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商羽发出一声闷.哼,那个小侍女手上也流出白色.液.体.。
南宝珠最先反应过来,连忙捂住南宝衣的眼睛:“娇娇,快别看!脏死了!”
南老夫人气急败坏的说:“钱夫人,这就是你们来议亲的态度?你的儿子,连最起码的礼义廉耻的不知道么!”
钱夫人攥紧帕子,语气不善的对那个侍女说:“你个贱蹄子!你父母亡故,我好心收你做表小姐,你呢?勾搭自己表哥!”
雯雅目光狠毒,紧紧的盯着南宝衣:“听说你不能生孩子?哼!女人的存在,不就是给男人传宗接代的吗?你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我要是像你这样,一定连门都不敢出!”
她的嘴皮子仿佛猝了毒一般。
南宝衣从始至终都没有半点惧意:“你作为女人是给夫家传宗接代的,而我却是为自己而活的。”
钱商羽也很头疼,这是沈皇后安排给他们家族的任务,一定要娶南宝衣,这不能搅和了呀!
此时,萧弈带着人马赶来,团团围住厅堂。
南老夫人杵着拐杖,重重的敲击地板:“来人,给我把钱家人轰出去!”
萧弈挥了挥手:“不必了祖母,钱家涉嫌贿赂朝廷官员,商铺也是以次充好,直接投天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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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事情都弄完后,老夫人本来也因为萧弈害得娇娇没了当母亲的权利,就好意提醒,说:“雍王殿下,我们要用午膳了。”
萧弈假装没听懂暗示:“那请问饭厅在哪?”
老夫人:……
还没用过膳,南宝衣就因为刚刚雯雅的话有点难受,提前离开饭桌,去了后花园。
一个人的时候,她蹲下来,保住脑袋。
她其实根本不像刚刚面对雯雅那般平静,她难受死了。
萧弈那厮也来了。
萧弈自然是知道,南宝衣为什么难过,当即便说:“那我去找姜岁寒要一副断子绝孙的药。”
南宝衣自然是不肯的,但萧弈又怎么会让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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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牢里,那个名叫雯雅的侍女,此时头被重重的按在地上。
然后,被萧弈亲自灌下一大碗红花药,随后捂住肚子痛苦不已。
萧弈冷漠以待:“你动了我的女人,我就让你也永远当不了母亲。”
随后又把钱商羽的,命根子断了。
萧弈回到了衙门府。
姜岁寒带来了一碗汤药,随后笑嘻嘻的问:“放心,这药剂,猛的很。喝了的人保证一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话说,你是要给哪个仇家喝呀?”
却见萧弈直接毫不犹豫的喝下了整碗汤药。
毫不犹豫……
姜岁寒一下就变了脸色:“萧家哥哥……”
萧弈因为药的问题,脸色有点苍白,依旧淡淡的,仿佛没什么问题:“这件事,不要与别人说起。”不然,娇娇定会被骂成红颜祸水。
姜岁寒也是和萧弈的老朋友了,也就知道了他的心思。
萧弈望向衙门外,盘旋在天空中的,他饲养的那只海东青,精锐的眼睛,将繁华的长安城,全都纳入眼中。
这是它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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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寒烟凉又“被”绑回了沈府,所以关于蓝春以及蓝青玄的事,长安并没有马上去调查。
这个冬至,都要吃饺子,吃了才不冻耳朵。
已是未时初了一刻了,午饭早已吃过,现在所有人:她自己、东方、蓝春、白玉、星辰、蓝青玄、北黎,以及和雍王萧弈在南家吃过中饭的姜岁寒,都在这个小院子里。
除了寒烟凉。
长安叹了口气。
没办法,寒烟凉毕竟是天枢首领,上面是雍王。是一定要完成任务的。
长安拿起手边并无茶水的小茶杯,看着上面美丽清秀的花纹,心里想到了蓝春和蓝青玄的事。
以前我怎么没有发现呢?他们两个都姓蓝,蓝青玄撩东方星辰的时候,蓝春追着白玉“誓要报仇”的时候,性格很相似;就连两人低头浅笑的时候,神韵都是一模一样的。
蓝春比我大,大一岁。最开始遇见的时候,我的身份是东吴三公主纳兰昭画,下雨天在路上和仆人打着伞散步时,蓝春脏兮兮的,恳求我收留她。之后便成了我身边的大宫女,后来又是我的大徒弟。
以前问过她,问她家人呢?她不说话。
而蓝青玄,是个道士,也是像蓝春相似的经历,只是遇到的人是丹青阁的元明大师。
这样相似的两人,长安有种想法——他们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