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夏君煜拿着酒壶走了过来。
“大哥您给我讲讲土匪是怎么会事,你什么时候见到的。”夏君煜一边说着一边给众人倒酒。
“你这个小娃脸生的很,你打听这个做什么”猎户狐疑的看着夏君煜问道。
“不瞒几位大哥说,我的确不是邙山城的,我家在白马城,听白马城的老人说在这邙山上有一种草药,叫什么邙山草,长在邙山深处,这种邙山草专门治风湿,这不是家里有老人得了风湿嘛,我就想着来邙山碰碰运气。”
“小二,来来在来三坛好酒跟两碟牛肉,算我桌上,我请几位猎户大哥喝酒”夏君煜神色正常的说道“这不是邙山上要是有土匪的话,我就不去了,我着势单力薄的在出点什么事就不值当的了,大哥你们说是不。”
夏君煜话刚说完,店小二麻利的拿上就跟牛肉。
大汉一听夏君煜说的真诚,的确这种治疗风湿的草只有这邙山上有,要不也不能叫他邙山草不是吗,在看夏君煜这小子还挺会来事的。
“小兄弟我劝你这些时日还是不要去那邙山上了”那个胆小的猎户看了看周围的猎户说道“不是我瞎说啊,我那天可是亲眼看见土匪了。”
“是是是,大哥你在仔细的给我讲讲”夏君煜再次给猎户满了一下酒说道。
“你别听他们瞎说,我可不是胆子小,看见野猪就跑啊”胆小的猎户解释道
“那时,一看大哥就是英勇不凡,想必是有什么原因才不猎杀野猪的吧。”夏君煜拍着马屁说道。
“算你小子有眼色,我属猪的”猎户说道
给夏君煜心里急得心想你爱抓不抓野猪,跟我有什么关系啊,你要是属牛是不是连桌子上的牛肉都吃不了啊,我就想问问你土匪的事,哪那么多废话啊。
嘴上却说“是是是,大哥说的对。那土匪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那天我去打猎,刚过了杨树林看见一只鹿,我正要用弓箭射他的时候,他跑了,它一跑我就追,在快追道河边的时候,我一箭把他射死,等我捡它的时候,我便听见几个人说话,开始我还以为也是猎户呢,本想着招呼,等我刚一走近的时候,全是生面孔,你也知道这十里八村的猎户我差不多都认识,就算不认识也是脸熟。好家伙这伙人少说得有十二三个,各个凶神恶煞拿着武器,在他们旁边还有两个人被绑着,蒙着双眼,应该是一男一女。我也没敢多说话趁他们没注意的时候我就跑了”那个胆小的猎户心有余悸的说着。“我们这里都多少年没闹过土匪了,还真不知道这是从那里来得,我看他们一时半会是走不了呢,我劝你还是别进山了,我听说官府已经开始缉拿他们,在过个十天半月的也不迟啊。”
“好,我知道了”夏君煜心想这一男一女就应该是聂离她们,我晚去一天她们便会都一分危险“大哥你能帮我画一张邙山的地图吗,等过也日子我好进山看看。”
猎户不疑有他管店小二要来纸笔便给夏君煜画了一张简易的地图,好在加上猎户讲解夏君煜大概弄明白这张简易地图,结了账夏君煜一人便来到邙山城外的邙山。
山路蜿蜒,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青葱的草儿,或齐膝,或只跟脚面高度一样,夏君煜高抬腿轻落下生怕发出一点动静。
按着猎户给他花的地图走了大概一个来时辰。眼前是一片片黑呜呜的树木,树林里阴暗而寂静,从远处看丛丛叠叠一眼望不到头林子里一片深寂,神秘莫测,这正是猎户说的那片树林。
夏君煜深呼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树林,在树林里走了半天也没走出去,完了夏君煜心想我这是迷路了,掏出短刀来到一颗大树上做了一个记号,辨别一下方向继续在林中走了起来,走着走着发现前边有两件草房。
夏君煜趴在房子外边等了良久确定里面没有人之后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草房里布置相当简单,外屋摆着一张床跟一个桌子,夏君煜掀开帘子走进里屋,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夏君煜皱了皱霉打量四周,只见床上躺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皆是被利器从胸膛贯穿流血过多而亡,再看床边的柜子早已被洗劫一空。
“唰”的一声,屋顶破开一个窟窿从上面飞出一个黑衣青年手拿铁剑朝着夏君煜头顶而来。
说时迟那时快,夏君煜身子一扭避开长剑,掏出随身携带的铁剑与青年男子打了起开。
两剑相交青年男子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来此。”
夏君煜双手持剑,右腿猛地向前一蹬,正踢在青年的右腿上“我只是路过,在林中迷路正巧来到此处,想打听一下路进来以后已经是这样了。”
青年右腿挨了一脚退了半步,宝剑举过头顶向夏君煜劈了过来“路过,这里何路之有,哪来路过。”
夏君煜看青年宝剑向自己劈来不敢怠慢忙拿自己铁剑迎上青年剑锋。
“噹”的一声夏君煜直觉自己虎口被震得生疼,铁剑也掉在了地上。
那青年不依不饶单手持剑值朝夏君煜胸口而来,夏君煜侧身闪躲避开剑芒,青年见他避开手腕一转以刺变埽。
夏君煜急忙蹲下对着青年双腿就是一个扫堂腿,这可用上夏君煜全部力气,青年双腿吃痛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夏君煜见青年倒在地上,直接飞扑过去骑在青年身上从靴子里掏出短刀顶在青年脖子上说“我真是路过此地,不成想会遇见此事。”
青年在夏君煜身下挣扎“你敢说你不是和他们是一伙的。”
“他们,你说的他们是不是那伙土匪。”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吗”青年挣脱不过闭上双眼“要杀便杀哪来这么多废话,”
夏君煜从青年身上起来说“你可知道那帮土匪现在身在何处。”
青年觉得身上一轻,只见夏君煜从自己身上起来,猛地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挥拳冲着夏君煜门面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