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含糊的嚷着,他终于放开了她,大口的喘着气。
“你真的是妖精,阿紫……”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灼热的吻落在她的下巴上,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直向下,落到了她的性-感的锁骨那儿。
他吻着,又用舌头舔着,用牙齿细细的啃着。
“呃……你不要这样……”她几乎难以忍受他这种挑-逗,每一次都落在她敏感的地方,有时候这种温柔真的是一种残酷的煎熬。
他停止了动作,低笑了一声,嗅着她柔滑的头发,道:“我还不至于在这种地方要了你,先给我一点甜头,不可以吗?”
他的手有意无意的停留在她的胸前,让她的身体紧紧和他相贴,感受着他的灼热。
“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那个男人,我一直看着你,难道你不知道吗?”他嗔怪的声音低沉而带着魅惑的磁性,“你真是一个小坏蛋。”
流觞紫恨得牙痒痒:“拓拔天宁,把你的手拿开!小心我抽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
“你在骂我?”他笑了,同她脸贴着脸,“不过你生气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说着他的手已经恶作剧的钻进了她的衣服,摸到了她柔滑的小腹:“那么,我把手放在这里,你要将我如何呢?筋也抽了,皮也剥了,如今还剩的什么?”
他说这番话,反而好似方才她的话都是撒娇一般。
他的手指继续向下,让她羞恼的脸上通红。
“你的脸很热啊……”他的脸贴着她的摩梭了一下,手指又下去了几寸,竟触到了她极为敏感的地方。
“放手!”她憋红了脸怒斥。
“不放又如何?”他的手指在那里摩擦了一下。
她的心口砰砰乱跳,这个男人真是坏极了,然而他调情的技术却是一流,他这样一弄,她浑身仿佛酥软了一样,竟有一股异样的渴望。
“拓拔天宁……你何必这样……”她的声音突然哽噎了,想起从前,不知为何,鼻子一算,眼泪竟落了下来。
拓拔天宁已经发现了她的异样,收回了使坏的手指,环抱着她,轻轻的吻掉她脸上的泪水。
“别哭了,”他的声音突然沉静起来,“乖,别哭了……”
“是我不对,你别哭……”他搂着她的背,轻轻的拍着。
“我竟然把母老虎一样的流觞紫弄哭了,说出去都没人回信。”他玩笑道。
“哼,谁叫你欺负我……”流觞紫哭的跟泪人儿似的。
拓拔天宁叹息道:“我没有欺负你,只是你的心里没有我而已。”
他凝眸望着眼前的少女,她抬头望着他,泪眼朦脓,这个时候,他的眼睛又变成了黑色,恍若黑琉璃一般,又仿佛很深很深的古潭,看进去,就像要沉没一样。
不可以看,不可以看!流觞紫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去看那双眼睛,那是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睛。
他说的不对,他自己才是一只不折不扣的妖精,看多了,无论怎么样意志坚定的烈女,都会沦陷。
拓拔天宁抬起头,道:“这里太过简陋了,过了这么久,我想他们应该不在附近了,我们换一个地方。”
说着,将流觞紫拦腰抱起,飞越而起,如同仙子一般,飞出了溶洞。
流觞紫抬眸,看到了漫天的星光,他要带自己去哪儿?
飞跃了一阵,他们穿过了一片密林,再次进入了一个山洞,山洞的另外一头却是一个漂亮的楼阁。
倘若不知道的人,绝对不可能想到这山洞的后面竟然别有洞天。
“到了!”他放松一笑。
房间里很干净,不过窗户紧闭,应该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
屋子里的陈设精致华丽,看得出摆设的人十分用心。
她看见了用水晶制成的吊灯,用玛瑙做成的花瓶,还有极品蚕丝绒的地毯。
他把她直接放在了地毯上,地毯的触感非常好,也很温暖。
“你这样不能动终归是有点不方便。”
流觞紫心中一动,眼中透出一分期待,若是让她能动了,她第一件事就是把他拆皮卸骨。
他看了她一眼,立即读出了这个信息,笑道:“你觉得我有那么笨吗?”
“我只是看你的衣服脏了,想来你不方便,我来帮你换吧。”
说着,也不顾流觞紫黑锅底一般的脸色,径自去翻找衣服。角落里有几个衣箱,里面竟然还有现成的女装。
拓拔天宁果然说到做到,将女子的一整套衣服都拿了出来,连同肚兜。
他的表情很正派,而且流觞紫欲哭无泪的表情让他很愉快。
“该脱衣服了,别担心,我可以做的很好。”他说着,将她扶着靠在自己的身上,脱下了一件外衣,又脱掉了一件里衣,就看到里面的肚兜了。
“这肚兜如何解呢?”他似乎很为难,将手绕到她的身后,找到了结头,轻轻一扯,她的衣物便落到了地上。
她紧紧闭上了眼睛,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了。
“很美。”他微弯唇角,手指沿着起伏的弧线滑过,“不过,我们还是继续换衣服吧。”
他的手继续解开了她的裙衫,褪下了她的裤子,他的动作似乎很流畅,但是流觞紫已经听的到自己心口剧烈的跳动了。
她感觉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全身,仿佛火焰一般。
有那么几秒,她似乎听到了他粗重的呼吸。
半晌,他低叹一声,将她搂在怀里。
“你在担心什么?”他将****的少女抱在怀里,轻抚着她光滑的脊背,“我不想看到你哭,所以我说我不欺负你,说到做到。”
他拿过新的衣服,是一件粉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漂亮的粉色芙蓉花。
他替她穿上,凉凉的手指有意无意划过她白皙的肌肤,激起她一阵颤栗。
她身上穿的是少女的装束,淡淡的粉色,十分清新可爱。
流觞紫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十分疑惑,问:“这是谁的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他抚摸着她身上的布料,说:“这是我娘出嫁前穿的,一直在这儿,没想到现在拿出来如同新的一样。”
“你娘?”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影,难道是霓氏?
他似乎看懂了她的表情,道:“不是她,她其实是我姨娘。我娘早就不在了。”
提到他娘,他的脸色并不好,她也不想问这种家族隐私,但是心里却很好奇。他娘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看自己身上的衣衫,她娘应该是一个十分美丽又天真烂漫的女孩吧。
拓拔天宁看着她思索的模样,不由得笑了起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什么?”
“我的父亲拓拔素是我杀的。”他的语调很平静。
流觞紫猛的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传闻中是病死的啊。
“为什么?”她的声音高扬,“你的父亲对你不好吗?”
拓拔天宁笑了,道:“不,他对我很好。从小就教我成王败寇的道理。只是不过,他对我娘不好,所以我就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