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她咬着牙关还是哭出了声,她没有任何意识要为独孤掠那个恶魔去挡鞭,难道是“铿”吗?她要抽身退开,却控制不了的抱着了独孤掠的脖子,“不……不……”铿……我恨你……为什么要为这个男人受苦……
“滚开!”独孤掠沉声喝道。
绾鸥惊慌的回顾,看到他的绿眸深深地盯着她,那是她见过最冷酷和美丽的双眸,那是一双让她看一眼就会害怕的浑身发抖的眼睛。
铿,恶魔男人与你有什么纠结,你这样为他,他根本就领你的情,可苦了我这个细皮嫩肉恨他入骨的穿越女了。
铿像是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一样,源源不断将绾鸥挤成了一个局外人。
她不顾他的挣扎,吻上了他的嘴唇,然后开心的直掉眼泪,绾鸥在一旁惊呆了。
伸出纤纤玉指,拨开他的银白色的长发,露出那张绝世的容颜,铿的脸上有一种梦幻般的色彩,那是少女娇羞的神色,那是看见郎君幸福的表情,难道铿与独孤掠曾经……
“铿你……”绾鸥不解的问道。
铿笑着望向她:“代替我爱他!”
“不可能!”绾鸥想也不想的拒绝。
铿依然微笑:“是因为你爱上银狼王了吗?”
“我……”她爱上那只野兽了吗?是吧,是吧,她竟然爱上他了,爱上一个曾经欺负她又肯为她出生入死的野兽了,她已经承认他是她的情人了,她的野兽派情人了。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是哪儿飘来的灵魂,但你不能鞭打掠,我不原谅你今天犯的错误。”铿的语气突然变得强硬。
绾鸥一惊:“你想怎么样?”
“去求掠原谅你!”铿直视她的眼睛。
“不……不可能……”绾鸥拒绝道。
铿意味深长的笑道:“那你就等着受苦吧!”
“不要……”绾鸥突然被塔巴拉离独孤掠的身边。“我不要……”她不要应了恶魔的应验,她才不要去求他原谅。
“他是你什么人,你竟然为了他去挡鞭?”塔巴充满欲火的眼里是一片不解。
“该死的!我才不想为他挡鞭。”绾鸥痛苦得大叫,“好痛……鬼塔巴,放下鞭子,痛死我了。”
那一鞭,让她痛彻入骨。
只此一鞭,她已经承受不了。
而那个恶魔,竟然挨了她无数的鞭子,吭都不吭一声,而且当“铿”为他挡鞭时,他居然一点也不领情。
鞭死他活该!
这个早该下地狱的恶魔!
用鞭子将她缠住,塔巴望了望独孤掠,又看了看楚楚可怜的绾鸥,“他也是你的老情人?”
“不是,他是我的仇人。”绾鸥愤恨的说道。
“仇人?你会去为仇人挡鞭,你会去吻仇人的嘴,小美人,你在骗我,骗我放开你的老情人?”塔巴也不是豆腐脑,转眼就明白了事件的发展经过。
该死的铿?
陷害她!
绾鸥欲哭无泪,明明是铿在她身体里作怪,她根本就不能控制。“我才没有他这样的老情人。”
“那好,让他在这里享受,我们去另一边享受。”塔巴拖着绾鸥就走。
“不要,不要,放开我……放开我……”绾鸥手忙脚乱的与他斗了起来。
“哧”一声,后背的衣衫被撕裂开来,露出雪白的裸背,一道深深的血红印记触目惊心,塔巴咂着口水:“小美人,原来你这么嫩啊!”
“滚开……滚……你这个逃兵……”绾鸥护住破碎的衣衫,往独孤掠的身后躲去。
塔巴明了似的淫笑道:“原来你喜欢在这里做……那我们就在这里表演……”
“你去死吧!”绾鸥一记玄冰掌推了过去。
躲闪开来的塔巴急速弹起,将绾鸥控制在手上,“现在就让你********。”说完丢入一粒药丸进她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绾鸥想呕出来,无奈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根本发不出声。
塔巴不再理她,而是站到了独孤掠的面前:“小美人还是个抢手货呢,不仅是银狼王的女人,也是你御狼王的女人,今天,就让你看看,她怎么心甘情愿成为我的女人。”
背后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可身上却像火烧似的鲜辣,绾鸥知道塔巴卑鄙用毒,可这是什么毒,让她越来越难受了呢!
身体中有不知名的感觉在蔓延,似冰又似火,四肢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就像不是自己的,而且头晕也一波一波的袭来。
她渴求的望向了独孤掠,他能救她啊!可她就快要死了,他还不能挣脱铁链。
独孤掠并没有望向她,而是看向了塔巴,看着塔巴的手伸向了她的雪颈。
绾鸥感觉身体里奇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似有火烘烤她的肢体,困难地舔舔干燥的嘴唇,塔巴的手抚摸她的脖颈,手指所到之处燥热减退,泛起小小清凉的愉悦。
难道她中了传说中的春.药!
绾鸥有点明了,对于擅长用毒又卑鄙无耻的塔巴来说,这小小的一粒春.药根本不在话下。
她今天真的要受辱之后,才会死去吗?
不!
她不要塔巴碰她。
“救我,独孤掠!”她哀求的望着他,此时,塔巴也低下了头,大嘴向她吻了下来。
她的后背冒出冷汗,天……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控制自己偏过头去,塔巴的嘴唇落在她的颊畔,那湿濡的感觉令她涌起强烈的抗拒感,她的胃,一股恶心感泛上来,不停的干呕起来。
她不要在一个她恨之入骨的男人面前,被迫做这件事。
可恨的是,四肢被锁在架子上的恶魔,依然一动不动的冷酷的看着这一幕。“救我,独孤掠……”她恐惧的哭出声来,塔巴已经拉开了她的衣襟,那只手已经伸向她的饱满,那像樱花一样雪白又像樱.桃一样红润的饱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