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叮铃铃——”
“叮咚叮咚——”
“哗啦啦哗啦啦——”
“诚儿,快,把闹钟关了。还有你的手机,快!诚儿!你……我忘记你没跟我住一起了。”
一大清早,天空蒙蒙亮,这房间里面就像菜市场一样,热闹非凡。
两个闹钟,两部手机,同时在这旭日东升的时候效仿那报晓的鸡。
“真他姥姥的准时。”
花卿捏着唐堂的手机,把音量调小,调小,再调小。然后一脸坦荡的把手机放在了唐堂耳边,突然调大,调大,再调大。
“我艹艹艹艹!我要没了没了!”
一秒惊醒,看了看铃声名字——鱼雷爆炸&氢弹爆炸模拟音。
虽然名字不怎么样,但是效果真,声音力度强。看看唐堂都以为自己要没了,这闹铃不错。
“唐堂,你看看几点。”花卿笑着,表情如沐春风,声音却咬牙切齿。
这才四点半!
“不是,卿爷你听我解释,我狡辩完你就知道了。”
这可不能怪唐堂啊,要不是他和花卿两个人属于起床困难户,还特别是这位卿大爷有起床气,他才不会从四点半就开始定闹钟。
“所以……这是我的锅?”
早上起床后的花卿,果然很恐怖。
唐堂亲身验证,绝不做假。
“早啊,这五点都还没到,你们就起来了啊。是准备晨跑还是干嘛?”
傅行知推开房门,他半梦半醒之间就听见花卿的咬牙切齿和唐堂的鬼哭狼嚎。还以为是自己做梦了呢,出来一看,这是大清早让人体验一把什么叫做鸡飞狗跳。
“我去吃早饭!”
花卿很想对着唐堂啐一口,但是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忍了。
以后,谁要是再定七八个闹钟还每隔五分钟喊一次,卿大爷一定把他手机从五楼的窗户给扔下去,然后再把人在楼下电线杆子上绑一晚上。
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自然的作息,去和夜晚的蛐蛐同呼吸。
……
“早知道就不定这么多闹铃了,诚儿不在我感觉我生活不能够自理啊。”贺颖刷着牙,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皱了皱眉。
她经常和苏诚住一起,每次她都会定很多的闹钟,五分钟响一次,直到把人闹起来为止。但是吧,赖床并不是很好治的,而且连环夺命闹钟一般也阻止不了想睡觉的贺颖。几乎每一次都是苏诚起来关闹钟,然后到了适宜的时候再喊她起来。
哎呀呀,真的是怀念那个时候的日子啊,特别想念苏诚。
还记得当时她死活不起来,她家诚儿把她卷一卷,然后开玩笑的说:“你要是再不起来,我把你扛楼下去。让你知道什么是风雪的肆虐,知道什么是自然。”
吓的贺颖一个激灵就怕起来了,与其感受自然,她还是愿意接受起床的折磨。那凉丝丝的风,绝对不出三分钟就能够让她两股战战。
更何况苏诚一向说到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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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刚刚好长江以南,海拔也比较高(大概一千米或者六七百米高),所以冬天是比较冷(对于一般南方人来说),有时候还能看见雪,不是很大,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