竟哪里相同和哪里不同。
如果能将银狼王的记忆拼凑起来,那么他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天色渐亮时,她才将两瓶毛发封存完毕,就等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后揭开谜底了。
舒舒服服的泡了澡之后,正大光明的旷工一天,今天的军机处,她是不想去了,反正,她这个小秘书,也是专门针对独孤掠而设的。
似乎一切都因为独孤恒的存在,而变得有恃无恐起来,今天的天格外蓝,风格外的轻,云格外的淡,人也格外的爽。
当万家灯火照亮夜空时,绾鸥终于在明天和球球的双重“骚扰”下不得已起床洗濑后吃晚饭。
吃完晚饭,绾鸥收失妥当后出了宫,办完事回来又去看了看独孤恒,独孤恒的气色好了很多,这令她很开心。
休息了两天没有去军机处,今天一去,怎么感觉军机处的帅哥们都怪怪的,特别是那个最酷最帅的最近阴晴不定的男人。
程洛焦急的看了一眼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独孤掠拦着她:“这两天去哪儿了?”
“睡觉!”绾鸥答她,以为她容易吗?晚上要承受他的狂.野,白天还要辛苦的工作。难得以独孤恒的存在作为借口休息了两天,他这也要计较呀!
独孤掠的绿眸锁定在她的脸上:“你出了宫?”
“去买了点东西。”她微微一笑。
“有没听到外面传言什么?”独孤掠一冷。
绾鸥不明所以的看着他:“皇上,臣又不是情报组的,这个你直接问写命合适点。”
“朱小七又有了新的动静,你出门时必须有人跟着。”独孤掠皱了皱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写命?”绾鸥问道。
写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程洛,程洛张了张嘴,可什么都没有说。
“掠,出了什么事?是不是帝王……”绾鸥心里“咯噔”一下,独孤恒可不能出事,她这后半辈子的幸福都押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她刹那间吓白的小脸,独孤掠冷冷的说道:“兄长没有事,朱小七放出话来,说银狼王就是我。”
真的呀……
虽然绾鸥早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但忽然有人这样说,她还是高兴不已。相对于米寿他们表现得震惊,她却笑得没心没肺,当然了,米寿棋玄等人怎么能接受他们的主子举世无双,却是和那个至尊之狼合为一体。
“即使是你,我也爱你!”绾鸥从后面抱着他的腰。
朱小七你这个坏女人,总算做对了一件好事,她在潜意识里希望银狼王就是独孤掠,她的实验还没有做出来,你倒好,直接开始造谣。
程洛向米寿、写命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下了独孤掠和绾鸥两个人。
“是你就是你嘛,我不介意。”她爬在他的背上,暗笑道。这一下被推波助澜到风口浪尖,独孤掠就是不想承认都不行了。
独孤掠叹了一口气:“我怎么觉得你在暗暗欢喜。”
“是吗?”绾鸥秋波流转,“我那天在西城看到银狼王进入你的身体。”当然这话是诈骗他的,因为她也想知道银狼王是谁。可如果她直接问他,他定是不会承认了去。
独孤掠没有说话,绿色的光只是静静的在她脸上流淌。
“我当然希望是你,这样,我就不会背上水性杨花的罪名,虽然本姑娘的思想比较先进。”绾鸥仔细的打量着他,想要看出一点不寻常之处,都非常难。
独孤掠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了咬牙说道:“如果我说……小玩偶……如果我说,银狼王是哥……你是不是也一样喜欢他……”
“独孤掠,你为什么非得要我去喜欢你哥?”绾鸥马上反脸,她喜欢独孤恒那种类型的男人没错,可是没必要什么事都一定要扯上独孤恒吧!
“难道就因为你坐了他的半壁江山,难道就因为他现在卧病在床,如果是这样,你是看不起他,而不是在敬他爱他,独孤掠,你知不知道?”绾鸥认真的看着他:“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推给兄长,你以为独孤恒就可以理所当然的接受吗?你以为我就会心甘情愿的听你的话了吗?”
“我不会,我知道自己要什么不要什么,即使我爱你,却不是那个为爱这样盲目牺牲的女人,想把我推到独孤恒的面前,独孤掠我警告你,你想都不要想。”
“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逆来顺受的女子,我有自己的主见和生活,你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一个道理吧,江山不可以同坐,女人不可以同享,即使是兄弟也不能。”
“对于江山,我没有你们男人领悟得多,即使我的思想很先进,但对于女人来说,我既不会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也不会将自己交给别的男人共享,所以你如果因为我喜欢银狼王就告诉我,独孤恒是银狼王的话,那你就错了,况且,你用什么证明,用什么证明啊?”
独孤掠双眸锁着她,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心里像入住了春风温暖无比,是为她激动的语气吗?还是为她只喜欢自己而暗自欢喜。“可是,哥哥从来不骗我,是他亲口告诉我的。”
“我有办法证明他不是,你信不信?”绾鸥双手攀上他的腰。“你也见过银狼王了,他是绿眸白毛,而且脾气火爆,独占欲强,他哪一点像你那温润如玉的哥哥?”
独孤掠眼神非常的迷茫:“你也认为他跟我像?”
绾鸥认真的点了点头:“他是真的野兽,而你,疯狂起来比野兽还要凶残。看看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我居然需要两天时间恢复,你看看,现在还没消退。”边说边撩起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