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往回推上一段时间。记得那天早晨,我被该死的闹钟吵醒烦躁的爬起,和往常一样起床后,洗脸,刷牙犹如机器一般每天重复着,做完这一切突然灵光一闪,仿佛想起了什么,嘶—和朋友一起网吧开黑好像是今天晚上,因为家搬到了很远的地方,平常没有时间和朋友聚会,所以偶尔会和几位好友去网吧开黑,但是现在想想那天没有去网吧该有多好啊。思绪拉回现在我和我其中的一位好友柯佳伟经常在网上聊天询问他关于以前朋友的状况,以前还是会回答的,但是最近却开始不再回答只是拿一些问题去搪塞我,所以我有点担心其他几位朋友,这次一定要当面问问。就这样想着走去了学校,在学校里度过了糟糕的一天,因为我除了在朋友面前会显得开放一些以外在不是特别熟的人面前基本都是冷漠脸,对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至此我的人际关系不是那么好(自己单方面这么认为的而已,实际还是有很多人认识我愿意和我说话的)
终于到了晚上见面时间,因为我搬家的原因已经很久未见了,还是有些许的小激动的。站在门口的我一次次的去想柯佳伟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就这样想着一个偏瘦比我高半个头的人撞到了我。他转过脸对我道歉,我看着他的脸,他目光呆滞眼神里没有任何高光甚至像一个已经在(黄泉)路上的人。脸也显得十分枯瘦,看着他的脸我脑海中突然浮现柯的身影,哈哈哈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可能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进去后三分钟我的手机QQ响起是柯他说他已经到了可是到刚刚为止没有任何人进去啊除了他,我脑海中浮现出刚才那个“死人”的身影。我听着那满是粗口的回答就知道是本人了,没错了!我俩看见对方后都显得有点小激动(我单方面认为),不多bb赶紧上机子!彩虹六号!启动!
喧闹的网吧,连坐的位置,熟悉的游戏,让我有些许的怀念过去几个逗比一起在一个网吧里就是玩个赛×号都可以玩的十分起劲,而现在坐在这的,只有我和柯了,想到这我问了问柯:“对了,其他人呢?为啥就只有你一个人来?”问道这里他的表情明显像极了他刚撞到我时的样子,那种犹如陷入绝望般的眼神。是发生了什么嘛?我问道。这时他的表情从绝望,转变成了严肃。他说:“他们失踪了,警察找了一个月始终不见踪影所以已经放弃了调查。现在仍然在调查的,只有和他们家关系不错的李警官了。这次我来,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告诉你这个。”听后我陷入了迷茫,失踪?为什么会突然失踪啊难道没问过他们周围的人这一个月去哪了吗!?我的问题显的十分可笑,我想到的警察会没想到吗。我没办法接受现实,却也不得不接受现实。我故作坚强的对他说:“会没事的,他们俩比我们厉害着呢。现在只能交给李警官了,我们继续玩吧。”他没说什么,只是沉默着。气氛渐渐的被这种沉默带来的窒息感淹没。我很愤怒,但是却又不知如何发泄。就怀着这样的心情玩到了午夜,系统也提示了机子里没有钱了,我是回家呢,还是去哪呢,迷茫再一次涌上心头。旁边的柯也是如此。过了一会,他提议要不继续玩吧,也许玩会电脑游戏,发泄一下就会好很多。我们怀着这种精神继续玩了下去,甚至玩到了睡着为止。在睡着期间我做了一个梦,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一个.....关于背叛,关于死亡的梦。
我身体颤抖了一下,猛然惊醒我显然被梦中的真实感吓到,不过更让我疑惑的是,为何我会在一个陌生的房子里。起初,我觉得是我被人绑架了,但是对方图什么呢?钱?掏肾?这时我脑海中闪过一个危险的想法,起来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也没有感到隐隐作痛啊,看来也不是劫色,也没有将我绑起,那是为了什么?抱着疑惑我大概的搜查了房子内部,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些简陋的家具(两把椅子、一张桌子、二个床仅此而已),和一个燃了近一半的蜡烛,除了蜡烛的周围墙壁,其他的细节我都无法看清,当然我试了试把蜡烛拿起来,但是因为粘的太牢,外加我不敢用劲生怕折断蜡烛后熄灭掉,这样我在光亮下行动的时间就更少了。当然这之中最令我疑惑的是,这个房间完全就是封闭式的,没有窗户,没有门,没有任何通向外面的地方,但是最令我担心的还是氧气问题了,我不知道自己在这多久了,不知道消耗了多少氧气,也不知道可以撑到何时。真是糟糕透了,一上来就是什么提示也没有的密室逃脱。我继续寻找着出口,但是在这种可见度低的吓人的场景,寻找出口的难度太高了。脑海中放弃的念头和不想死要继续寻找出口的念头互相争斗着,打破这僵局的居然是我的肚子,咕~~~~咕~~~~,我不由的笑出声。当然这种笑不是代表着兴奋的笑,只是我在饥饿与精神双重的压力下,已经放弃的苦笑罢了。
就在我坐着地上已经放弃时。咔嚓~~是什么机关开启的声音,我看到了一丝丝亮光,光!我的心中顿时充满希望,但是仔细想了想,除了把我关在这的人外,还有谁会来到这。我的希望顿时变成了会杀死我的绝望,可是看到有出去希望的我怎么可以放过这个机会,我躲在那丝光的反方向,也就是光照不到的地方,想在他进来检查时,给他当头一棒,就算不晕我也给他造成了一定的迟缓这样肯定可以跑出去的。猎物和猎人的位置一下对换了,我就像老练的猎人一样屏住呼吸,贴着墙等待着猎物步入圈套。他慢慢走进了房间内,看体型比我高一点也比我壮,仔细看背影又有点眼熟,但是当时已经没时间想那么多了。他走进房间深处,然后在桌子上放了什么东西后,就去检查角落,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拿起椅子,冲着他的后脑勺就是重重的一下,这一下效果很显著,他直接倒在地上,可是他没有晕,他用手撑着地想爬起来,我不能给他这个时间,暗门是开的我完全可以走,被愤怒冲昏了头的我可不这么想,我举起椅子想要彻底让他晕厥或者死亡。暗门外的光透过杀意冲头的我,照到了他的脸上。我瞬间呆住了,居然是马文凯(马文凯是我从小学玩到初中的同学因为一些原因后面就很少联系了),为何他会将我关起来,我始终想不明白,所以我留他一条命,听到解释后再做打算。我让他解释,显然他被吓到了,虽然不知道他的视角是什么样子的,但是我觉得当时的我,已经可以用凶猛的野兽形容了。我拉开距离,假意放下椅子,试探他的恐惧是否是装的,如果是装的我会直接一椅子呼上去把他解决掉。我愤怒的让他快点解释情况,但是他却依旧被恐惧支配着,也对是个正常人差点被杀后,都会恐惧,当然只限“正常人”。看到他的样子我彻底放下椅子了,当然也没有放下戒心,把椅子放到了自己的脚边方便随时抄起。我站在门前等待着他的解释,随着时间推移有点让我不耐烦,我就问了问他,是如何在这个房间里进出的。在没有门的房间内进出说明有机关,或者别的什么,而且从我在房间内搜索的结果看,这个房子里是没有机关按钮让我出去的,当然排除我没搜干净,但是接下来,他的行为让我坐实了这点。他指了指掉在地上的钥匙,钥匙就落在他的前面。我叫他退后,并且一脚踩着钥匙就这样拖了出去,拖着钥匙出去的路上,他看着钥匙被拖走的神情逐渐惊慌起来,看他这个样子,估计是怕我把他关起来,看来门确实是只能从外面开,又或者这个钥匙才是主要。我让他快点解释,并且特别声明了我的耐心不多。他看着钥匙开口道:“我.....我....看到你在那边倒下,并且是昏迷的,我就把你带到这个房子里修养了,刚是出去找吃的,回来就被你偷袭了,这是实话。”“那这个钥匙呢”我吼道,显然我有点不相信他的话,那个钥匙是进出这个房子用的,房子前有个无名墓,那边就有钥匙,一开始我打不开这个门,但是那个那个墓的背面标注着如何打开这个房子的,只要在门前面拿着钥匙,默念开门和关门就可以了,无论里面还是外面都可以开门关门了,他说道。看样子不是假的,可是有这么神奇的吗,为毛会有房子没有门,却有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看门方法。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背对门走出去,在出去的一瞬间立马默念关门,咔嚓~~~,厉害了瞬间就关了,快到我都没看清里面马文凯的表情,不过看来他也没有对我撒谎。开门,门又打开了,门后的马文凯看到我在此打开门,松了一口气。我看到后说到:“别开心太早,给我带路到那个墓前面就现在,不然别想让我...........”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咕~~~咕~~~,在房子里就没吃饭,再加上刚才的战斗看来是顶不住了要。也是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我俩之间的紧张感。所以那个.........有没有吃的,我说道。因为被他带进房子,对方还出去帮我找吃的,再加上我还袭击了他,说真的有点对不起他。他指了指之前放在桌子上的物品,应该是带来的吃的。说着我让他去试吃一下,虽然我们之间的紧张感减轻了,但是不代表我信任他,如果他敢不吃反而破罐子破摔,站在门外的我可以立马关门。他只能照做,他战战兢兢的拿起一个浆果吃了一口,什么事也没发生,看来是没事的。“反正也没毒,你那么害怕的拿起来干嘛?他回答道:因为我不能分辨这些果子是否有毒,就采了。我摇了摇头,就算你没被我囚禁到死,也会被自己蠢死。我大步走进去,走到椅子前直接开始吃,一边吃着一边坐下。他看着我吃的样子,嘴边也流了些口水,我就说了声,坐吧,赶紧吃。我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音并说道:“看来你还是老样子呢,马文凯,还是个胆小鬼。”他疑惑地看着我,并说出,嗯?马文凯是谁啊?我是柯佳伟。我看着他的脸,他的行为一切都那么像马文凯,为什么会说自己不是反而是柯?
我有点不敢相信,就问了他一句:“那你知道我是谁吗?”他的表情依旧很疑惑,而他的回答就让这个疑惑充斥着诡异感了,我并不认识你啊。我懵了,这个和我从小学玩到初中的人,居然不认识我,就算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柯也不可能不认识我。我就把只有自己和马文凯才知道的事,告诉了他。但是他依旧不认识马文凯,但是却长着他的样子。于是又把只有我和柯之间的秘密讲了出来,这时候他居然记得清清楚楚。我不敢相信这个眼前的人,虽然长着马文凯的脸,却有着柯的记忆,让我这个,看玄幻漫画看多了的人浮想联翩。听了只有我和他知道的秘密时,他也惊呆了,我居然是是他的最好朋友。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和身体,没错这就是我自己的身体我敢确信。那为什么在柯的眼里,我却是一个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也许是我们的大脑被移植到别人身上了?又或者记忆被人篡改了?可是这怎么解释,我检查自己的身体确实是自己的这件事呢?哎,再怎么想也没有答案,不如不去想,就这么想的时候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我就问道,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来到这个地方的吗?柯回道,我也记不起来,我到这的时候比你先起来,周围也看过了,只有那个墓还有旁边的我俩,放着你不管也不行,就找到这个欧美风格的小木屋。说到这他有点生气的拍了拍桌子怒瞪着我,我看了眼后秒懂:“抱歉,那个真不是有意的,最起码的谨慎嘛.....哈哈哈(尴尬的笑)。”看来他还是对我差点把他打死而愤怒,听到道歉后,他没给予回应,只是叹了口气。言归正传,看来那个墓或许有什么线索,你的钥匙不也是在那里找的嘛,估计墓那里有什么,不过外面天也快黑了还是明天再看吧。说道这里我问了问柯,你说的那个无名墓是只有一个吗?他回答说只有一个,那就怪了这里有两个床,如果这个房子是墓的主人,那么为啥会有两个床呢,也许还有一个人在这住,很有可能还和这里的主人认识,把我们带过来的人大几率也应该是他。想到这是他们的房子,我们就打算现在这暂住,等另一个人的出现,然后去询问他或者.....我握了握拳头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柯看到我攥紧拳头,急忙说道,要不先去找附近小镇里的警察吧,你看这里有木屋,虽然木屋很神奇会感应开门,是不是说明附近也会有人家住呢?毕竟要是只有两个人在这深山老林里生病了,或者被野兽袭击是很难处理的,所以肯定会找个离镇子不远的地方住吧,那么小镇肯定会有警局吧,那个时候都交给警察处理多好。听后我想了想也对,再让我和人搏命,心理也许没什么太大的事,但是身体上我并没有那么壮硕,看了看旁边的柯行为又和马文凯很像,很胆小白长那么高、壮毫无战斗力。所以明天还是先去找找小镇,让警察来解决问题。
吃完饭讨论完,天已经黑下来了,已经没时间去查看墓了,而且在夜里会有野生动物会很危险,所以就在这里过夜了,晚上我趴在床上翻来覆去、思前想后,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们会突然出现在树林里,哎不管了睡觉睡觉。半夜里我被尿意弄醒了,起来后就看了看蜡烛,这房子真神奇,门是感应的就算了,连蜡烛都是永远保持半截,火也不会灭,当然我们没试过,毕竟不想在黑暗中住在一个封闭小房子里。爬起床看到柯还在睡觉,我拿了藏着枕头边的钥匙开门出去上厕所,在我上厕所时候,我总能听到周围有许多灌木丛和树叶的沙沙声,起初那些声音我以为是些小动物的声音,还在吐槽他们晚上也不睡觉,日后那些声音的发出者会变成我们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