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年级的课程还是很简单的,小朋友的压力也不大,一眨眼的功夫谢言念就上了初二,面临着初三中考的压力,但他年年考全校第一的成绩使得老师沈母沈爸经常笑眯眯的,根本不用担心。
而沈三秋却在老师经常以“谢言念这么优秀,作为他的妹妹怎么成绩一般”的感慨中日渐沧桑,时不时还要面临沈爸沈妈来自灵魂的拷问,终于不是小时候粘着谢言念,甜甜地叫着“言哥哥”的傻白甜了。
“三秋,谢言念参加全国希望杯数学竞赛又得第一了,真厉害啊!”
嗯,很不巧她小学到高中的同桌都是唐糖。她本以为她们会一直是很好的吃货联盟,但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这妞的口头禅都是“谢言念参加某某又得奖了,好厉害啊”。
沈三秋直接上去就把人嘴巴捂住,顺便趁乱偷了几根辣条和棒棒糖。
对此,唐糖小妞表示你沈三秋丫的就是嫉妒羡慕恨,所以我一提到谢言念你就愤怒。
沈三秋吸溜了一下棒棒糖,好笑道:“我有愤怒吗?为什么?”
唐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一副我早就看穿了的模样,随手拿起一张卷子,“三秋,这道数学题你会吗?”
沈三秋往嘴里塞了根辣条,随意一瞥,“不会。”
“唉,作为谢大学神的妹妹怎么这么弱呢?”唐糖甩了甩蓬蓬的自然卷短发,再次附送一枚白眼。
“糖糖,过分了啊,你这是要把我们的姐妹情彻底撕裂啊。”
“撕裂就撕裂,顺便快把你嘴里的棒棒糖还给我。”唐糖一脸冷漠。
“你讲话好冷漠,好像我不曾让你开心过。”沈三秋立马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样,假装拼命地擦眼泪。
对此唐糖一副见怪不怪样,呵呵哒了两声就低头继续研究数学题。
中途胖子李御来过,乐呵呵地塞给三秋几包零食就走了,三秋一边和唐糖分食着,一边翘着二郎腿做题。
“三秋,你哥今晚有时间吗?我想找他补习下数学。”三秋抬头,看见郁可心披着一头黑发,穿着碎花连衣裙,微微一笑,当真是温柔甜美范。
“你数学不是很好吗?还找谢言念补习啥?”三秋疑惑地歪了歪头,再说谢言念那厮也不一定啥都会呀。
“因为我想提前了解一下初二的题,为中考做打算。”
三秋刚要伸进嘴里的一片薯片从手里掉了下来,“他,他今晚没事啊。”学霸都是这么恐怖的嘛?
“那好三秋放学后我就去你家行吗?”
“阔,阔以啊。”在她看来谢言念整天都很闲,她在跟作业死磕的时候谢言念早就做完作业不是去看电视,就是在院子里浇花之类的,每次都恨得她把笔头咬烂。
自从沈三秋上了四年级起,谢言念就没有等过她一起放学回家,
谢言念的理由是沈三秋总要学会独立,再说学校离家也不远,所以她可以一个人走了,沈妈沈爸也双手赞同,认为三秋该长大了。
对于父母不止一次地站在谢言念的立场上,三秋表示麻木,并淡定接受。但她并不接受谢言念的说辞,这个小人只是嫌她烦罢了。从她不再跟个二傻子似的相信谢言念开始,她就知道了谢言念对她的嫌弃。
沈三秋把郁可心领到谢言念的书房,就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打算就在房间里做作业了。
几年前,沈爸爸做生意赚了点钱就把原来的房子换成了两层别墅,附带一个比原来大些的院子。谢言念的卧室和她紧挨着,对面是沈妈沈爸的卧室。
她和谢言念的书房还是共用一个,沈妈美名其约和言念一起学习比较有学习氛围,还可以教她做题。
呵呵,沈三秋对此只想冷笑,谢言念根本懒得教她做题好嘛,说什么她智商有限再教也不会。
呼,她再怎么脸皮厚也是有尊严的,从此,她再没问过谢言念一道题。
现在她可不想看到两个学霸在讨论问题,而她一个学渣连个题都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