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异性缘向来很好,人是花了点,算不上太坏。”
傅时邺的话,成功激起了温雅宝辩论的念头。
“平白耽误人家姑娘几年,在恋爱期间劈|腿,只是花了点!傅总的贞操感还真是微薄。”
当她刚开始的想法,只是错觉。
她收回。
果然天下男人一般黑。
“我不是这个意思。”
“傅总,可以当我有那个意思。”
傅时邺怔愣了片刻,温雅宝看起来,像只抖着芒刺的刺猬。
浑身散发着危险勿近的气息。
“你不妨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好,我不是很擅长猜测女生的心思。”
“看法不一,未必谁的就是真理。这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温雅宝微笑,语气平静无澜,“实在没有必要为了小荣总有争执。”
“他是我舅舅。”傅时邺强调事实。
“我知道,就像酒酒,你视如亲妹,都是自家人,没必要苛责。”温雅宝咬着后槽牙,端的是大方优雅,“我懂。”
她又提起了贺酒酒,茫然的傅时邺终于有了一丝清明。
“所以……”
傅时邺迈步上前,追上她的脚步,伸手揽住她纤细的腰,“你是在吃醋吗?”
低喃的声线,直冲入耳。
温雅宝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推开他。
却又听见了低沉的嗓音再次在耳畔响起,“酒酒在后面。”
伸到一半的手,尴尬的僵住。
连身体整个骤然一僵。
配合演出,让贺酒酒死心,是她的义务。
傅时邺挨的她太近,近到他的气息已经影响到她思考。
但她又没办法,必须配合这场亲密的戏码。
“是你让我输了赌局,我的损失必须由你负责。”
“当然,都是我的过失。”
傅时邺知道这是句玩笑,“是我的草率,让你输了里子,栽了面子。”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你和贺小姐这段关系?我不信,她见我们亲密就会放弃你。反之,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又没什么顾忌,越是一味让她放弃,恐怕只会让她叛逆反弹,黑化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
温雅宝对贺酒酒的状态不是很放心,加上贺淑尔替她撑腰。
闹到斯皮脸的地步,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
毕竟温雅宝设想过的动作,都是基于人前,贺淑尔会顾及脸面的下意识。
一旦脱离了人前,贺淑尔会为了丈夫留下来的唯一一滴骨血,做到什么地步。
温雅宝脑海中不自觉的飘过年幼时,老太太发飙,妈妈护着她的情景。
虽然记忆并不深刻,但温雅宝很清楚那种状态。
恨不得替她死。
“自然是了断清楚,再搬去离朝年家远的地方,减少两家的往来。”
傅时邺已经想的很清楚,从度假村回来之后,他就一直在考虑搬家的问题。
柳岸晓风的别墅,是和贺朝年挨着的。
当年,为了方便贺朝年照看时韫,置业都选在一处。
除了云庐,傅时邺名下其他的物业,都和贺朝年的挨着。
搬去哪里,好像都一样。
之所以一直没有下决断,一方面考虑贺酒酒高考,一方面顾及时韫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