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床上的黑衣青年睁开了眼睛。
眼中闪过一丝期待已久的神色,亦是算尽天下,似乎又是一场不尽的布局。
“你,醒了?”中年男子一脸微笑的问道。
见此,黑衣青年似乎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自言自语道:“这…这是哪?我…是谁?你们又是…?”
中年男子一脸疑惑的道:“小兄弟,你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黑衣青年点了点头。
中年男子见此,略微思考一下,接着道:“是这样的,至于小兄弟是谁,我们也不知,但是至于你为何会在此地,还是有我做一番解释。”
接着似乎顿了顿,又道:“我叫做林业,这是我侄子林笑笑,今天早晨,笑笑发现你躺着地上,所以便把你带到这来了。”
听完林业的解释,黑衣青年似乎了解般的点了点头,亦是知道自己发生了的前因后果。
接着,只剩下一脸茫然无措,亦是不知道何去何从。
看见黑衣青年此表情,中年男子也知道他似乎要说些许什么,道:“至于小兄弟所担忧之事,你可暂住在我这府邸。”
听此,黑衣青年一脸十分满足的笑容,似乎正在为解决这么一件事而高兴。
但心中所想却是无人能够知道。
看见这样,中年男子不由得微微一笑,似乎是在为黑衣青年而感到高兴。
也就是这么,黑衣青年亦是在这里住留下来。
突然,黑衣青年双手扶头,似乎正在努力的忍受着什么生不如死的痛苦般。
只见那青年断断续续的开口了:“邪…邪痕!”
“什么?”中年男子一脸的疑惑不解。
黑衣青年缓缓说道:“我想起来了,我的名字叫邪痕!”
中年男子欣喜万分的问道:“那么小兄弟可是恢复记忆了?是否!”
黑衣青年似乎丧气的摇了摇头,道:“没有,只是想起来一个名字尔耳。”
中年男子接着是传来一声亦是有数之不尽的叹息。
……
后院。
亦是一个黑衣青年。
只见那青年自言自语的说道:“这里亦是如此,那么,以后这些许数年,可以先前去谋划那一些东西。”
接着微微咧嘴一笑,邪气凛然。
……
魔兽山脉。
这里亦是和往常一样,那么的充满着无尽的凶险。
而此时此刻,这里却迎来了一位新的客人。
正是一个黑衣青年在这山脉中的树林缓缓的漫步行走着,非常的潇洒坦然。
只见黑衣青年似乎是皱了皱眉,转身到了后方。
“吼——”
正是一群群非常杂乱的魔兽群,自然是看到了这黑衣青年在它们的领地行走着。
黑衣青年似乎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唉,真是多管闲事的魔兽,难道,就这么想要死吗?”
接着又想了想,道:“哦,知道了,似乎你们不过只是一个没有思绪的杀怒机器罢了。”
最终,魔兽们都直接把黑衣青年的话语无视,似乎有一股看不起的意味掺杂其中,波涛汹涌的向黑衣青年而至。
只见青年并没有做什么,但那黑色的袍子却无风而“啪啪啪”的舞动。
而也就是在此时此刻,魔兽群似乎亦是止住了,脸上人性化的都不满着惊恐,亦是那么的诡异。
似乎周围正被一股力量,让那空间静止。
无视,狠狠的无视。
并没有怎么多说,黑衣青年直接转身,继续缓缓而行。
可是就在青年走后,那些魔兽亦是全部都倒下。
若你仔细去观察,却会发现,魔兽肉身亦是完好无损,但是,却也是无法苏醒。
因为,它们早已没有了灵念之感,也是那一抹属于自己的思绪。
强大,无人伦比的强大。
那黑衣青年亦是如此之强大。
……
魔兽山脉内部。
这里亦是魔兽纵横且都有了高等级的灵智,而只见中间的黑衣青年已成为了焦点。
“小子,为何来我们之领地!”一只黑熊般的魔兽怒吼道。
“呵呵!既然来了,那么就留着别走了罢!”一只狗般的魔兽似乎立马想把眼前人类撕碎。
“嘻嘻,既然来了,那么,刚好,我也好久没吃过人肉了!”一只老虎般的魔兽露出来一副非常渴望的样子,跃跃欲试。
接着,是无数的魔兽飞起来从空中往下而掠。
正是想把眼前人类撕成肉泥!
但只见黑衣青年一只脚缓缓向前踏去。
空间已是静止,那数之不尽的魔兽亦是停滞空中不前,纷纷露出惊恐万分之色,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和不解。
只见黑衣青年亦是缓缓喝道:“怎么?还不出来见见,你真的不想出来管管?看来你真是不顾这群下属的生死了!”
寂静,非常的寂静!
黑衣青年面色带着些许调侃,道:“呵呵!这么玩下去有意思吗?没想到连你也来这么一套!”
“呵呵!果然还是被邪上看破了,不愧是神秘七禁唯一的奎首。”一个虎背熊腰粗壮的大汉从林子走出,亦是一丝不挂,浑身赤着上半身。
黑衣青年亦是微微露出来一丝诡异,道:“那不知和你魔兽的魔冢比如何?”
大汉道:“在邪上眼中,魔冢不过尔耳罢了。”接着还叹了口气。
但是,若要有人知道这一句话的话,定会对那黑衣青年的身份无比的恐惧,因为,就连魔冢都不过尔尔,你可是怎样的存在!
黑衣青年沉吟了会,终究还是开口道:“不尽的星河亦是碎了,万帝诛仙的时代也即将到来,就不知这一场布局,究竟是否可以成功!”
大汉似乎也正经了起来,皱了皱眉头,道:“就连邪上你也没有把握嘛?”
黑衣青年目光微微一凝,缓缓道:“旧的时代将过去,新的时代来临,这是永恒不变的法则,我的时代也不过只是一场开局,不证至那打破苍天极致的无敌,是永远永远都无法改变的布局。”
大汉听了,似乎也有着些许感慨,点了点头,道:“是呀!万物也终究不过只是一场布局罢了。”
接着又望向黑衣青年,用从来没有过的一脸严肃,道:“就不知,这一次邪上有几成把握?”
黑衣青年摇了摇头,道:“你觉得,我还会有把握吗?”
大汉一脸茫然,道:“呵呵!知道了,原来,原来,那一切的一切皆因不存在吗?”
黑衣青年亦是点了点头,道:“这本来就是一条没有回头的路,注定是不可能的!”
大汉留下一滴血泪,道:“呵呵,知道只能这么做了吧!那么,不知道是不是数之不尽的轮回?呵呵!”
接着又是大声“哈哈哈!”似乎正陷入了休无止境的疯魔。
就在此时此刻,只见那黑衣青年闭上了眼,似乎已是万般沉睡。
也正是在此时,大汉似乎恢复了过来。
大汉叹道:“不过,就算是没有尽头,这一场局,该来的总会来,我们不会甘心,又有多少人会甘心被命运所束缚,所以,没有命运之尽头,亦是如此,我们也要为那么一丝渺茫的希望而努力!”
闭上眼的黑衣青年“嗯”了一声,道:“是的,所以我说,这么一场布局万年的棋局,是时候该开始了,而我虽然看不到你心中的那一抹尽头,但是我却是看到了真正的希望!”
听了这段话,大汉心有感触,不禁楠楠道:“邪上不愧是邪上,亦是那被惦记着的邪之‘笑’!”
黑衣青年亦是突然一睁眼,竟是无尽的无尽又夹杂着不数的不数。
没有人能看透他的双眼。
缓缓悠悠的说道:“我,似乎是看破了那尽头。”
大汉一脸疑惑不解。
黑衣青年解释道:“还剩下那么一场最后的一场布局,那没有尽头的布局。”
大汉一脸震惊,道:“莫非邪上已找到了那条路的方向!”
黑衣青年亦是绕过了这一话题,道:“你可知道三大神秘帝星?”
大汉道:“阴阳帝星,天煞孤星,代转帝星。”
接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渺茫,大惊道:“莫非邪上已是看破了那东西?”
黑衣青年没有回答大汉,又道:“是,也不是。”
大汉不解。
黑衣青年道:“世上本无三大神秘的帝星,这也只不过是某些人的一些算计杜撰出来的罢了。”
似乎没有等待大汉的话语,直接又道:“生与死,问道孤独,有我无我。”
大汉一脸不可置信,但又化为一种生不如死的惊恐,道:“怎…怎么可能是那三样东西!”
黑衣青年“呵呵”一笑,道:“可不止这些!”
大汉眼中闪过精茫,道:“莫非…?”
还未等到大汉说完,黑衣青年道:“无敌的生与死,皇座的无尽孤独,因果轮回有我无我。”
听完,大汉不禁欣喜若狂,哈哈大笑,道:“还有一丝希望,还有一丝希望!”亦是如此的疯狂着。
待大汉恢复了过来,黑衣青年道:“这一场布局会很烦很烦。”
大汉一脸惊恐万分,似乎是在为些许哀叹,道:“看来,这一次您终于要彻底清除了吗?”
黑衣青年点了点头。
接着道:“路就在前方,我到底可否等待?”
大汉道:“邪上值得等待。”
两人沉默了很久很久…
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
大汉道:“不知邪上在何方?”
黑衣青年道:“就在自己的我中。”
大汉道:“不知这一世姓甚名甚?”
黑衣青年道:“姓邪名痕,字止笑!”
大汉无奈,道:“看来你还是忘不了。”
邪痕问道:“诺是你,你可否忘却?”
大汉摇了摇头,但是,是多么的无可奈何。
见此,邪痕悠悠的楠楠道:“曾经的她,曾经的我,那是无法忘却的。”
“曾几何时,曾几何方,她是否已忘却,忘却那曾经的我们。”
“杀伐果断,冷血无情,无敌的无敌,唯我独尊万邪,算尽天下,不尽的迷,无尽的路,生生世世轮回,淅淅沥沥因果,是我一个人的路。”
“我不会忘却那一抹不属于一切笑容,我无法缅怀,我无法忘却。”
听了此一段话语,大汉已是无奈的无奈。
他,到底是何为何?他,为何为何?
无情无义,或许也只是玩玩罢了。
一切的一切,不也只是那一望无际的布局。
……
他走了,缓缓的走了。
不带走一点一滴。
就这么的走了。
大汉亦是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腾腾,道:“出来吧!”
只见无人响应,是那么的寂静。
但是,诡异的却是大汉身下的影子亦是缓缓消失殆尽。
这,便是他找到那么希望是突破所带来的麻烦。
无论人类的那一群天人,还是他们的一群魔生,在突破心境的时候总会产生那么一丝麻烦。
可知修炼心境为:天地有我,天地无我,有我无我,超脱自我,不尽真我,永恒至我,不朽不灭。
而当你到了超脱自我的时候,便是要摆脱世俗的枷锁,也正是他的影子。
只见那影子接着毫无章绪的向大汉击来,这也许便是他们魔兽那么骨子里的疯狂,影子也正是那一抹疯狂,所以才是那么的杂乱无章。
见此,只见大汉身上一股强大的气流呈现。
世间,空间,亦是诡异的停滞不前。
大汉直接无趣的缓缓走到了他这一抹影子前。
一指!亦是一指点出!
只见那影子直接消失殆尽与无形之中。
大汉微微一笑而过,转身便走了。
只是,他却不知道那影子在他未攻击之前,变已然消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