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给我起来!作为炎纹国的女人,就算是死,也是站着死!”其中有一个女人挺立在众人的中间,她有着黝黑的皮肤,身材结实而丰盈。
绾鸥不由望多了她一眼,虽然是敌对局面,但巾帼英雄并不多见。
她拿着锋利的长剑,见没有人理会她说的话,一剑刺穿了一个妖娆女子的心口。“都是你,都是你们这些妖姬,魅惑我们炎纹国的男人,我们的男人才会死在这里,既然塔巴已死,你们不愿意战斗就是死。”
一剑杀死一个,她的剑法凌厉而狠辣,看得出来是个练家子。顿时女子们乱成一团,哀嚎声遍地,互相推搡着对方,用别人的身体挡住自己,谁也不愿死在她的剑下。
“住手!”绾鸥见状不由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不让炎纹国的男人检讨,他们四处掠来女人、粮食满足自己的欲望,何况,塔巴已经不管你们独自逃跑了。”
就算是皮肤黝黑,也看得出来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她不仅没有住手,反而是更加凌厉的挥剑,一招杀伤一大片,所有人退了开来,留下她一个人。“胡说,都是你们这些盈弱似柳条的女人的错,天地之间有了你们,炎纹国的男人就只当我们是战士,从不把我们当女人,当然是你们的错,是你们引诱了男人,男人们才会没有力气作战。”
原来是与女人春风几度之后,吸干了男人的精血啊!绾鸥眨眨眼睛望了望了银狼王,为什么他不仅没有虚弱反而在两夜一天没有闭眼睛休息的情况下还勇猛如常呢!
“知道你男人的厉害了吧!”银狼王在她耳边说道。
厚脸皮!绾鸥羞红了脸跺着脚,“现在该怎么办?”那些女人虽然沦为男人的玩物,可她们一样具有生存的权利呀!
宠溺的将绾鸥拥入怀里,银狼王沉声说道:“穆柯,塔巴配不上你。”
被他叫做穆柯的女人瞬间失神,暴戾的眼神顿时迷茫如雾,绾鸥凭直觉,明白她和银狼王之前一定有一段过往。不知道为什么,这段过往令她不安。
“原来是你!”穆柯的手高高的扬起,迎面刺了过来,脸上带着不敢相信的残酷的笑意,仿若疯狂。
恨,从空气里传了过来。
绾鸥不知道她凭什么有这样浓烈的恨意,而且是冲着她来的。
剑尖在刺向银狼王的瞬间却变了方向,刺向绾鸥的脸。
“喀嚓”一声,是长剑折断的声音,银狼王冷冷的说道:“穆柯,我欠你的,你可以杀我,但你不能恨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只喜欢像羽毛一样轻像影子一样虚幻的女人?”穆柯见他护着绾鸥,声嘶力竭的哭道。
他们之间是情人!
这是绾鸥得出的最重要的结论。
以她的力量,以她的强壮,以她的战斗精神,却是能与之银狼王相匹配……
“想都别想!”银狼王紧紧的搂住她的腰。
他能看穿她的想法,他能穿透她的思想,他能深入她的灵魂。但是,绾鸥她……对他是一无所知。
“你可敢与我一试高下?”穆柯用手指着绾鸥。
像一柄柯尔特1911式点45口径勃朗宁手枪,指着她的鼻子。绾鸥顿觉晕倒,这是什么年代,居然也有人为了男人要与她决一死战!
“穆柯你别无理取闹。”说话的是银狼王,“你的男人已经逃走了,你也……走吧!”
“塔巴那个孬种!竟然敢丢下老娘离开。”穆柯一声怒吼。“你还护着那个小妖精,你对得起我吗?”
刀尖破空,划开气流,沙沙轻响,明明快如闪电,却同时有雷霆万钧之势。
一刀飞来,银狼王竟然躲避不及,只能微微闪身,刀身狠狠没入他心口上方。
“怎么会这样?”绾鸥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他是无往而不胜的呀,怎么会中了穆柯那女子的飞刀。
银狼王见被刺的地方红色渐渐扩散开了,仿佛一点都不疼,高大的身躯将她护在身后。
“你动用了镜子上的法力,扭转了天地时间,损耗了你的功力。是不是?”穆柯更加气愤了,“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爱惜自己?”
绾鸥听得云里雾里,只能紧紧按着银狼王失血的地方,冲穆柯咆哮道:“是你杀了他,为什么还要骂他?”
“他不是为了你,会这么虚弱吗?”穆柯恨不得杀了绾鸥。“你这个坏女人,都是你害了他。你告诉我,前天晚上,他是不是已经变身了?”
“是!”绾鸥不想与她争执,因为银狼王越来越虚弱了。
“昨天晚上他又变了是不是?”
“是!”
“每个月,月圆只有一次,而这个月里,却出现了两次,他动用了上古神镜里储存的灵力,改变了自然发展的方向,让月圆维持了两天。你让他做了什么?你说啊!你这个女人,一出现就是祸事连连。”穆柯控诉道。
绾鸥总算明白过来了,他有改变自然的力量。她低声泣道:“为什么?”
银狼王抬起她的小脸:“我想你了!”
所有的抵抗在这一句话里缴械投降,绾鸥扑进他的怀里:“前天晚上你是专程来看我的。是不是?”
银狼王没有说话,但那双幽深的绿眸已经说明了一切。
“你怎么那么笨呢!明知道昨晚有一场战役,还来找我干什么?”绾鸥生气的捶打他,他真的不懂得珍惜自己的身体。
“我前天晚上如果不去,你现在怎么会和我在一起?”他说道。
绾鸥哭道:“我和帝王……”
“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他制止了她。“师姐,你想怎么样?”
她和帝王根本没有越轨,可他不想听。
在这一刻,她只想与她的野兽派情人在一起,可他不想听。
师姐?
穆柯是银狼王的师姐?
绾鸥不敢置信的望着她,为什么要杀自己的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