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寿星声音一沉:“枪挑一条线!”手中的朱缨枪,闪电似地向尖嘴猴腮的牟小黑管家刺去。
“啊——”尖嘴猴腮的牟小黑管家惨叫一声;屁股上中了一枪,向前踉跄了七步,扑跌倒在地上。
刀疤脸的霸地虎大吃一惊,怒吼一声:“啊,好厉害的枪法。大额头的小屁孩,我霸地虎要杀了你!”
说罢,他纵身跃上前去,双手举起木棍,一个“泰山压顶”,向着小寿星打去。
小寿星身子向外一闪,动作迅捷如风,瞬间躲了过去。
突然,小寿星感到好似跳进火炉里,又好像五脏六腑燃烧起一把火,里里外外都是热。转眼之间,热得他大汗淋漓,头晕眼花,浑身无力,步履踉跄、趔趄了几步。
“啊,在这关键时刻,我的瘟疫病发作了!”小寿星瞬间脸色大变,心中暗自惊呼。
虎背熊腰、刀疤脸的霸地虎,眸中闪过一抹光芒,心中暗自惊喜,立刻一式“风魔连环棍”,双手中的丈八木棍,上下左右飞舞,一棍接着一棍,疾风骤雨似地向着小寿星打去。
而小寿星好像喝醉了酒,步履趔趄踉跄,身子摇摇晃晃,歪歪斜斜地东躲西藏,险象环生。
此时,大街西侧贸易货栈的吴掌柜与沿街两侧门店的商人及众多顾客,都先后从贸易货栈或商店里走了出来,各自瞪大眼睛,向着小寿星看去,皆一脸关心之色。
“大额头的小屁孩,你去死吧!”五官粗狂、虎背熊腰、刀疤脸的霸地虎大喊一声;双手举起丈八木棍,宛如霹雳轰顶,向着小寿星的头上打去。
小寿星一个“懒驴打滚”,躲了过去。接着,翻身跪起,转身一式“犀牛望月”,手中的朱缨枪闪电似地刺向霸地虎的胸口。
“啊——”虎背熊腰、刀疤脸的霸地虎惨叫一声;肚子中枪,痛得他呲牙咧嘴,向后趔趄倒退了七步,仰面朝天地跌倒在地上。
小寿星纵身跃上前去,手中的朱缨枪顶在他的胸口,冷冷地说道:“霸地虎,别动!你再敢反抗,我的朱缨枪就刺进去了。”
“啊,小屁孩,不!是小英雄,别刺,别刺!我再也不敢抢掠妇女了,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虎背熊腰、刀疤脸的霸地虎惊恐交加,大声求饶。
小寿星冷笑一声,立刻收起顶在其胸口的朱缨枪,右脚抬起,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怒吼一声:“滚!”
虎背熊腰、刀疤脸的霸地虎一脸惊恐神色,立刻从地上站起,与尖嘴猴腮的牟小黑管家及三个膀大腰圆的黑衣打手,有的双手捂着肚子,有的双手捂着屁股,有的瘸着腿,各自一脸狼狈神色,向着镇子里逃去。
“啪、啪、啪……”
“啊,自古英雄出少年,果然如此。一个毛还没有长齐的小屁孩,打败了虎背熊腰的霸地虎、阴险狡诈的牟小黑管家、三个膀大腰圆的黑衣打手,了不起、了不起啊!”
“啊,小英雄,好样的!”
……
南北大街北头西侧贸易货栈的吴掌柜与沿街两侧门店的商人及众多顾客,各自一脸惊奇神色,热烈鼓掌,大声叫好。
脸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与鬓发斑白的娘子、貌美如花的女儿、面黄肌瘦的儿子,各自一脸感激神色,纷纷迈开双腿,一起向着小寿星走去。
“啊,站住!大伯,你们一家人不准靠近我!”小寿星一脸着急之色,大声喊道。
他的话音一落,兴冲冲跑过来的脸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一家人,各自立刻停止脚步,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看着小寿星,皆一脸疑惑之色
“啊,小英雄恩人,您莫非嫌弃我们一家人身上脏,不准我们靠近您?”脸色黝黑的中年男子自惭形秽地问道。
小寿星一脸凝重神色,苦笑着解释:“啊,大伯,不是我嫌你们一家人身上脏,而是我感染了瘟疫之毒。你们一家人若靠近我,会被瘟疫之毒传染丢命的。”
“啊,小英雄,您感染了瘟疫之毒!”
“啊,小英雄,谢谢你打败了霸地虎及其爪牙,救了我们一家人!”
“小弟弟,谢谢您出手相助,救了我!”
“小哥哥,你好厉害啊,谢谢你!”
脸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与鬓发斑白的娘子、貌美如花的女儿、面黄肌瘦的儿子,各自一脸感激神色,一起躬身行礼,齐声道谢。
小寿星话锋一转,转移目标:“伯伯、伯母,你们一家人不要客气。看你们的衣着打扮,听你们说话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你们是何方人士?是要到哪里去啊?”
“小英雄恩人,我们是太行山人士,近两年来吾儿肝脏部位疼痛,我们一家人遍访名医给他治病。谁知吾儿病不仅没有治好,反而越来越重。前些日子,我们听人说寿阳县黄岭村出了一对夫妻神医,男的名叫寿山,女的叫福海,他们生了神童儿子,名叫小寿星。他们一家三口人医术通神,有让人起死回生之能,能治疑难重病。我和娘子闻之大喜,立刻背着儿子、领着女儿启程,到寿阳县黄岭村求神医夫妇一家人给吾儿治病。谁知走到半路盘缠用尽,只好沿街乞讨。我们一家人路过这个镇时,遇到本镇的地痞恶霸——霸地虎,他看上我的女儿,要用十两银子买回家做小妾。我们一家人不同意,他就领着阴险狡诈的管家和三个膀大腰圆的打手明抢。今天,幸亏遇到了恩人小英雄,才使我们一家人团圆,让霸地虎的阴谋落空。”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心有余悸地回答。
听了他说的话,小寿星一脸悲伤神色,淡淡出声:“伯伯,你们一家人不要到寿阳县黄岭村的求医了。”
“小英雄恩人,为什么呢?”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疑惑道。
小寿星双眼含满了泪花,沉痛地说道:“伯伯,现在寿阳县城和黄岭村发生了令人惊恐的瘟疫,寿山医生、福海医生夫妇,在废寝忘食地抢救瘟疫病人中,都感染了瘟疫之毒。现在,他们夫妇都去世了。”
“小英雄恩人,寿山、福海神医夫妇感染瘟疫之毒、已经去世的事儿,您是怎么知道的?”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吃惊地问道。
小寿星的双眼里含满了泪花,如实回答:“伯伯,您所说的神医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是我的父母,我是他们的儿子小寿星,也感染了瘟疫之毒。”
“啊,您是神医寿山医生、福海医生的儿子神童小寿星!”
“神医寿山医生、福海医生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啊,原来这位小英雄,是神医寿山医生、福海医生的儿子神童小寿星,怪不得这么厉害啊!”
……
听了小寿星说的话,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一家人与周围的观众,各自一脸惊讶神色,互相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突然,小寿星感到一股寒意透彻心底,五脏六腑好似结了冰,冻得浑身难受至极,立刻双手抱着双肩蹲在地上,浑身犹如筛糠——索索发抖。
面色黝黑的中年男子,两眼看着小寿星,一脸关心之色,安慰道:“小寿星恩人,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保重的自己的身体。”
“伯伯,我没有事儿,现在我就给您的儿子诊病。”小寿星忍住浑身的难受,淡淡出声。
说罢,他咬住牙关,挣扎着站起,双手拄着朱缨枪,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向面黄肌瘦的小男孩看去。
“哎哟、哎哟……”只见面黄肌瘦的小男孩,双手捂着腹部的肝脏部位,痛得冷汗直流,低声呻吟不止。
别看小寿星的年龄小,医术却颇有造诣,通过中医诊病之法的“望、问、闻”不用“切”脉,片刻时间之后,就诊断出面黄肌瘦小男孩的病根。
“伯伯,小弟弟营养不良,身患‘肝大’之病。”小寿星一脸凝重神色,郑重说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