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二位漂亮妞恳赏脸不?呜、哈、哈、哈、哈……”
唐七姐和宋九妹一看一听想笑不敢笑,心中暗想:“这算个什么人呐?相貌丑陋也就罢了,怎还一句人话也不会说呢?
什么叫真他妈了巴子的好看呀?这是一句啥话呀?妈了巴子是指的什么呀?塞外荒原怎么这样缺人吗?他能管好军队吗?”
宋九妹接过话说道:“承蒙司令看得起,是比枪法呀?还是比武术哇?还是比轻功呢?请司令赐教!”
“呜、哈、哈、哈、哈,比摔跤怎样?”
“司令,是散打式摔跤哇,还是蒙古式摔呀?”
“蒙古式不行,他妈了巴子的男女之间,不能搂搂抱抱的。散打式的吧!”
三人从侍客厅走到院当央,胡二爷拉好架式说:“出手吧美女!本司令先接招。哪位先来?”
“胡司令,我宋九妹和司令过几招如何?”
“呜、哈、哈、哈、哈,宋九妹?九妹就九妹吧!”
宋九妹心里好笑暗自说:“司令大块头,让他自己倒地吧!唉,胜也不是,败也不是,走两步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套路。”
宋九妹说:“司令,九妹献丑了”
宋九妹有意前后左右跳转腾挪走了几十个招式,胡二爷胡司令象个大狗熊似的左右乱转,就是抓不到对手。急的他大喊大叫:“唉咳!他妈了巴子的这么笨吗?就差一寸远,就抓不住!”此刻已围上好多衙役和听差,汤国祥也在其中。
司令一个大转身,他想趁势压倒宋九妹。宋九妹一个旱地拔葱,跳出圈外。胡二爷扑个空,扑通一声摔个大马趴。胡二躺那一动不动宋九妹跳到他面前,拾个拱手礼说:“得罪了,司令,承让。还比什么?”
“呜、哈、哈、哈、哈,不比了,枪法没人和我比,我是打哪指哪,百发都他妈了巴子的出在一处,枪嘴子!呜、哈、哈、哈、哈,痛快,真开眼,太他妈了巴子地太灵巧了,体轻如燕,体轻如燕……”
这位胡二爷想一出是一出,平时和他的团丁也摔跤,十摔九败……
西门达子城里耳目向他报告说:“西门老爷,汤县长的卫兵好神气,连女将腰间也挎二十响镜面大匣枪,看他那派头,不一定有二杆子司令那么好对付……”
西门达子伸一下懒腰,又做个深呼吸说:“慌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埯,管他汤县长水县长,不过是个芝麻官罢了,有什么可怕的?明天我去会一会汤汤水水的,弄不好就把他绑了送到野狼谷去喂狼!”
就这样一个爱耍狗坨子的胡二爷,做了城北县保安司令多年,士兵人缘相当好。因为二杆子司令不带兵,只和兵营里爱玩士兵们,做打把式、拿大顶等游戏。
望夫镇里知底底细的人士,都知道治安团的老底。
治安团里军务政务都是李副官李达铭的事,这位虽然代理执行,但遇到重大问题时,李达铭直接请示胡会长胡老先生。
一个城北县城里的闲事琐事,是靠胡二这样人管理四五年,在鱼龙混杂年代,也是歪打歪着的处理一些事务。用一句俗语评论就三字:“瞎胡闹!”
众人散去,有人又来到县长门外。啪,啪,啪三声敲打门板。
紧接着喊了一声:“报告!县长大人,有重要事禀报。”
汤县长听到有人敲门,很随便的说了一声:“进来!”
汤国祥收起刚铺开的卷宗,想看一下几年来由李副官李达铭所处理的案件,有人敲门报告。心里想到,是不是地头蛇西门达子?还是……
勤务执班员推门进来说:“报告汤县长,大门外有三名不明身份女人找汤国祥说家事,我们估计是找大人的。”
汤国祥看着勤务兵,摆一下手说:“好吧,把她们带到接待客厅等候,告诉她们耐心等待,我处理完手头事马上到。”
勤务兵下去后,汤国祥朝马仲汉一摆手说:“马副官,告诉江凌洁,带上七姐九妹,来这里议事,就说我有急事找她们。越快越好,快去吧马副官,一定让江凌洁到场。估计来者不善……”
马仲汉把汤国祥的意见详细的和江凌洁一说,江凌洁马上想到:“一定是青风岭的人、大概是我的闺密冤家林夕乔。
在滴水洞,唐七姐死他副帅崖上猫虎子爷,和独角龙。
神行太保草上飞四爷捡条命,宋九妹在灌木丛中格斗时打死老三。
人命,都是林夕乔的得力助手。今天已过去三天,林中豹林夕乔不能坐视不管,一定是要找国祥讨个说法的。”
江凌洁吩咐道:“婉儿、九妹,披挂整齐,随我去见客人。”
三位陌生女人被勤务兵领到接待客厅等了片刻,她们见到汤国祥也领来三位女士走进客厅。
女客主站起身来仔细打量一番,三位女士她一位也没辩认出来。对汤国祥又仔细端详片刻,也没看出来是谁,这三位在汤国祥印象中,没有一点记忆。宾主双方愣在那里,没有人先发一言。
女客主又坐下说道:“国祥兄可是有些不仗义呀,不能原来的跟班就是女流之辈吧?怕我弄出桃色新闻来吗?”
汤国祥左右上下打量着三位女士,心中很纳闷?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这能是从青风岭上下来的林夕乔吗?和夕乔离别时都她都十八岁了,女孩十八岁时身材、体貌已定形,再变也要有一点点原形啊?尤其是眼睛,万变不离基调。不对!不对!不是林夕乔!
汤国祥仔细搜索三女士容貌,怎么也没找出十五年前林夕乔一点影子。来者到底是谁?
汤国祥做个手势,让三位女士也坐下,他自己选一个和女主客对面地方,也缓慢的坐下问道:“各位女士,恕国祥眼浊、记性差。实在是想不起来各位,请问,几位从何地而来?各位姓甚名谁?”
主客女人站起身来说道:“国祥好健忘啊!六年同窗情忘掉也就作罢,十七岁的仲秋月下海誓山盟会那么轻易忘去吗?
好吧,忘也忘得。我来不是揪缠情债的,是向你要人!”
汤国祥打断她的激情豪言说道:“哎、哎!这位女士,你还没告诉我你是从何地而来?各位姓甚名谁呢?什么揪缠情债的,是向我要人的?
真乃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吧,说真话,到底是谁?到县衙不进公堂,跑会客厅来想干什么?”
来客又说:“汤国祥,真忘了吗?还是别装糊涂了吧?
那好,我告诉你,京城林府苦命人林夕乔是我。汤国祥,一点也没认出来,还是其它因素呢?
我在你心里是没有那位江凌洁重要,但也别太无情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