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小寿星和安逸享乐美女走到农家小院的近前。
“自私自利儿子,你还真是名副其实,自私自利到家了,我打你这个不孝之子!”
“啊——哎哟!爹爹,别打了,痛死我了!”
“啪!啪!啪!”
……
农家小院庭传出父亲的怒吼声与儿子被打后发出的惨叫声、求饶声及棍棒打屁股发出的声。
小寿星与安逸享乐美女,各自一脸惊讶神色,举目通过门口向庭院里一看,只见一个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左脚踩住一个身材瘦削、贼眉鼠眼青年男子的后背,双手拿着一根木棍,正在打他的屁股。
“啊,伯伯,别打了!”小寿星心中不忍,着急地喊了一声,立刻撒开两条小腿,快步冲进庭院里。
安逸享乐美女微微一笑,迈开双腿,姗姗而行,紧随其后。
酒糟鼻的中年胖子大汉,停止棒打儿子,转首一看,惊讶道:“啊,小娃娃,美丽的姑娘,欢迎光临寒舍。”
“伯伯,您用木棍这样打儿子,会把他打残废的。”小寿星责备道。
安逸享乐美女微笑插话:“伯伯,我小弟弟说得对,您不能用棍棒,这样用力打孩子啊。”
“小娃娃,美丽的姑娘,你们俩有所不知。我的婆娘卧病在床。今天一早,我安排吾儿自私自利,拿了家里仅有的十两银子,到镇里去请医生给他的娘亲治病。谁知这个不孝之子,不去请医生救治他娘亲,竟然拿着银子到妓女院里喝花酒、嫖妓,将银子化得一干二净。现在,银子没有了,医生没有请来,他的娘亲生命垂危,只剩下一口气。我自高自大老汉,怎么生了个自私自利这样的熊儿子。今天,我的婆娘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打死自私自利这个不孝之子!”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越解释越气,双手举起木棍,“啪!”又狠狠地打在儿子自私自利的屁股上。
“啊——”儿子自私自利痛得大叫一声。
小寿星着急地说道:“啊,自高自大伯伯,您别打您的自私自利儿子了,我略懂医术,我来救您的婆娘。”
“啊,小娃娃,您会医术,真是太好了,你跟我来!”酒糟鼻的中年胖子大汉惊喜道,立刻扔掉手中的棍子,向着房屋门口走去。
小寿星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了酒糟鼻的中年胖子大大汉及儿子自私自利一眼,感到他们父子俩都不像好人,“自高自大”和“自私自利”的名字,也都怪怪的。
他一边心中暗自思忖,一边跟着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进入茅屋里。
看到父亲自高自大领着小寿星走进茅屋里,趴在地上的自私自利儿子,立刻从地上翻身站起。
当他看到身材婀娜的安逸享乐美女时,顿时两眼放光,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向前搭讪:“啊,美丽的仙女,我们俩交个朋友怎么样?”
“哼!”身材婀娜的安逸享乐美女,美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走进茅屋里。
自私自利青年男子,目露贪婪淫邪之光,屁颠屁颠地跟在安逸享乐美女的身后。
小寿星跟着酒糟鼻的中年胖子大汉,穿过正屋客厅,进入卧室里。举目一看,只见靠近南窗户的床上,躺着一个头发花白、脸色发乌、昏迷不醒、眼角有了皱纹的中年女子。
他立刻走上前去,利用“望、闻、问、切”的传统诊病之法,给躺在床上的昏迷不醒的中年女子诊病。
片刻时间之后,小寿星抬起头来,开口说道:“伯伯,您的婆娘是中毒了,现在脉搏虚弱,气息奄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鬼门关。”
“啊,小兄弟,我的婆娘还有救吗?”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着急的声音响起。
“自高自大伯伯,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小寿星神色凝重,淡淡出声。
随后,他从随身的医药袋里拿出一包针灸用的银针,掀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中年女子的胸前、腹部衣服,先在其左胸心脏部位的有关穴位上,下了五枚银针一组的“五子护心针”护心;接着,在其右胸和腹部,分别下了四枚银针一组的“四象解毒针”解毒;最后,又在其头顶的有关穴位上,下了三枚银针一组的“三才通幽针”收回魂魄。
看到小寿星行云流水似的扎针动作,安逸享乐美女与酒糟鼻子的胖子中年大汉及其儿子自私自利,各自眼睛放光,心中暗自惊叹:“啊,这个大额头的小娃娃,还是个神医啊!”
四组银针下完,小寿星立刻双手舞动,宛如弹钢琴一般,双手十指此起彼伏,先后拨动扎在昏迷不醒的中年女子身上的银针;将自身的真气,通过双手十指、银针,进入她的体内。
“嗡嗡……”扎在昏迷不醒的中年女子病人胸口、腹部、头上的银针晃动起来,发出蜂鸣的响声,冒出了黑色烟雾
不大一会儿,躺在床上的中年女子病人的脸上乌色逐渐消失;“哎哟”一声,睁开眼睛,苏醒了过来。
看到中年女子苏醒,小寿星两眼一亮,立刻双手拇指、食指捏在一起,起起落落,一开一合,宛如小鸡食米,将扎在中年女子病人胸口、腹部、头上的银针,先后取下,装进随身的医药袋里。
“啊,婆娘,你苏醒了,真是太好了!”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冲到床前,双手抓住婆娘的一条胳膊,喜极而泣。
小寿星累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头晕眼花,跌坐倒在地上。
“小屁孩,你去死吧!”身材瘦削、贼眉鼠眼的青年男子大喊一声,双手举起一根胳膊粗、一丈多长的木棒,向着小寿星的头上打去。
“啊!”安逸享乐美女惊叫一声,双手捂着小嘴,满脸惊愕。
小寿星心里一惊,瞬间来了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
酒糟鼻子的胖子中年大汉转首一看,大吃一惊,厉声斥责:“自私自利儿子,你干什么?”
“父亲,这个小屁孩的姐姐貌美如花,只要打死了他,他的美丽姐姐就是我的了,我要娶她做新娘子!”儿子自私自利,恬不知耻地回答。
听了儿子说的话,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两眼发亮,默默不语,似乎在思考。
安逸享乐美女吓得战战兢兢,浑身犹如筛糠,哆嗦不止。
“自私自利,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我给你的母亲治病,才治了一半;你若将我害死,你的母亲死定了!”小寿星一脸愤怒神色,冷冷出声。
听了小寿星说的话,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勃然大怒,厉声斥责:“自私自利儿子,这位小兄弟主动给你的娘亲治病,才治了一半,你就想害死他,莫非你真的盼望你的娘亲死?我自高自大老汉,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坏儿子。我打你这个自私自利、色迷心窍,忘恩负义的不孝之子!”
酒糟鼻的中年大汉越说越气,纵身跃上前去,对儿子自私自利拳打脚踢。
儿子自私自利大吃一惊,立刻转身跑出了卧室。
“自高自大伯伯,你别生气了,先给我取两碗水来,我喝水之后,练功恢复一下体力,好接着救治您的婆娘。”小寿星气喘吁吁地说道。
他的话音一落,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立刻转身走出卧室。不大一会儿,他双手各自端着一碗水,走进卧室里,将两碗水递到小寿星的面前。
小寿星伸出双手接过一碗水,凑到嘴边,一口气喝进肚子里。接着,放下手中的碗;又伸出双手接过另一碗水,
转首说道:“安姐姐,你将这碗水喝了。”
他的话音一落,安逸享乐美女也不客气,立刻伸出双手接过水碗,慢慢地喝了起来。
小寿星盘腿坐在地上,打坐歇息了一会儿,站起身来,从随身的医药袋里拿出一枚鸽蛋***白色的解毒丹药,喂到躺在床上的中年女子病人嘴里。
片刻时间之后,躺在床上的中年女子病人,舒服地睡了过去。
“自高自大伯伯,您的婆娘吃了我的这枚丹药之后,身上的病就全好了。现在,我和姐姐要走了。”小寿星笑着说道。
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热情挽留:“啊,小兄弟,你和你的漂亮姐姐,在我家吃饭再走吧。”
“自高自大伯伯,我们有急事在身,就不麻烦您了。”小寿星婉言拒绝。
随后,他与安逸享乐美女走出卧室,穿过正屋客厅,向着庭院里走去。
酒糟鼻的胖子中年大汉,将小寿星和安逸享乐美女,送到庭院门口外,瞪大眼睛看着他们俩人离去,一脸惋惜神色。
小寿星和安逸享乐美女,拐了一个弯儿,走进农家小院东侧的松树里;大约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突然,身材瘦削、贼眉鼠眼的青年男子,手持一根哨棒,从一棵大松树干后冲了出来,拦住他俩前进的道路,大喊一声:“大美人儿、小屁孩,站住!”
“啊,自私自利公子,你想干什么?”安逸享乐美女下了一跳,吃惊地问道。
身材瘦削、贼眉鼠眼的青年男子,目露贪婪淫邪之光,冷笑道:“干什么?大美人儿,我不让你走,我要你留下做我的新娘子!”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