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自己来这个鬼地方已经整整七天了,这七天里,李晚榆把岛上每一个房间都转悠了遍,每间房子都装有不同的风格,李晚榆从开始的新奇到一间间看过去后的麻木,这一圈看下来,果然还是自己现在住的屋子,风景更美,也更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简洁大气。
只是这个地方再怎么美,天天看,李晚榆也表示自己有点审美疲劳了。整个岛也就不到一万个平方,别问怎么知道的,因为某些人在这几天的时间里用自己的脚一步一个脚印去量的,实在是太无聊了。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甚至没有人,李晚榆就只能把自己关在屋子的时候进溪岛跟子衿他们聊聊天。
李晚榆不知道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走的,只知道自己吃饱了,被男人提溜着出门散步,顶着硕大的月亮,不睡觉,散什么步,自己的生物钟一直在催促自己睡觉,可是身边的男人却带着自己去房顶看月亮,看着月亮越来越模糊,光晕越来越大,李晚榆终于躲不过周公的召唤,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看到自己枕边只剩下一封信,上面还写自己的名字,李晚榆拿起来轻轻打开,纸张上的字如行云流水,苍劲有力,十分好看。竟一点也不比二十世纪字画展上字的差。
“丫头:
呆在这里,等我回来,岛上一应物事,全部归你,只是岛上原都是伺候我的小厮,我都带走了,过些天我为你寻几个丫鬟送来,你父母姐妹那边我也送去了书信和银两,想必你也快收到回信了,你想写信,尽可交给给你送食物的人。”
寥寥几笔,落款写的是夜玄灏,只是看着这个陌生的落款陌生的名字,李晚榆总感觉在哪里听过,王爷?夜玄灏?一时间想不起来,李晚榆就暂且搁置了。左右用的假名字,自己何必纠结。
自己的妆奁盒子里放了满满一盒子的银票,各种面值的;还有一大箱的钗环首饰,李晚榆怀疑这个直男是不是直接把人家银楼都搬来了。两间房子里的柜子里满满的都是衣服,每个柜子上都贴了自己的名字,从内衣到中衣到外衣,从裤子到裙子,无一不有,无一不精。
只是这个该死的男人从那天晚上到现在一直没有出现过,要不是每天都有人送来吃的,李晚榆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经历荒岛求生,李晚榆也想着自己试图回家的,只是这周围只有宽阔的水面,每天送饭都是坐船来回,期间也真的收到了自家爹爹的回信,信上零零散散写了一大堆,妹妹们的各种埋怨和关心跃然纸上,让李晚榆看的不禁热泪盈眶。
夜玄灏也差人送来了几个侍女,李晚榆不习惯让人伺候,也不喜欢她们动不动就跪自己的动作,就只吩咐她们做些日常洒扫的活。
既然自己家人那边知道了自己的消息,李晚榆也就安定下来,今天一大早醒来,刚吃过早饭,那个困了自己几天的男人终于出现在李晚榆面前,只是还不等李晚榆发作,就看到男人身后,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十几个人突然出现,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自己,李晚榆顿时有点怕怕,她们这是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