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把直播画面切回比赛现场,接下来交给我们的解说员王健翔
爆头,爆头,爆头,初望立功了,初望立功了,不要给澳洲人任何的机会。伟大的华国的突击手,他继承了华国的光荣的传统,小狮子、17shou、孤存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初望一个人,他代表了华国吃鸡的悠久的历史传统,在这一刻,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他不是一个人!
Shroud大魔王面对这个卡位,他面对的是全世界华国吃鸡玩家的目光和期待。初望曾经在PGC全球预选赛的附加赛当中1v3绝地翻盘吃鸡两次,他深知这一点,他还能够微笑着面对他面前的这个人吗?十秒钟以后,他会是怎样的表情?
爆头了,比赛结束了,华国队获得了胜利,淘汰了澳洲队。他们没有再一次倒在大魔王的战队队面前,伟大的华国,伟大的华国突击手,初望今天生日快乐,华国万岁!
他没有辜负华国吃鸡玩家的期望,这个爆头一个绝对理论上的绝杀,绝对的死角。华国队进入了八强!胜利属于华国,属于初望,属于东旭,属于鹏总,属于杰哥,属于三分哥,属于所有爱华国吃鸡的人。
澳洲队也许会后悔的,大魔王在下半场多打一个人的情况,他打得太保守,太沉稳了,他失去了自己的勇气,面对华国吃鸡悠久的历史和传统,他没有拿出猛冲猛打的作风,他终于自食其果。他们该回家了,他们不用回遥远的澳洲,他们大多数都在欧洲生活,再见。
我们想想吧,此时此刻,在帝都,在魔都,在雾都,在藏地的布达拉,肯定有无数的吃鸡玩家为之欢欣鼓舞;而在新金山,在雪梨,在布里斯本,在澳洲东北部的大堡礁,也有无数的澳洲吃鸡玩家为之黯然神伤。不过,让我的内心感到无比欣慰的是,在生命中如此有意义的时间节点,在今天晚上,电视机前的亿万吃鸡玩家我们能够一起来经历,共同分享。这是我的幸福,也是大家的幸福。大吉大利,今晚吃鸡。
初望睁开眼,起身揉了揉头,转身去了厕所,回来的时候东旭已经被对面卡死了。面对一打二的阵容,对面还是在高坡,更何况对面的狙击手居然是个透视。这局比赛已经毫无悬念了。初望在YY中和东旭、鹏总他们打过招呼之后便离开座位出了网吧。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初望用手机在4=1小游戏群里联系了管理员,购买了吃鸡盒子,这是一个吃鸡的辅助软件,集合了各种吃鸡辅助,很多都已经不支持现有的游戏版本了。初望看了一眼手机里的余额,刨去交房租的1500,再还完花呗,剩余不足100元,也就够三天的饭钱了。看来打车是没指望了,还是走小路比较好一点。
初望刚走出昏暗的小胡同,突然听到“滴~~~”的一声,一辆摩托从他眼前飞驰而过。初望已经呆住了,等他回过神之后,摩托早已消失在路口,连车尾灯都看不到了,只留下一阵烟尘。平复了一下心情,初望探头在路口左右看了一下,左脚刚抬起来,准备过马路,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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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望抬眼望见四周一片荒芜,除了沙子什么都看不见。我是谁,我在哪,此时的初望大脑一片空白,思绪还停留在刚刚的比赛上。那是亚洲预选赛,初望,东旭,鹏总和杰哥以及三分哥最后的希望了。他们本想打进预选赛就可以去拉赞助,然后辞职专心打比赛,谁能想到在这么严格的正式比赛中还会有人使用辅助。思绪停止,初望想着这一定是梦。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沙土,脱下一只鞋子,闭上眼睛,在原地转了几圈,往后一扔,指到哪里就往哪里走。这个还是从《走西口》中学到的呢,虽然明知是梦境却不得不继续前行。
转眼间夜幕降临,点点的星光照耀着荒漠中的沙石。初望也不知过了多久,只是一直向着一个方向前行,身体的疲惫很快的拖垮了初望。初望再也没有力气前进了,找到一块干净的沙石,用手掸去了上面的沙土,一屁股就坐在了上面,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了。
“爷爷,爷爷,他醒了”,初望耳边响起了一个清脆的声音,睁眼看到的是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姑娘。只见这姑娘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脸蛋微圆,清澈明亮的瞳孔,双眉弯弯,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容貌甚美。
“你等一下,先不要动,你已经脱水了,我去找爷爷,让他来帮你看一下”小姑娘一边和初望说话,一边匆忙的跑向门口。
初望躺在炕上观察着屋内的情形,屋内的四周用石头堆砌,自己躺的炕也是一块平整的石板。在自己和石板中间隔着一层不知名动物的皮毛,光滑、柔软,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香气,和小姑娘身上的香气很像。
初望想要挣扎着翻身起来,但是身上没有一丝力气。正当初望感到沮丧的时候,从门口飘来的一丝丝若有若无的香气。转过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个大汉,大汉身高五丈,他剑眉高鼻,面如古铜,目光炯炯。三绺长须垂胸,风神轩朗。。
“你醒了,幸好你赶上了黑沙暴,不然你早就死在靺羯戈壁了。”说话间,他抬手拽过身后的小姑娘,只见他的一双手很大,骨节突出,颜色发达。手掌上全是茧子,看上去好像被铁锈分成一条条似的。
“晚上我们的人出去巡逻,撒尿时不小心被你绊倒了。说起来你也真的是幸运啊,昏迷了三天三夜,居然还能醒过来。亏得我们的月月照顾的好”
“来,月月”说着大汉从身后拽过来一个小姑娘。初望定睛一看。这不正是刚刚急匆匆跑出去的那个小姑娘嘛。
“见过公子”月月怯生生的说到,边说话还边扯动着衣角。她显得有些害羞的样子,仿佛一朵迟开的花也似躲在绿叶后面不敢露脸
此时的初望一头雾水,这个梦也太长了吧,怎么还不醒过来。
月月见初望只是盯着自己,迟迟不回话,很快便涨红了脸,低下了头,扯动衣角的手也微微用了用力,仿佛和衣服有仇的样子。
初望整理了一下思绪,预选赛、吃鸡、辅助、摩托车、沙漠,一件件事情从脑中飞驰而过。梦境还是现实,怎么区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