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锵、咚咚、锵……”
突然,一阵欢快激越的锣鼓声,从书院的南大门方向由远及近地传进会议室里。
县令熊伟与会议室里的众人,各自一脸惊讶神色,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透过会议室的窗户、门口,向着外面看去。
只见寿阳医馆的清风老馆长,春风满面、精神抖擞地向着书院会议室方向走来;四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医生,两人一组,排成两列,分别抬着一块长方形的绿底金字牌匾,紧随其后;一个大眼睛的美女护士,双手托着一个长一尺、宽半尺、厚三寸、精致的红漆木盒,宛如风摆杨柳,姗姗跟在抬牌匾的两个医生后面;十二个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各自一脸兴奋神色,敲着锣、打着鼓,如影随形地跟在大眼睛美女的身后。
不大一会儿,一行人来到书院会议室的外面。
“寿阳医馆的清风老馆长,在耍什么把戏?刁雄捕头,传清风老馆长进会议室里问话。”县令熊伟心里一动,立刻开口下令。
“遵命!”刁雄捕头答应一声,立刻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片刻时间之后,外面的锣鼓声停息;接着,刁雄捕头领着清风老馆长进了会议室里。
“拜见县令大人!”
“石刚正院长好!”
“小寿星同学好!”
“诸位教授好!”
清风老馆长双手抱拳,一一躬身行礼。
“清风老馆长好!”
“白胡子馆长爷爷好!”
……
石刚正院长与小寿星及耿直等诸位教授,各自拱手回礼。
县令熊伟脸色一沉:“清风老馆长,本县令到寿阳书院现场办公、升堂问案,你不在医馆里好好行医,领着医馆里的医护人员,敲锣打鼓来寿阳书院,给我添什么乱啊?”
“啊,县令大人,我可不是给您添乱,而是给您锦上添花来了!”清风老馆长笑着说道。
县令熊伟好奇地问道:“清风老馆长,此话从何说起?”
“县令大人,昨天您的两个儿子、刁雄捕头的小儿子、狮子副捕头的两个弟弟,被人打成重伤,不省人事,生命垂危,是小寿星神医救了他们。本馆长知道您是知恩感恩之人,今天一定会与两位捕头大人,亲自到寿阳书院向石刚正院长和小寿星神医道谢。所以,老朽亲自带领医护人员,前来书院给您锦上添花来了。”清风老馆长笑嘻嘻地回答。
县令熊伟疑惑道:“清风老馆长,我的儿子熊大、熊二等人,不是您亲自所救的吗?小寿星同学又怎么成了小神医?”
“啊,县令大人,老朽可不敢贪别人之功为己有。昨天下午,您的两个儿子与刁雄捕头的小儿子、狮子副捕头的两个弟弟及小寿星等八人,各自身受重伤,昏迷不醒,送到医馆之后,已经生命垂危,无药可救。是小寿星同学用神奇的针灸之术,把他们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清风老馆长如实说道。
县令熊伟瞬间板起脸,不客气地说道:“清风老馆长,你再敢胡说八道,干扰本县令办案,小心我命捕快打你的板子!”
“啊,县令大人,我没有胡说八道啊!”清风老馆长矢口否认。
县令熊伟眸中闪过一抹寒光,厉声质问:“哼,你还没有胡说八道?刚才你说吾儿熊大、熊二与小寿星等人,身受重伤,生命垂危,同时送进医馆里。既然小寿星同学生命垂危,昏迷不醒,他又怎么会去救吾儿熊大、熊二等人?”
“县令大人,您若不信,刁雄捕头的儿子刁小二就在这里,您可问问他。”清风老馆长将球踢给了刁小二同学。
县令熊伟的眼光转向刁小二同学,郑重地问道:“小二同学,清风老馆长说的可否属实?”
“县令大人,清风老馆长所说属实。当时熊大、熊二、豹子、狗子兄弟和我的弟弟刁小三,都被送到医馆楼的急救室里抢救。小寿星、虎子、石英三个同学,在医馆楼的外面等候治疗……”刁小二同学简明扼要述说。
县令熊伟打断他的说话:“小二同学,既然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小寿星同学,连进医馆楼里治疗都没有,他又怎么会到急救室里救人?”
“县令大人,还是让我来向您讲原因吧。熊大、熊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被抬进医馆楼急救室抢救很短时间,小寿星同学苏醒了。他立刻用神奇的针灸之术,救活了虎子和石英同学。当听到熊大、熊二等同学身受重伤、生命垂危时,他不顾身体的虚弱,要进医馆楼的急救室里救人。我只好陪同小寿星同学,进入医馆楼里。”石刚正院长眉开眼笑地解释
清风老馆长笑着插话:“石刚正院长和小寿星同学进入医馆楼里时,我正向县令夫人下死亡通知,告诉她熊大、熊二等五个同学濒临死亡,已经无药可救,请她和县令大人、捕头大人准备后事。县令夫人听了之后,急得和我大吵大闹。一听小寿星同学要进急救室救人,县令夫人和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死马当作活马医,让小寿星进急救室救人。没有想到小寿星同学是小神医,针灸之术出神入化,用了不长时间,就将熊大、熊二等五个同学,从死亡线上救了回来。”
“熊大、熊二、刁小三、豹子、狗子,你们五个忘恩负义的熊孩子,小寿星同学救了你们,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县令熊伟冷冷地看了儿子熊大、熊二等人一眼,厉声斥责。
熊大、熊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各自一脸惊讶神色,先后回答道——
“啊,父亲,我苏醒过来,只看到医馆里的医生、护士,没有看到小寿星同学啊!”
“县令大人,我也没有看到小寿星同学啊!”
……
“县令大人,您不要怪他们五个了。小寿星同学救了熊大、熊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后,累得精疲力竭,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瘫倒在地上。我被小寿星同学舍己救人的精神,感动的热泪盈眶,立刻将他搀扶出急救室,想给他安排个房间歇息。
小寿星同学拒绝了我,要回书院。不等石刚正院长开口,一个身材魁梧的教授,将他抱到医馆楼前的马车上。
随后,赶车的师父扬鞭策马,赶着马车,载着小寿星和石刚正院长、书院的两个教授及伤愈的两个小同学,离开寿阳医馆,回了寿阳书院。”清风老馆长侃侃而谈,为熊大、熊二等人开脱。
听了清风老馆长说的话,捕头刁雄与副捕头狮子及熊大、熊二、刁小二、刁小三、豹子、狗子等人,各自心里就像打翻了百味瓶子,心中百感交集,一脸惭愧神色。
“啊,小寿星年龄这么小,就心怀慈悲,有一颗赤子之心,难得、难得啊!”县令熊伟心里暗自赞叹。
随后,他的眼光转向清风老馆长,微微一笑:“清风老馆长,你说到寿阳书院给本县令锦上添花,不知你要添什么花啊?”
“县令大人,我要添的第一朵花,是给寿阳书院和小寿星同学送金字牌匾。昨天小寿星同学用神针之术,救了熊大、熊二、刁小三、豹子、狗子同学,老朽深感寿阳书院的石刚正院长,将神童小寿星特招进书院里,是慧眼识人才啊;深感他和书院的诸位教授,育人有方,培养出小寿星这么好的学员;深感小寿星同学人才难得,是寿阳书院之福,是我们寿阳县之福。为此,老夫连夜请人做了‘育人有方’和‘妙手小神医’两块金字牌匾,送给寿阳书院和小寿星同学。”清风老馆长神采飞扬,郑重地回答。
说罢,他转首眼光看向门外,大声说道:“医馆的医生们,将两块金字牌匾抬进屋里来!”
他的话音一落,四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俩人一组,分别抬着一块长方形的绿底金字牌匾,先后跨过门槛,走进会议室里。
清风老馆长一双明目看向石刚正院长和小寿星,笑着说道:“石刚正院长,你们寿阳书院育人有方,培养出小寿星这样的神童学员,老朽十分佩服,请您收下写着‘育人有方’四个金字的这块牌匾。小寿星同学,请您收下写有‘妙手小神医’五个金字的牌匾。”
“啊,清风老馆长,‘育人有方’四个字,我和书院的教授们愧不敢当啊。”
“啊,白胡子馆长爷爷,您过誉了,我可不是什么妙手小神医!”
石刚正院长和小寿星各自一脸谦逊神色,先后说道。
清风老馆长着急地说道:“石刚正院长、小寿星同学,你们俩就不要谦虚了,快收下,本馆长还要继续添花呢。”
“唉,清风老馆长,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小寿星同学,那我们就先将牌匾收下吧。”石刚正院长心里乐开了花,嘴里谦逊地说道。
说罢,他给身旁的秘书隋风使了个眼色,俩人一起走上前去,先后从四个医生手里,接过四块牌匾,递给身后的耿直、魏武、孙子房、高明教授,让他们拿到西墙边放好。
清风老馆长继续说道:“我要添的第二朵花,是送给小寿星神医一件我们寿阳医馆的镇馆之宝。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