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干的,你当如何?”战王大步走来,站到景渝的面前。
言语间是止不住的怒火。只见战王脸色阴沉,非常生气。
战王看了一眼以安,满身是血,伤痕累累。
还有那脸颊上挂着的泪水,他恨不得马上抱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原来是三弟,你我兄弟之间,这点伤不足挂齿。”景渝虚伪的说道。
内心其实已经恨不得剁了战王的脚。
“三弟来了,传闻都说地牢里关押了一名敌国奸细,事关国家机密,本宫特来亲自审问一二。”景渝岂会不知战王来此的目的。特看着战王试探道。
“奸细?可有证据!”战王视线移到一旁刑官的身上,问道。
“回战王,暂,暂无。但是她形迹可疑,没有鱼牌···”刑官垂着头弯着腰说道。
今日的战王,好害怕。战王看他的眼神,感觉要把他剁了喂狼。
战王今日怎会突然来地牢,莫不是···
想到以安被关进来时一直嚷着找战王,难道她是战王的人。
一想到自己可能闯下大祸,刑官两条腿都止不住的颤抖。
“可看仔细了,她究竟是不是奸细。”战王随手扔出一块鱼牌,丢到刑官的面前。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直接砸在刑官的脑袋上。发出碰的一声。
很痛,刑官只能卑微的忍着。然后从地上捡起掉落的鱼牌。上面的内容都不敢看,一个劲的回答:“是是,不是,不是”刑官吓得口齿不清。
“回王爷的话,不是奸细,小的这就放人。”随后跪地上,说道。
然后双手举着鱼牌,还给战王。
“慢着!”景渝出声阻止。双眼瞪着刑官,他在警告。
一群废物草包,一个人都看不住。
刑官在线卑微,一个王爷,一个太子,两边都得罪不得。
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他好难···
“在事情没查清楚之前,谁也不能放!”景渝大声喝道。
眼看就要成功了,突然插进来个战王。
可恶!
“太子就是这样审问的?屈打成招!”战王拾起桌上的厚厚一叠供词,紧绷着脸说道。
供词一目了然,为了诬陷他,景渝竟虐打以安。
今日以安受的屈辱,他会帮她讨回来。
看来有些事,得提前了···
战王将一叠供词全数丢进一旁的火盆里,烧了个灰尽。
“听说,这奸细,这女人还与三弟颇有渊源?”景渝看着战王问道。
“你听好了,她,是本王的女人!”
战王说完,走近以安。届时,以安身上的铁链已被刑官解开。
“王爷,你终于来了···”战王接近以安的那一刻,她终于,撑不住,晕死了过去。
看到以安倒下的身子,战王弯腰将她抱起,离开。
走了几步,战王回头,看着景渝说道:
“谁若是动了她一根毫毛,本王必将双倍奉还。”最后一句话,是对景渝说的。
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听者景渝竟然头皮发麻。战王回头的眼神,就像索命的死神。
这几年养精蓄锐的战王,远不是当年那个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他这次恐怕是把战王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