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鸥生气的说道:“你胡说什么,我见都没见过他,君岫寒是哪路大神?”
可当她的黑眸看着他胸前的血渍时,又忍不住责怪自己,他本就是喜怒不定、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何况,他是因为她的任性才受伤差点死掉,跟他掰什么掰!
在他的绿眸里,她看着自己勇敢的走了过去:“我是关心你,可我不会说话。”
独孤掠扭头向她勾起唇角,俊美如阿波罗的面颊依旧寒冷,因为笑容并未到达眼底,然后那朵笑容,却含着邪恶与魅惑的毒汁。“你是关心昨天被谁解了毒吧!”
绾鸥看着他,隐忍着没有发火,也没有说话,不是她不想骂他,而是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才害得他受伤。“谢谢你没有死。”
“哼!”独孤掠的脸如同大理石的雕刻品,俊美的无一丝瑕疵。双眸如同绿晶,闪着幽暗的光点。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体高出她许多,眼睛也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她当然知道他在生气,可是祸已闯下,绾鸥轻声细语:“军医怎么说?伤口碍不碍事?”
“小玩偶,记不记得你昨晚说什么?”独孤掠给了他一个邪恶而冰冷的坏笑。
他根本就不在乎她的关心她的心疼,绾鸥也不再继续伤口与医生的话题,而是顺着他回答:“什么?”
独孤掠绿眸缩紧,又开始恼怒:“你求我进.入!”
老天!
水撒了一地,绾鸥端着水杯的手颤抖了起来,赶忙找布,羞愧的驳斥他:“才不会呢!我只说过如果你自愿献身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接受。”
一脸冷漠的将茶杯里的水喝下,才打量着她:“你看,明明记得嘛!又开始学狐狸玩花样。”
“我哪有!”绾鸥委屈的说道:“如果是你被人劫持强行下药,看你能不能清醒。”
“可是,有人不知足的还没有感谢我这个解药人呢!”独孤掠挺拔俊美的如同童话里的天使,却又充满一种原始的恶魔之美。
绾鸥喘息着,心头砰砰直跳,奶白色的小脸又是惊惶又是被控制不住的红潮。“那个……谢谢你……”虽然她很想抗拒他作为药引,虽然她极度主张用草药来解,虽然她一点也不讨厌他昨晚的卖力演出。
“为什么?”独孤掠一双绿琥珀般邪魅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什么为什么?”绾鸥躲避着他的视线。
霸道如独孤掠哪容她逃避,一双邪美的眸子盯着绾鸥薄染桃花的小脸:“为什么要我给你解毒?”
优秀产品,品质保证,用过了才知道好。绾鸥深情的望着他:“因为我喜欢上了你!”
房间一时变得压抑和沉闷,她别开脸还是映着独孤掠的侧脸,即使透过折射的阴影,依然冷酷得像恶魔。
如果这句谎言能令独孤掠忘记昨天那顿鞭子的话,她说一千次一万次都没有关系。
她不是个滥情的人,也是个珍惜身体的人,当然不会让别的男人碰她的身体。可是,独孤掠不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她的男人,虽然是在她不甘愿的情况下他强要了她。
难道就是为上下五千年封建思想的荼毒,因为你交出了身体给他,然后是他的人!
NO!NO!NO!
她绾鸥是新时代的社会精英,受了一百多年先进思想的教育,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可笑的想法?
难道是独孤掠坚强不屈、冷酷冰冷的魅力征服了她?
她有这么欠扁吗?她永远也忘不了他将她捆在囚牢里虐待她的感觉,这样一个无情无义、残酷绝决的人,他的所作所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极强的占有欲罢了,他像钢铁般坚毅又像野蛮人一样的坏,这种阻挡不住的邪恶魅力,连眼高于顶的七公主都被他迷惑,那么,她也会为之倾心吗?
他只不过是迷恋她水晶般独一无二的身体罢了,如果有一天,他遇见一个比她更漂亮、比她更年轻、比她更水晶的女孩,怕也是恶狼扑羊般将人家吃干抹净罢了!
所以,权当是产品销售钱权交易吧!
但是,在上一次苍涛阁囚牢里,让绾鸥吃尽了苦头,她决定以退为进,用“情网”缠住独孤掠,再行试探怎么前进。
“我真的喜欢你,从你在皇陵里救我在皇角山瀑布救我的时候,我就有一点喜欢你了。”绾鸥见他的侧边的眉毛扬了扬,这么个细小的动作让她决定乘胜追击,再接再励说谎话。
独孤掠绿眸里盛满了疑问,可看到绾鸥羞红的脸颊和不知所措的小手时,他并没有作声。
心里“砰砰”跳,她一狠心抱住了他的腰,然后仰起小女生膜拜的神色:“我真的很喜欢你,你呢?有没有一点点喜欢我?”
她的黑眸里印着他的冷酷,独孤掠轻叹一声,“我当然喜欢,小玩偶。”
“真的?”绾鸥惊讶极了,难道独孤掠也在演戏。
“当然是真的,小东西……”独孤掠再次叹息:“如果不是喜欢你,昨晚怎么会救你……”
“谢谢你……”绾鸥感动的想要哭泣,如果她没穿越,一定去TVB演戏,就算不作小旦也能撑得台面。
“傻东西,你休息一下,我去处理战场。”深情的凝视了她一眼,独孤掠转身离开。
他并没有意想中针对她,这让绾鸥多多少少有点意外,但她还是要小心一点,必竟像独孤掠这样的人,会放过她……真的很难。
不过,经历过生死劫难之后,绾鸥也平静了许多。
静下心来将长长的衣衫剪短,她猜想这应该是独孤掠的衣衫,这是军营,没有女衫给她换也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