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睿被送回来的时候已经人事不省了。白修洁也从山庄回来了,跟宇文浩一起在屋子里看着大夫们忙里忙外的医治司马睿。
南容珊依旧被禁足中。
南容落在外间责问大夫:“怎么样了?“
“二少爷,我们尽力了,这种毒我们间都没有见过!”
许世蕊也从房间里面出来,后面跟着白修洁和宇文浩。
许世蕊脸色凝重,对着南容落摇了摇头,然后在一旁翻看医书,希望可以找到一个就只司马睿的方法。
南容落看这一屋子的人,气就不打一出来,一拍桌子,人就闪没影了。
宇文浩看到空空的座位,赶紧吩咐:“清远,跟着他。”
清远也跑了出去。
南容落一路上施展轻功,根本没有骑马,向着少漓宫跟他说的天郝楼的方向奔去。
宫远寸步不离:“爷,这样不行啊,您得休息。”
“我没事。”
“可是别咱到了天郝楼您在累坏了。”
南容落根本没有回复他,只是瞪了他一眼,继续赶路。
清远在后面穷追不舍,虽然一直没有赶上,但是总是拉着不远的距离。
南容落知道清远在身后但是他根本没有停下来等他的意思,现在南容落满脑子就是杀上天郝楼去。
经过他们没日没夜地赶路,终于到了天郝楼的山脚下。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宫远看这南容落没有一丝疲惫的面容,也根本没有劝他。一直在等他下达指令。
谁知道南容落在哪里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这座山。
宫远试探着问:“爷,要不我先上去看看?”
南容落摇摇头,然后什么也没有说,继续看着山顶。
半日后,清远到了,就看到前面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清远生气的对宫远说:“我说你怎么越来越没有规矩了,怎么爷站着,你坐着啊。”
宫远无奈的说:“这尊佛都站了半日了,也不说话。”
清远赶紧过去:“爷,喝口水吧。”
将水囊送到南容落手边,南容落看了他一眼,接过水囊喝了一小口,然后对着他们说:“上面情况我们还不清楚,而且我们就三个人。这样等天黑了,我们上去看看。”
清远和宫远听到他说话就放心了,原来自家主子只不过是在考虑方案并不是痴呆了,那就好。
三个人在山脚下闭目眼神,天色不知不觉地慢慢暗了下来。
宫远:“爷,我先上去,你们等着。”
“不必,我们一起上去。”
说完三个人各自施展轻功,很快来到山顶。但是奇怪的是,接着月色能看到一个很大的建筑,但里面并没有什么灯光。
到处都是很昏暗的,虽然有人在巡逻不过三三俩俩的人罢了。
这一切都不该是一个门派的样子。
清远看到这样,问南容落:“爷,咱们怎么个进去法?”
“门开着,走进去。”
当即两个人就蒙圈了,走进去!就这么大方吗?
谁知道南容落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了进去,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问。所有人看到了就像没有看到一样,该做什么做什么。
南容落三人都觉得很奇怪,保持着很高的警惕。
他们就这么径直走到灯光最亮的一个房间。这应该是门派聚集迎客的地方,很大,这里灯火通明的,与别的地方不一样。
南容落大大方方地推门进去了,里面有一个人,侍卫打扮,看到三人进来,从这三人鞠躬行礼,“没想到南容公子这么快就到了。”
南容落并不奇怪对方的说辞,很自然地问:“让你们久候了。说说吧。”
“对于此次事情,我们只能说非常抱歉,是我们的人弄错了。”
“就这么简单?”
“对,这里是解药,还请笑纳。”
“纳是必须的,但是笑,我可就没有这么大度了。”
“南容公子准备让我们天郝楼如何赔偿?”
“那我来问你另外一件事情”
“是关于天虞国皇子的事情?”
“对!”
“不瞒南容公子,我们是天虞国的旧部。”
“既然是一国旧部,为何干起打家劫舍买卖。”
“为了复国。”
“这一切看似很好的解释,但是如果你们还有别的心思,我希望你们最好收起来,或者是别在我笥剑山庄的地盘上撒野。”
“您放心,我们楼主已经交代过了。”
“最好是这样,如果下次再有类似事情发生,我就不会这么客气的来这里了。“
“您的意思一定转达。”
南容落说完拂袖而去,出了天郝楼的大门,清远纳闷的说:“就这样?”
“不然呢?”南容落依然是凌若冰爽的表情。
宫远想了想:“他们是不想把事情闹大。”
南容落没有说话。
清远忽然就明白了:“他们还想让我们继续帮忙找皇子。”
“他们暴露了,我们何尝不是。”
“主子,我们怎么办”
“按兵不动,按照原计划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