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悠悠过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头几人能看透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聚散终有时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天刚一亮夏君煜待着苍苍直奔军营。
长安军营坐落在长安城外五里左右,宽阔的街道两旁还有很多的商铺。酒馆饭点显然是为了这里的士兵准备的。
营地周围有着栅栏围起,隔着一段距离就有一座瞭望塔,算是构建了比较完整的防御工事
还没走进军营便听见从里面传出的号子声“哈。。。1.2.3.4。。。。立正。。。”
夏君煜和苍苍来得比较早,正经招兵的日子还有一个月左右。
营门口,站着四个站岗放哨的士兵,这四个剽悍精壮的士兵光着臂膀,粗大黝黑的手中握着钢刀站在门口,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丝毫不动。
“什么人”就在夏君煜和苍苍刚走到军营大门前一个士兵模样的人问道。
“我叫夏君煜,是来报道的”夏君煜又指了指苍苍“他是我的同伴屠苍天”
“哦,聂将军通知过,你稍等一下”说着士兵便对另一个士兵说“你去禀报一下,夏君煜来了。”
趁着士兵禀报的功夫夏君煜打量着军营里,首先是一个一百多亩地的一个巨大训练场,训练场中间摆放着一些训练用的器具,还有一些障碍物。
兵们正在训练。大多数的士兵都没穿上衣,光着上半身在操练。
校场中的士兵约有五千人,都是皮粗肉厚的大块头。
在阳光的照射下,士兵们身上的肤色闪烁着古铜色的光泽,隐隐有些汗水滑落,滴在地上。
操练士兵的将领也光着膀子的,身上肌肉坟起,一条条鼓起的青筋像是虬龙游动,充斥着狂暴粗野的气息。
领头的一位将领神色严肃,面无表情,背负双手,目光在一个个士兵身上掠过,大声咆哮道:“训练的时候多流汗,战场上就少流血,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数千士兵齐声大吼,声如炸雷。
一个百夫长走了过来朗声道“夏君煜”
夏君煜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子“是我”
“跟我走”一句废话都没有说完转过身就走了。
正一品封号大将军。。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正二品辅国大将军。。从二品镇军大将军。。正三品冠军大将军。。从三品云麾将军。。正四品忠武将军。。从四品宣威将军。。正五品定远将军。。从五品游骑将军。。再往下便是千夫长。。百夫长。。什长。。伍长。。
一般像这种军营里也就有一位正四品得将军,剩下的不是在保卫大源就是在衙门里办公。
“报告”
“进”
“聂将军,夏君煜待到”说完那个百夫长直奔训练场。
“聂离,你是将军”夏君煜一看刚刚那个百夫长说的聂将军不是别人正是聂离。
尼玛这是在学花木兰吗夏君煜想着,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啊,再说你就不能给她安排个文职,成天跟一帮大老爷们身边多不方便啊。
夏君煜不知道的是聂离从小便跟着聂远在军中生活,在聂远的熏陶下,聂离熟系的记得各国分布,城防建筑,山脉分布人称活地图。还真不是聂远仗着自己的地位给他安排的。
当然她只是负责资料档案,沙盘更新。资料汇总。战场上的是跟他无关。
在大源有一个部门就专门是聂离这种人,其中女的占了多一半,也许是女的天生细心吧,当然能做到四品的还真的不多。只是夏君煜不知道而已。
“怎么看不起我”聂离挖可夏君煜一眼说道
“怎么会”这不就找你报道来了吗,又指了指苍苍“那个。。。。聂将军你看能不能把苍苍也安排进去。”
因为有事求着聂离夏君煜的态度还是客气的很。
聂离小手一挥“小事一桩”
报完道以后聂离交过一人带着夏君煜两人熟悉了一下军营设施和作息时间。
因为现在新兵还没来,聂离就叫夏君煜跟着老兵训练,当然老兵现在训练不是这么辛苦,上午就是跑跑步,下午练习对抗和设施。
就在夏君煜和苍苍在训练场跑步的时候。
“那个谁”
声音洪亮嗓门极大,夏君煜一听便知道这事聂明的声音。
聂明是长安军营最大指挥官,正四品忠武将军。
“那个谁”又是一声
“夏君煜”
尼玛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叫什么那个谁那个谁的从聂明喊第一声夏君煜就知道他在叫自己,可他就是不回头,知道聂明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到”夏君煜一回身大喊道。
“先跑五公里,现实一炷香”
“是”五公里对夏君煜来说真是小意思,跑的不快但也在一炷香之内跑完了。
“嗯,身体还不错,再来五公里还是一炷香”
一口唾沫上来差点呛着夏君煜自己,我艹你到真直接,明摆着我就是不待见你,不待见你到什么程度都懒得找理由,直接连死你就完了。
十公里来说对夏君煜还真的不算什么,他还真想看看聂明还有多少种办法治自己,也没反驳。
还是在规定时间内,不过这次跑完身体强悍的夏君煜也喘了喘粗气。
这败家子行啊,居然能跑的下来聂明心想“不错,再。。。。”
“哥,你来一下”聂离看见聂明在整治夏君煜,赶紧把聂明叫了过去。
“哎,那小子什么来头。”
“不知道”
“咱们离他远点吧”
“可不是,神仙打架,可别连累了咱们”
“是啊,居然能叫聂阎王亲自过来整的,不是俗人”
“。。。。。。。。”
训练场上三五成群的士兵交头接耳的说着
聂阎王说的就是聂明,他是出了名的练兵狠,把兵练成残疾,甚至在训练的时候还有死亡的。
当然现在聂阎王已经不亲自训练这些兵了,训练士兵的是交给了手下,长安军营里得千夫长,百夫长,几乎都是聂阎王的兵。
这些人训练起士兵来比聂阎王还要狠,好像要把自己当时受的罪,都发泄给这些士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