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程无争是吧!你最好像你的名字一样无争,因为只有安分守己才能保住你这王妃的身份,本王最讨厌别人耍心机玩手段。”
王妃:“王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您醉醺醺的进来,却在这里清醒的提点臣妾,不知您这行为叫不叫耍心机玩手段!”这头“大狮子”明显是在给我下马威呀。
王爷:“你,你难道没学过三从四德吗?竟敢和本王这么说话?”
王妃:“那王爷真让臣妾为难了,刚才您让臣妾不要耍心机玩手段,现在又要臣妾出嫁从夫,臣妾到底听哪句?”
王爷:“你竟敢和本王顶嘴?你就不怕本王休了你吗?”
王妃:“如果王爷容不下臣妾,那只能说明,不是臣妾的人格太伟大,就是您的心胸太狭小。”
王爷:“你!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于是我们的“金毛狮”王爷暴躁了,头发和胡子之间产生了一种纠结的冲动。
无争心想,这下还不把你气走,穿越通则,新婚之夜,你看哪个人洞房来着!
“本王不和你吵,哼哼,因为本王的动手能力比较强!”
什么情况!“王,王爷,王爷!其实,其实我是个哑巴,刚才说话都是伪装!”
多说无益,亦博尘将无争压倒在床上,用一只手钳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拔出她头上的云簪,顿时秀发铺散,再映衬着这样白里透红的小脸,艳,太艳!艳如妖!
无争仅仅挣扎了数秒就放弃了,因为她听到亦博尘在她耳边低喃:“你是本王的妻子!”是啊,新婚之夜,洞房,丈夫和妻子,天时地利人和!
安静下来的无争,犹如一朵并蒂莲,将妖艳与清丽完美结合。
亦博尘望着身下的女人,伏下头,亲吻她的眉心,鼻梁,然后是唇……
当将她从女孩变成女人那一瞬,他觉得自己突然有了归宿,是自从母妃去世后,第一次产生这种感觉,似乎他与无争,就该如此!天生如此!
差一点骗了自己,相信山盟海誓,却不该相信你,知道被疼是一种运气,却无法完全交出自己。
活了31个年头,终于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质的蜕变,可喜可贺呀!
无争睁开眼睛,榻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表情再伪装,心情还是会失望。
哎!怎么还是学不乖,太容易被美好的感觉欺骗,没有一个肩膀,可以依靠一辈子都有安全感;没有一个拥抱,可以亲密到再也分不开;没有一个约定可以此去经年。本就不该有太多期待,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夫唯不争,方可无忧!所以,程无争,期望越高,失望越大,你就老老实实的做个“无争王妃”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王妃,奴婢小草,今后负责照顾王妃的饮食起居。”
“嗯。”
“爷在书房,嘱咐奴婢王妃睡醒后了,可以去书房找爷。”
“嗯。”
亦博尘在书房思考老佛爷寿辰的事情,这次他要高调一回,所以必须好好筹划筹划。
这个皇宫里的人最是势利,最善趋炎附势、曲意逢迎,但凡是个宴会,就像是为大家提供了一个攀比、炫耀的场所,作为一个是失宠的王爷,少不了会遭遇兄弟听似关心实则咄咄逼人的冷嘲,奴才们看似恭顺实则轻蔑的嘴脸。
以前的自己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不行,他不能让他的王妃受到委屈,所以,这次的寿宴必须放些儿心思。
小草将无争引至王爷的书房门前,“许铮姐姐,你怎么站在这儿?”小草唤着王爷书房门前的女子。
曲争,曲争!无争看着眼前这个女子,她也叫曲争吗?自己都快把这个名字忘记了,是不是叫这个名字的人都是相似的,看,她的眼神中也有着不甘,也有着执着,也有着一抹决绝。
“王妃!”被唤作“曲争”的女孩向自己盈盈一拜。
“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争?不是你的东西争是争不来的,只会让自己徒增伤害,这个名字不吉利,换一个吧。”无争的思想还沉浸在前世的无奈中,她这话并无心。
可眼前听者却是有意,“王妃,名字是王爷的母妃许娘娘给奴婢取的,铮,是希望奴婢今后也有光亮耀眼一刻。”
无争见眼前的女孩跪向自己,才发现刚才自己说的过分了,怎么能要求别人改名字呢,何况此“铮”非彼“争。”“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王妃,王妃求您让铮儿留在王爷身边,铮儿并不想和王妃您争什么,铮儿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铮儿只想一辈子留在王爷身边照顾他,铮儿在已故许娘娘面前发过誓,会一直陪着王爷,求王妃成全!”
无争没想到,自己一句无心的话,反而还有“意外收获”看了一眼已经站在门外的王爷,笑笑,了然了“起来吧,只要爷喜欢,我就会爱屋及乌的。”
这句爱屋及乌让亦博尘听的格外舒服,顿时心情舒畅,从台阶上走过来牵起无争的手,“怎么这个时辰才醒,我等你老半天了”“金毛狮”王爷嗲嗲的说。
他的表情看在无争眼里,着实刺眼!你们主仆早已经暗通曲款,又何必非要征求我的意见?我的意见重要吗?无争对王爷笑笑,可是这个笑都不曾入了眼底,又怎会入心,在乎就会在意,在意就会不满意,不满意就会去争,用死验证过的错误,难道还要再犯吗!
亦博尘牵着无争的手,想把她带进书房,“王爷,您先进去,我随后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