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刚正院长叹息一声:“唉,隋风秘书,你不愿离开寿阳书院,做本院长的秘书是不可能了,你在书院里,做个马夫吧。”
“谢谢院长大人留我在书院!”隋风秘书道谢一声,立刻站起身来,向着书院的马厩方向走去。
石刚正院长转首说道:“荆老教授,你留在藏书楼这里,处理藏书楼的有关事宜。我和书院的诸位教授,到院长办公室,有大事商议。”
“院长大人,您和诸位教授忙吧,藏书楼的事儿,交给我了。”说罢,他转身向着藏书楼里走去。
石刚正院长与耿直教授等人,转身快步向着院长办公室走去。
院长办公室里灯火通明,石刚正院长与政文教授耿直、骑射教授魏武、围棋教授孙子房、书画教授高明、音乐教授明月,围坐在一张小型会议桌周围的座椅上,各自一脸凝重神色,低声议论应对丧门星及其爪牙的对策。
“诸位教授,书院里的四幅神奇古画,被丧门星付之一炬;万一丧门星带领徒儿、属下,杀一个回马枪,再来我们寿阳书院怎么办?”石刚正院长开门见山地提出问题。
耿直教授神色凝重,率先发言:“院长大人,丧门星是冲着小寿星同学来的,我建议将小寿星同学藏起来。丧门星在书院里找不到小寿星同学,就会自行离开。”
“耿直教授的意见差矣,将小寿星同学藏起来,万一丧门星到书院之后,以书院教职员工的性命相要挟,逼我们交出小寿星同学怎么办?”围棋教授孙子房提出反对意见。
魏武教授豪气冲天地说道:“院长大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如果丧门星再来寿阳书院,大不了我们组织全院教职员工,与他拼了!”
“啊,硬拼不行,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个个武功高强,有的还如妖似魔。上一次,有《罗汉伏虎图》、《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三幅神奇古画中的神仙、金龙、白虎相助,我们侥幸获胜。现在,神奇的古画被丧门星烧毁,小寿星同学乃至我们书院的全体教职员工,都不是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的对手啊。”
“院长大人,我们如果与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硬拼,不知道我们书院里会有教职员工伤亡啊?”
“院长大人,孩子是父母的心头肉,学员的父母省吃俭用,将孩子送到我们书院读书。如果有人死伤在书院里,我们如何向学员的父母交代?如何向县令大人交代?我们都会成为书院的罪人,吃不了——兜着走啊!”
“院长大人,破坏容易建设难,如果我们和丧门星及其徒儿、爪牙在书院里硬拼。说不定几代人建起来的寿阳书院,将毁于一旦。”
骑射教授魏武的话音一落,政文教授耿直、书画教授高明、音乐教授明月、围棋教授孙子房等人,争先恐后发言。
“喔喔——”鸡叫了,天明了。
雄鸡嘹亮的报晓声,将躺在院长办公室里间床上歇息的小寿星惊醒了;他翻身坐起,下了床,穿上鞋子,开了通向外间的房门,走进院长办公室里。
“啊,小寿星同学,你睡醒了!”石刚正院长高兴地说道。
小寿星点点头:“院长爷爷,如何应对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您和诸位教授可想出对策?”
“唉,小寿星同学,我和诸位教授,集思广益,想了好些对策,仔细想想,又觉着不妥。现在举棋不定、犹豫不决啊。”石刚正院长忧心忡忡地说道。
小寿星微微一笑:“院长爷爷,您将和我的诸位恩师教授商议的意见,说给我听听。”
“小寿星同学,为了你的生命安全,我们想让你躲藏起来;可又怕丧门星及其爪牙,将怒火撒在书院的教职员工身上,对书院的教职员工大开杀戒。想‘水来土掩,兵来将挡’,集全院的教职员工之力,与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大战一场;又怕给书院教职员工带来伤亡,将几代人建立的寿阳书院毁于一旦。”石刚正院长神色凝重,郑重出声。
小寿星双目炯炯有神,胸有成竹地说道:“院长爷爷,我是不会躲藏起来的。我愿意和您及诸位恩师、众多同学,与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决战。”
“小寿星同学,《伏虎罗汉图》、《龙飞凤舞图》、《后羿射日图》三幅神奇的古画,被丧门星烧毁,我们还能战胜丧门星及其爪牙吗?”石刚正院长担心道。
小寿星微微一笑:“院长爷爷,三幅神奇的古画烧毁了,让我的恩师高明教授,分别再画几幅就是。”
“啊,小寿星同学,吾乃一介凡人,不是神仙,画不出神奇古画《罗汉伏虎图》、《龙凤飞舞图》、《后羿射日图》、《女娲补天图》啊。”书画教授高明苦笑道。
小寿星笑着提议:“高教授,那就请您画一幅《青龙出水图》和一幅《猛虎下山图》吧,学生我愿意助您一臂之力。”
“啊,有神童小寿星同学相助,这任务我接了!”书画教授高明的眼睛一亮,立刻爽快答应。
石刚正院长还是担心道:“小寿星同学,丧门星及其徒儿、爪牙,个个武功高强,有的似妖似魔,我们能打过他们吗?”
“院长爷爷,我到寿阳书院读书时间虽然不长,但深感书院里藏龙卧虎,人才济济。荆飞虹老教授爷爷智慧、武艺深不可测,耿直教授学识渊博,孙子房教授颇懂兵法,魏武教授武功高强,高明教授画艺精湛,明月教授琴艺高绝,书院教职工中不乏各种人才,众多学员都是热血青少年。如果我的恩师孙子房教授,能够摆设一座十面埋伏大阵,将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引进阵里。他们就会像刚才藏书楼前一战中,那头巨型斑斓猛虎和牛大的大黑狗落到陷阱里,有劲儿使不出,那我们就赢定了!”小寿星一脸自信神色,侃侃而谈。
围棋教授孙子房苦笑道:“小寿星同学,你说的这个办法好是好,可十面埋伏大阵我没有布设过啊。”
“孙教授,学生愿意和您一起研究十面埋伏大阵,助您一臂之力。”小寿星主动请缨。
孙子房教授眸中闪过一抹异彩,立刻高兴地说道:“好,有神童小寿星同学相助,本教授就力尽所能,摆一座十面埋伏大阵。小寿星同学,你看十面埋伏大阵摆在什么地方好?”
“院长爷爷,孙教授,为了书院财产的安全,我建议将十面埋伏大阵,摆设在寿阳书院西北的凤凰山上。”小寿星微微一笑,提出自己的意见。
石刚正院长高兴地说道:“将十面埋伏大阵,摆设在寿阳书院西北的凤凰山上,甚合吾意。可小寿星同学,丧门星及其徒儿、属下,卷土重来寿阳书院,怎么将他们引到寿阳书院西北的凤凰山啊?”
“院长爷爷,您放心吧,丧门星要害的人是我,届时,以我做诱饵,诱敌深入,将丧门星及其爪牙引到十面埋大阵里。”小寿星胸有成竹地回答。
石刚正院长摇了摇头,断然否定:“不行,小寿星同学,你做诱饵,太危险了!”
“院长爷爷,您放心吧,您忘了昨天我和‘草上飞’教徒赛跑、与丧门星玩‘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了?他们是追不上我的。”小寿星自信满满地说道。
小寿星说的话如春风,吹走了石刚正院长与诸位教授脸上的愁云,各自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咚、咚、咚,”院长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石刚正院长举目看向办公室门,开口说道:“请进。”
“吱呀”一声,办公室门开了,书院伙房的胖子厨师长,双手各自提着一把大水壶;领着五个厨师,分别端着剩粥的盆子,提着装馒头、大饼的篮子,端着盛菜的盘子,拿着吃饭、喝水用碗、筷、勺子,先后走进院长办公室里。
“院长大人,早饭时间到了,看到你们几人没去伙房吃饭;我打听了一下,听说你在院长办公室召开紧急会议,我就和厨师们把早饭给你们送过来了。”胖子厨师长笑嘻嘻地说道。
石刚正院长笑了笑:“胖子厨师长,你和厨师兄弟们辛苦了,谢谢你们。”
“院长大人,您别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胖子厨师长谦逊道。
随后,他与诸位厨师,手脚麻利地剩粥的盆子、装馒头、大饼的篮子,盛菜的盘子,吃饭用碗、筷、勺子,手中提着的茶壶,放在会议桌上;给石刚正院长和小寿星及诸位教授,各自舀了一碗稀饭,倒了一碗水,分别放在他们面前的会议桌上,并配了一双筷子。
“院长大人,小寿星同学,诸位教授,你们吃早饭吧。待会儿,我和厨师们再这里收拾残羹剩饭、餐具,打扫卫生。”胖子厨师长恭恭敬敬地说了一声。
随后,他与五个厨师一起向石刚正院长躬身一礼,转身走出了院长办公室。
“小寿星同学,诸位教授,各自先洗手、洗脸,然后吃早饭。”石刚正院长笑着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各自先到办公室西南角的洗脸盆前,洗脸、洗手。随后,相继回到会议桌旁,吃起早饭来。
“院长爷爷,怎么不见隋风秘书老师啊?”小寿星疑惑道。
石刚正院长心情沉重的回答:“小寿星同学,别提他了,隋风秘书不是个东西。前些日子,他官迷心窍,受到丧门星的蛊惑,想把你赶出寿阳书院。昨天夜里,又受丧门星的胁迫,想用毒酒害死藏书楼管理员荆飞虹老教授。这样不忠不义之人,我本来想把他赶出书院。他苦苦哀求,留在书院,让我给他一个机会儿,让他到书院马厩里喂马去了。”
“唉,隋风秘书老师,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因为德上欠缺毁了,真是可惜。”小寿星惋惜道。
围棋教授孙子房插话:“小寿星同学,做人不忠不义,才华再好也是个屁。现在,我们和丧门星及其爪牙决战在即,如果隋风秘书还在院长大人旁边,万一他知道我们要摆设十面埋伏大阵,告诉了丧门星,我们非吃大亏不可。”
“院长爷爷,孙教授说得有道理,我们摆设十面埋伏大阵,与丧门星及其爪牙决战之事,一定要保守秘密。《孙子兵法》云:‘能愚士卒之耳目,使之无知;易其事,革其谋,使人无识;易其居,迂其途,使人不得虑。’我建议,摆设十面埋伏大阵之事,仅限我们几个人知道。对外一切活动,则以开展教学实践活动为名。”
“好,小寿星同学的建议有道理,诸位教授,你们都听清楚了吗?石刚正院长高兴的声音响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