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有一个小阿紫了?”他笑问。
流觞紫推了推他,道:“瞎说,哪里有。我是练灵力的人,要是有我怎么会不知道。再说,咱们还没成亲就有了宝宝,传出去你叫我脸往哪里放。”
左丘玉明微扬唇角,吻了吻她的头顶,道:“不过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杜兄就要当表舅舅了。”
“你也想得忒远了。”流觞紫撇撇嘴,她想起一件事,从他身上坐起来。
她的左手本来空无一物,没想到她的右手在左手上一挥,立即多了一枚五彩晶莹的青玉戒指。
“咦?”左丘玉明吃了一惊,道:“我也有。”
“真的?”流觞紫惊喜的看着他。
他伸出右手,左手一挥,右手上多了一枚美丽的红玉戒指。
流觞紫的是一枚凤的图案,而左丘的却是一个龙的刻纹。
他们将手并拢,只见那龙头和凤头并拢,仿佛遇到故知一般,散发出欢欣的光芒,紧紧的、毫无缝隙的贴合在一起。
流觞紫不可思议的惊叹:“难道这两枚权戒原来竟是一对?”
“极有可能。”左丘断定。
流觞紫现在恍然明白,这权戒不只是象征权力那么简单,之所以父亲参不透权戒的秘密,因为他没有机会同左丘的父亲这样并在一起,所以不可能发现权戒是一对的,更加无法参透权戒的秘密了。
“这戒指究竟源自哪里,有什么秘密呢?”流觞紫迷惑的说。
左丘玉明却一把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道:“娘子不闻春宵一刻值千金吗?不要浪费金子了吧?”
她嗔道:“你越发的se了。”
“你敢说我se?看我不罚你。”他歪嘴的坏笑看的她呆住了。
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那样的俊美无暇,她真的好爱。为什么她不早点发现,不就可以早点……呃……她想到哪去了。
他将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伸进了她胸前的衣襟,握住了她的丰盈,另一只手从裙子里伸了进去,钻进裤子落在她的隐秘,有意无意的逗弄着。
“啊……”她惊叫一声,“搞什么啊……”胸前的刺激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他将她翻身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低头,用嘴挑开她的衣襟,含住了她的峰顶,那湿濡灼热的感觉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伸手握住她的双球,揉捏着,那手感真是太好了。
她的手也没闲着,忍不住伸进了他的领口,抚摸着他健硕的背肌。
他的手掀开自己的袍子,掀起她的衣裙,褪去她一半的裤子,将那昂扬的地方对准了她的sichu,那里已经润湿一片。
“啊……”她感觉到它在顶自己,好热、好痒,禁不住刺激,叫了起来。想要叫他进去,可是却羞于开口,她真的要这么坐在他腿上做吗?
他早已感觉她的湿润,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入,抬起她的tun上下运动。
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激荡全身,她恍如全身走电一般,咬着唇,不让自己叫的太大声。
“说,爱我!”他霸道命令,在她胸口狠狠的啃了一口。
“嗯……”她眼中雾气朦胧,仰着头颅,颤声说着:“呃……爱你……好爱你……”
一次又一次的冲上高峰,他才把她放在床上。
到了床上,又是一阵激烈而狂热的欢ai。她奇怪了,怎么他总是那么精神抖擞,不是说这种事最费男人的力的吗?反而每次累的要死的都是她,气死了。
半空的圆月照在华丽的雕花大床上,那床上懒懒的靠着一个俊俏清冷的公子,他半敞着银色衣衫,靠在一个美人的大腿上,旁边还靠着一个美女喂他吃着水果。
大床前的红色地毯上,七八个美女穿着几乎透明的薄纱衣服,吹弹着各色乐器。
他瞅了瞅这些肉感十足的美女,都看的腻了,并没有让他眼前一亮的,让手下去找,也没找着什么像样的。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紫色的影子,那是一年前的商丘试验,那个娇小的少女用紫灵萧打败了他的诛心剑,现在想起来他心里还怄。当时那女孩虽然丑,却冷傲聪明英姿煞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过她的身材真的不错的。
听说她现在变得很漂亮?是不是真的?
他的脑海中浮出一个邪恶的念头,如果能把那个丫头抓来剥光了衣服压在身下会是什么感觉?
想到这里,只觉得小腹一阵燥热,翻身将身边的美女压倒,想泄一泄火,不想耳边一声狮子吼,吓得他一哆嗦。
“斯图!”
听到这声音,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掩住了自己的衣服,正襟危坐。
“下去,都给我下去!”他大喝一声,吓得那些歌姬不知所措,正打算从门口溜走,太史斯图立即阻止:“笨蛋!都是蠢货,不是有暗门么?”
美女们这才慌慌张张的从暗门钻了出去。
门开了,进来一个长须的中年长者,正是他的父亲太史明成。
“爹!”太史斯图正襟危坐,端正的看着父亲。
太史明成蹙眉,进门,脂粉味扑鼻,他床上还有散落的水果,他以为自己装的很像吗?
不过少年男子,血气方刚,这方面,他懒得说些什么,只是道:“我接到密报,流觞紫和左丘玉明都已经进京了,你那些玩样,少搞!还有,你那只豹子我也叫人拿去扔了,天天在院子里吵,吵得我觉都睡不好!”
太史斯图心里一阵呜呼哀哉,他的天山锦豹啊,被流觞紫拔了牙齿,好容易长起来,现在居然又被父亲给扔了,他的心好疼好疼。
太史明成又是一阵劈头盖脸的教训。同流觞对峙,东陵山之败,北城之败,他损失了十万军队。那些战事,他本是胸有成竹,布置周密的,谁知道竟然被那流觞紫异军突起、付之一炬。
太史明成怒道:“叫你去东陵山你嫌远,叫你去北城你又嫌累!现在你打算天天呆在家里玩手指吗?”
“没有啊,爹,我在家里天天练功,你没看到吗?”
“天天练功还能输给流觞紫?我的面子都给你丢光了!”
又是流觞紫!他心中恨恨,总有一天要把那丫头剥光了,然后。
“明天去巡城,不许再给我偷懒!”太史明成丢下一句话,愤愤离开。
太史斯图皱皱鼻子,哼了一声,他不明白,为什么爹每次见到他都那么大的火气,他到底是不是他亲生啊。
门外,两抹黑影晃过,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黑影飘出墙外,到了远处的小巷中才停了下来。
“没有任何收获。”流觞紫沮丧的说。
“别灰心,再等等。”左丘玉明安慰她。
太史明成和儿子之间的对话,只字没有提到碎心蛊。施蛊的主使人可能是太史明成,但是一定要找到他手下的蛊师,杀掉蛊师,灭掉原始蛊,不然就是杀了太史明成,流觞仞的身体也不会好。
现在头疼的是,太史明成对他们防备森严,言辞间又很小心,怎么才能找到蛊师所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