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中级班、一班是骑射课。骑射课的教授魏武,浓眉大眼,身材魁梧,乃退伍军人出身,马上功夫和射箭功夫精湛。下午三时许,他率领中级班、一班的四十八名学员,列成两列整齐的队伍,走进书院里的宽敞操场上。
小寿星与虎子、石英,各自举目一看,只见操场北侧的中间地带,有一个长、宽各十二丈、高三尺的比武台。比武台上两侧各自摆放着一排兵器架,上面摆放着刀、枪、剑、棒等十八般兵器。
八个身材彪悍的助教老师,各自肩挎六张硬弓、一手提着六个箭袋,一手牵着一匹红或黑、黄、白颜色不一的战马,先行一步走进演兵场,排成一列,站在演兵场的比武台前。
“一、二、一,一、二、一……”
身材魁梧的魏武教授,昂首挺胸、气宇轩昂,喊着口令,将中级班的四十八名同学,带到演兵场比武台下的前面,大声喊道:“立定!向右转!”
他的话音刚落,就见全班四十八名同学立刻停住脚步,身子右转,面向魏武教授站好。
“同学们,今天下午的骑射课,我们主要是复习一下过去已经学过的骑术和射箭之术。”魏武教授双目炯炯有神,铿锵出声。
接着,他的一双明眸看向小寿星、虎子、石英,笑着问道:“新来的小寿星、虎子、石英同学,你们三人过去学过骑马、射箭吗?”
“没有。”小寿星与虎子、石英各自摇了摇头,齐声回答。
魏武教授语重心长地说道:“小寿星同学,我知道你是神童;虎子、石英同学,我也知道你们俩是杰出人才的好苗子。可你们毕竟年龄太小,过去没有学过骑马、射箭。因此,你们三人要好好听讲,勤加练习,争取早日赶上班里的其他同学。”
“遵命!”小寿星与虎子、石英齐声答应。
“好,现在本教授向大家讲授一下骑马的要领。骑马前,先要扣紧马的肚带,防止马鞍转动。骑马的姿势是:双手握紧马的缰绳,两脚前掌踩住马镫,双脚蹬力相同;臀部不要坐得太实,身体微微前倾,随着马的步伐,顺其自然摇动。操纵马的方法是:两手紧提马的缰绳,左转向左拉,右转向右拉,需要停下时,双手同时勒紧缰绳……”魏武教授眉飞色舞、连说带比划地讲解。
小霸王熊二同学与刁小三同学、狗子同学,各自心不在焉,摇头接耳地低声说话。小寿星与虎子、石英等同学,各自聚精会神倾听,都听得津津有味。
讲完骑马要领之后,魏武讲授从身后的一个助教老师手中,接过一匹黄骠马,翻身上马。在宽敞的操场上,骑马示范跑了一小圈。然后,他跳下马来,右手拉着缰绳,将黄骠马牵到助教老师面前,还给助教老师。
随后,魏武教授从另一个助教老师的手中,取过一张弯弓,一支狼牙箭和一只袖箭,大声说道:“同学们,箭分长箭和短箭两种。长箭需要用弓射出,射程远,杀伤力大。短箭携带方便,射法简单。但射程近,杀伤力小,通常作为暗器使用。现在我们复习一下长箭和短箭的射击要领。
射长箭时,要双脚分开,略比肩宽,侧对着靶子;左手取弓,虎口在握弓处;右手取箭,右手食指和拇指捏住箭尾处;箭矢从弓弦和弓把中间穿过,箭杆搭在弯弓中间的箭台上,箭尾卡在弓弦上搭箭点的上部……”
复习完长箭的射击要领,魏武教授又给大家讲解短箭的射击要领:“短箭箭杆短轻,箭镞较重,射出后可杀伤三十步内的敌人。使用时即可用特制箭匣射出,又可以瞄准目标,手随心动,随意甩出……”
魏武教授声情并茂、口若悬河,认真讲解,小寿星、虎子、石英等众多同学,各自瞪大眼睛,认真地倾听。
讲完长箭、短箭的射击要领之后,魏武教授大声说道:“同学们,我讲得骑马要领、射箭要领,大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全班同学齐声答道。
魏武教授大手一挥:“好,既然都听明白了,现在大家自由选择,练习骑马或练习射箭。”
他的话音一落,众多同学“一窝蜂”似地涌向牵着骏马、肩挎硬弓、手提箭袋的助教老师。
小霸王熊二同学与刁小三、狗子同学,则立在原地,一动未动。
“小三同学,狗子同学,我们是先练习骑马,还是先练习射箭?”小霸王熊二同学淡淡出声。
刁小三同学的眼珠儿一转,奸笑了一声:“熊二同学,刚才,被誉为神童的小寿星同学。说他没有学过骑马、射箭,我们何不利用他的这一弱点,将其制服。”
听了刁小三同学说的话,熊二同学的眼睛一亮:“小三同学,怎样才能将他制服?”
“我想这样……”刁小三同学低声地向熊二同学、狗子同学叙述自己的计策。
听了他的计策,小霸王熊二同学点头同意;狗子同学右手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好!好!”
随后,三人各自面带奸笑,迈步向着小寿星走去。
此时,小寿星与虎子、石英,各自一脸兴奋神色,向牵着骏马的助教老师走去。
“小寿星同学,请留步!”刁小三同学大声喊道。
听到刁小三同学的呼叫声,小寿星与虎子、石英同学立刻停住脚步,各自瞪大眼睛,转首向他看去。
“刁小三同学,你有什么事儿?”小寿星问道。
刁小三同学冷冷回答:“小寿星同学,我想领教一下你的马上功夫,和你赛马。”
“刁小三同学,小寿星同学过去没有学过骑马,你竟然要和他赛马,也太无耻了。”虎子同学厉声呵斥。
刁小三同学的眼珠儿一转,冷笑道:“虎子同学,你住口!小寿星同学既然是神童,则必然有过人之处,岂能和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而论,我和他赛马,难道有错吗?”
“这……”虎头虎脑的虎子无言以对。
“啊,魏教授,请您帮帮小寿星同学,不要让他受别人的欺负。”俏丽的石英转首看向魏武教授,着急地说道。
谁知魏武教授也对小寿星感到好奇,想看看这个神童小同学的过人之处,他摇了摇头,笑着说道:“啊,石英小同学,书院有明确规定,骑射课上,只要不伤人,鼓励学员比武竞赛。”
“可小寿星同学年龄太小,他过去没有学过骑马啊!”俏丽的石英一脸着急神色。
魏武教授笑了笑:“小寿星同学过去没有学过骑马,可是今天学了啊。刁小三同学说得对,他既然被誉为神童,应该有过人之处。不过,小寿星同学不愿与刁小三同学赛马,谁也不能强迫他。”
听了魏武教授说的话,俏丽的石英气得小脸通红,高声喊道:“小寿星同学,你不要和刁小三同学赛马。”
“哈哈,小寿星同学,你不敢和我赛马也可以,你跪下称呼我老大,做我的小弟,并从我的胯下钻过去。”刁小三同学讥笑道。
看到刁小三同学要与小寿星同学赛马,班里的其他同学,都顾不得练习骑马或射箭,纷纷围绕过来围观,各自瞪大眼睛,向小寿星和刁小三同学看去,皆一脸好奇之色。
“士可杀而不可辱”,小寿星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心中怒气顿生,冷冷地反问道:“刁小三同学,我们俩赛马,如果我赢了、你输了怎么办?”
“哈哈,我会输?少爷我三岁开始,跟着在县衙当捕头的老爹学习骑马;到了寿阳书院,跟着魏武教授又学习了四年。跟你这个没有学过骑马的小屁孩赛马,还会输?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刁小三同学目空一切地说道,嚣张至极。
小寿星怒气冲冲地出声:“刁小三同学,少说那些没用的。说吧,你输了怎么办?”
“如果我刁小三和你这个小屁孩赛马输了,我就跪下给你磕头,认你为老大,从你的胯下钻过去!”刁小三同学蛮不在乎地说道。
小寿星点点头:“好,刁小三同学,我和你赛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