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严兵在火车上施展的通天术比较简陋,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异样,其他人以为这是一个魔术,便不再关注这里。
“怎么了?”
红月看着严兵,不明所以的问道。
“我卜算出陈思思现在正在受灾,而这一灾乃是至亲灾,应该是陈家对陈思思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严兵看着窗外,然后又接着说:“下一站下车,我们坐飞机回去。”
而严兵口中的飞机自然不是航空飞机,而是一架军用直升机,严兵急匆匆的打了一个电话后,不久便在一个空地上面降落了一架军用直升机,等待着严兵几人的到来。
三人坐稳后,直升机平稳的起飞,没有几个小时,飞机便降落在江城的一处空旷地方。
“红月,帮我查一下陈家的鸿途运输集团的一切资料,我去一个地方。”
严兵下飞机后,跟红月说了一句话后,便向着另一个方向离去。
来到一处别墅,严兵不费吹灰之力,便进入其中,到了一处阳台哪里,便听到一位女子的辱骂声。
“你个混蛋,离我远点!”
严兵没有任何声响的走了进去,一脸已经阴沉的可怕。
“思思,别做无谓的挣扎了,都给你说了,我王耀博看上的人,还没有一个人能够从我手心逃出去的。”
伴随着陈思思的叫骂声,一位男子声音也是传入严兵耳中。
说来可笑,陈家的家主陈宗圣本来是同意王耀博与陈思思的事情的,却被陈思思的堂妹陈思姗一再挑拨,才同意陈思思招了一个上门女婿。
从小到大陈思姗都与陈思思都是不和,陈思姗仗着自己小,总是抢陈思思的东西,而不管每次错与对,都是陈思思受罚,陈思姗却安然无恙。
这次陈思姗看到那王耀博看上陈思思,自然不愿意往后她的这个堂姐过得比他好,便歪曲事实的劝陈宗圣否认陈思思与王耀博的事情。
可是她没有想到,王耀博并不是吃素的,直接将鸿途集团许多业务搞掉,并且被许多本来已经审查过的部门,再次前来审查,陈思姗这才知道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直接又出馊主意,将陈思思押起来,送给了王耀博。
等陈思思知道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她已经被安排到王耀博的餐桌上,等待着王耀博的享用。
“你放心,我暂时还不会对你怎样;我告诉你啊,我有个习惯,若是玩有夫之妇,我喜欢让她的丈夫站在身边看着,而我就在她眼前玩弄他的老婆,你说这样是不是很爽!”
那王耀博用着邪恶嘴脸,说着令人厌恶的事情。
“放了她,我饶你一命!”
严兵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推开天台的玻璃门,走进去对王耀博说道。
“严…严兵,你快走,他就是个疯子!”
陈思思见到来人,连忙挣脱着,并且口中让严兵快走。
“哦!你就是陈思思的老公,那个上门女婿严兵?”
王耀博眼神打量着严兵,也没有看出来什么特别之处。
“没错,不过我的名字被你说出来,还真有些恶心。”
严兵双手插兜,全然不惧这里是王耀博的地盘。
“不错,不错,正要找你,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王耀博拍了拍手掌,顿时从门外走进来数十个魁梧大汉,目视着严兵。
“小美人,既然你的老公都来了,我们也该干正事了。”
王耀博说着,摩拳擦掌的走向陈思思。
“严兵!你快走。”
可是没想到的是,陈思思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身体一跃咬住了王耀博的手臂,并且让严兵走,她还不想连累他。
“滚尼玛的!竟然敢咬老子,活腻歪了。”
王耀博一脚将陈思思踹开,可没想到陈思思那么不经打,直接被踹晕可过去,这就让他很是不爽:“卧槽,怎么晕了,真没意思,将他四肢打断,等她醒过来再玩,这晕了玩着多没意思啊。”
严兵却是怒火中天,这是他生命中,第二次被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做着想要保护他的事了,可惜第一次保护他的那个女孩,却已经不在。
严兵也不再留手,直接暴力卸掉王耀博手下的四肢,并且是粉碎性的那种。
直到所有人倒下晕厥,不再动弹;而王耀博看到这一幕却是害怕的退了两步。
“你真是可恶,普天之下,你是第三个让我反感的人。”
严兵一步一步接近王耀博,眼中厌恶却是显露无疑。
“你不能杀我,我可是江城四大家族之一的王家大少,你要杀了我,我王家不会放了你的。”
王耀博虽然说着狂妄的话,但是由于害怕,说出的话都是哆嗦的。
“杀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严兵已经走到王耀博身前,但是严兵并不准备杀他,这种人杀了他,就是脏了自己的手。
“那就好说;兄弟,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万,你跟着我……”
王耀博听到严兵不杀他,顿时放下心来,正准备与严兵商议一下,可是话没说完,就被严兵一脚踹翻在地。
“你的钱,我嫌脏!”
严兵一脚踩在王耀博的大腿根部,用力碾踩,疼的王耀博大声喊叫,双手更是抓住严兵的腿,想要让他放开,可是就他那些力气,怎么能撼动严兵。
一脚下去,王耀博的大腿竟然被踩扁,骨头显然已经稀碎,血肉也都被挤压出来,看着真是血腥。
“看着都疼!”
严兵说着,脚已经放在王耀博的第二条腿上。
窗外天还正亮,可是别墅内却是鬼哭狼嚎,不过这别墅还挺隔音,别墅里面的声音都没传出去。
这王耀博还算有些硬气,都两条腿被踩碎了,却还没有彻底晕过去,真是有些厉害。
王耀博也是懊恼,今天本来他想吕布战三英的,提前磕了许多振奋药,却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受这么大罪。
还好在严兵踩碎他的胳膊后,他终于是撑不过去,晕了过去,甚至昏睡的时候,他还面漏微笑,像是在说:终于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