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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个 交 待

第四十四章一个交待

桂儿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大,情绪也越来越不好了。起初,邢汉汉不以为意,因为他自已的心情可能也不怎的,因为他好像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了。也许,两人的世界时间长了并不好玩。特别,同在一个屋檐下,一方如果变成一块冰,那整个屋子都会有刺骨的冷气。没有童音的家是阴森的,没有童音的家也是很容易变冷的。童音,在家庭生活中,既像一剂润滑液,更像一道阳光。童音,会使整个家庭充满生机,也充满希望。

邢汉汉自然认为自已的家里一定会有童音,因为他内心是想要一个孩子的,否则,怎会那么巧撞上一个比自已小十几岁的桂儿呢?他可不是一个大富大贵的人,他居然能娶到一个比自已小十几岁的人,小那么多,她还居然不嫌自已,能嫁给自已,这真真是,这实在是,前辈子修来的福啊!他想,虽然说一个家庭没有童音是很不幸的,也是让人很不甘的,但就此就可以断定失败了吗?何况,婚姻本来讲的是一个‘缘’字,自已都这把年纪了,已认得清自已了。

本来,邢汉汉对这辈子能否有个自已的孩子并不特别在意,他是一个比较讲求顺其自然的人,对自已一生能平安过即可,并无刻意要求。不过,娶了一个比自已小十几岁的桂儿,邢汉汉忽然又觉得自已获得了某种机会,心生出一种希望来。他,邢汉汉,也是一个有机会就想抓住的人。本来,希望对于人来说都是很瑰丽的,因为希望往往使人产生动力,希望本身会使人心生涟漪。可是,希望毕竟是希望,突如其来的这个疫情,使他变得瞻前顾后起来。他突然仿佛明白,人一生要走的路,有时跟自已的想法是有很大的差别的,想法跟现实之间也是有很大距离的。譬如钱,钱,有时可以认为是臭的,是最让人看不起的东西,但这东西有时却变成了人的一种能力,一种生存和延续下去的基本。邢汉汉想,孩子,一个又近又远的名词,有多少次转幻成声音,激荡在梦乡里。爸爸,一个很平常的声音,怎么离自已那么近却又那么远呢?邢汉汉心里老是想来想去,想来想去时有时想法之间又会让人产生闷的情绪,他还不断拷问自已,如果这辈子这屋里真的没童音,实在是件无法接受,却又不得不接受的事啊!想到这些,邢汉汉不免有点伤感,他不得不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邢汉汉变得有些沉默寡言,可他却没想到他的情绪是有感染力的,屋里如果起了冷风也会胜过三九寒,也是会结冰的。桂儿首先感到的是不安宁,继而莫名的恐惧接蹱而来,紧跟着一串串如山火般的脾气一点即发。桂儿居然否定两人生活在一起的意义了,她甚至又提出了要离婚。

离婚?邢汉汉从来是没想过的,怎么又出这种状况呢?桂儿说:“我看到你不高兴,整天闷闷不乐的,我的心情又会好到哪里去呢?我看来是指望不上给你生孩子了,我也不能只想着自已,咱们离婚吧!”

邢汉汉感到很吃惊,说:“还没到这地步吧?我们现在不是正在备孕吗,我还没到医院去检查自已呢,何况,不是还有一个试管婴儿的选项吗?况且,天无绝人之路。”

桂儿说:“我是做过妈妈的人,你还没享过做爸爸的滋味,不要浪费时间了,我会成全你。”

邢汉汉说:“怎能说这种话呢,婚姻又不是儿戏,我们都这把年纪的人了,说结就结说离就离呀!”

桂儿说:“我是很认真的。你可以找一个更年轻一点的,会帮你生个孩子,不会那么麻烦的。其实两人婚前就应该做检查,要看两人能不能顺顺利利生个娃儿再结婚,你何况又是那么想要个娃。”

邢汉汉听后很生气地说:“你说的是什么话呢!怎么变得没一点人情味呢?”

“人情味?”桂儿笑了起来,说:“讲人情味也是凭本事的,有吗?我有吗?你有吗?”

邢汉汉说:“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恐怖那么陌生呢?”

“是吗?”桂儿收住了笑,说:“我恐怖我陌生?”

邢汉汉说:“做人对自已都是有一个交待的。”

“交待?有吗?”桂儿问,“你有吗?我有吗?”

邢汉汉说:“我们都是二婚的人了,按古人的说法是半路夫妻,关系会特别复杂,想处理好实在都不是很容易的,能走到一起本身是缘份,你我都要珍惜,都要好好的祝福自已,不要动不动就提‘离婚’二字,很伤人的。”

桂儿说:“我知道,我说话有时不是很好听,但我还是会说,我知道你很想有个孩子,可万一我们生不了孩子怎么办?还不如打早!”

邢汉汉说:“怎能这样说话呢?没发生的事不要瞎猜想。孩子固然重要,但在婚姻关系中也不是主导。”

桂儿说:“这个我知道,但对你不公平。头婚也好二婚也罢,都是一方牵着另一方的手前行,路有时是滑的,牵了手又能怎样?没拉紧都会各奔东西。我从来不认为牵手走到一起就大吉大利了,就牢不可分了。”

邢汉汉说:“这个我知道。我也知道你是善意的,但并不是所有的善意都是值得称颂的。我没指望公平,因为我们生活着的这个地球本身是圆的,并不是平的。平,只是局部,可以相对来说事。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成年人的世界里只有‘承担’二字,不管高不高兴愿不愿意,自已做的事就得自已承担。这世上,没有哪一个人一路走来都能十平八稳的,也没有哪一个人能事先就把自已的人生设定得完美无缺。这世上,有谁喜欢折腾呢?也许,天意说的就是这些。”

桂儿说:“道理谁都懂,可只是懂得道理又有什么用?”

邢汉汉说:“我们都高兴起来吧,我听说人不高兴身体会分泌一种毒素,会使人生病,会使人夭折。人活着总想给自已一个交待,也许,高兴就是对自已的一个最好的交待。”

桂儿说:“谁不想高兴呢,情绪是可以被感染的,可是,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邢汉汉说:“为什么还要这么说呢?”

桂儿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我的女儿陈艳与她的男朋友掰了,你知道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邢汉汉说:“我哪里知道呢?我从来没接过她的一个电话。要不请她过来跟我们一道住?”

桂儿问:“你能接受吗?”

邢汉汉说:“我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既然你我都相互接受了,还有什么理由不能接受她呢?”

桂儿说:“哦,你还蛮大度的哈,你不会记仇吧?”

邢汉汉说:“我跟她有什么仇?”

桂儿说:“她曾不同意我们,还曾淋了你一身猪血。”

邢汉汉说:“那都是过去了的事了,记着那些干吗呢?你我都有痛苦的过往,你曾丧夫,我也曾丧妻,都有过悲苦的实在无法接受的现实。那种经历,那种苦难我们都过来了。你看,你不觉得我们都是很坚强的人吗?你不觉得我们都是打不垮的人吗?你我之所以还能活着,之所以还活得好好的,是首先我们都没有把过去的那些无法改变的东西老是往身上背,让自已负重。我们首先都选择了坚强的活下去,我们都以积极的、向上的心态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们都坚强的抓住了当下,当下是我们自已能把握住的,也是最值得珍惜的。”邢汉汉说着流下泪来。

桂儿舒了一口气,也跟着流下泪来,说:“不容易的,真的,不容易的。我现在不去想已经过去的没办法改变的事了,真的,不想了。”

邢汉汉说:“你看,现在,我们这两个命中波波折折的,都把那个“波”字迈过去了,我们都勇敢地面向新的生活,你、我不就幸福的走到一起了?现在的我、我,觉得是很幸运的,也是很幸福的。”

桂儿说:“我也是,有了你,我感到没被上天抛弃,我是幸运的,我也是很幸福的。”

邢汉汉说:“人总是要往前走的,已经过去的,永远回不来了,无论好的、不好的,都不要将那些东西把个心填满了,老是放不下过去,就没有未来。”

桂儿渐渐高兴起来了,说:“你说得很对。我试一下看吧,我其实没有别的,我主要担心我们生不了娃,你我都这个年龄了,我还是有些担心,有些害怕。你会说,可看你脸上,又常常没有微笑。”

邢汉汉说:“这个我以后注意一点,尽量多点微笑,笑,哦,我要尽量多点。”

桂儿说:“那你现在就笑给我看一下么,哦,笑,笑一笑。”

邢汉汉呶了呶嘴,想笑一笑,奈何脸部挺僵硬的,弄了半天还是笑不起来,桂儿于是掐了他一下,邢汉汉于是终于“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邢汉汉笑了一会,说:“孩子,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还是顺其自然吧,还能怎样呢,只要我们做了最大努力,心无遗憾就可以了。你我还是要提醒自已,这个事不要老放不下就可以了。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还是有个闺女吗?”

桂儿说:“她?我还不知道呢,我试试看吧,看她愿不愿意搬来跟我们一道住,我试试看吧。哦,对了,你喜欢我那闺女怎样称呼你呢?”

邢汉汉说:“还是看她自已吧,只要她高兴,随便怎样称呼都可以。”邢汉汉接着“呵呵呵呵”的笑了。

桂儿跟着也“呵呵呵呵”的笑了起来。

陈艳搬进来了,搬进来与邢汉汉跟桂儿同住一屋。

陈艳一米八几的身个,身材的确有点高大,邢汉汉只见过她一次面,还是淋了他一身猪血的那次,当时也没怎么注意,当时好像只看到一个人影似的,当时是懵的。

不过,邢汉汉心里隐隐的还是有点兴奋,有点高兴,毕竟屋里多了一个人,多一个人就多一份生气,虽然不是童音。

更兴奋的自然是桂儿,她对陈艳说:“这里是我的家,以后也是你的家,屋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总算给了你一个房间,你也总算也有个落脚的地方了,对你逝去的父亲,我也算是有了一个交待。”

陈艳说:“我肯搬进来是对我自已有一个交待,不等于我认可了你们,我的事情你们以后都不能管。”

桂儿笑着说:“不管不管,我们都不会管,该管的时候都管过了,你都是大成年人了,不用管最好。”

邢汉汉却不知陈艳跟她的男友怎么就分手感到很迷糊,私底下问桂儿,桂儿说:“她堂堂一个留学生,再怎么样也是个有学问的高材生,身材高,力气好,也总不能跟着个杀猪的,做一辈子的杀猪匠!让人脸上好无光。”

邢汉汉问:“那她是怎么跟人家走到一起的呢?”

桂儿说:“是我欠她的吧,我没能给她一个安稳的窝,是我做妈妈的没做好。”

邢汉汉问:“留学化费不少吧?”

桂儿说:“是啊,穷尽了我跟她爸的积蓄,她爸也是为了能为她多挣点学费没白天黑夜的劳碌染了病还不肯就医,结果丢了命。”

邢汉汉问:“为什么非要留学呢?”

桂儿说:“孩子一定要留学我们做父母的有什么办法。我们也就这么一个孩子。况且她的同学也都留学了。”

邢汉汉说:“留学回来应该谋一个好职业呀,至少学有所用,总得有个打算。”

桂儿说:“谁知道呢,不是所有到外国去留了学的,在外国读了书的都一定更能做得起人的,不是前几年了,我们又不懂。”

邢汉汉问:“读书不是为了学问吗?”

桂儿笑了一下,说:“有多少真有学问的,多半还不是为了渡一层金,争个面子什么的,我们都不想让后代在人前丢面。”

邢汉汉于是不再言语。

陈艳的生活习性跟邢汉汉与桂儿有很大的不同,她特别喜欢白天睡觉,晚上听歌。有时还喜欢把电视调到音乐频道,听着歌在沙发上睡觉。她喜欢软,觉得沙发上睡起来脚还能架到沙发背上去,睡起来更舒服。邢汉汉却很不习惯,邢汉汉几次试着想跟她聊聊,看能不能改过来,他想,这种没有夜晚、没有休息的日子怎么过呢?过日子过日子,过日子总有个节律。邢汉汉于是跟陈艳讲了一个大道理,在他看来一个很大很大的大道理,就是人不能与天斗,白天就是白天,黑夜就是黑夜,人的作息是有规律的,白天要劳作,黑夜就要休息,否则时间长了人的身体就会出状况,就会不好,就会这里痛那里痛,就会生病。结果,一顿“叽哩咕噜咕噜叽”,陈艳跟邢汉汉讲的全是外国话,他一句也听不懂。不过邢汉汉却也能看懂脸色,看陈艳的脸色表现的是很不耐烦,嫌他瞎操她的心,要他少管她的事,邢汉汉于是不敢再啰嗦。

邢汉汉很喜欢下厨,晚饭的时候特意弄了几个菜,还精心做了一道有情有景取名为“小桥流水”的菜,想与陈艳一道吃个饭,攀上几句话,笼络点感情。结果,陈艳却因为饭桌上没有摆刀叉而拒绝吃饭,陈艳一顿“叽哩咕噜咕噜叽”后,用手指着桂儿的鼻子,说了一句邢汉汉能听得懂的中文:“都什么时代了,还拿筷子吃饭,真是好土!”桂儿只是陪着笑,却也说不出什么话。

邢汉汉发现陈艳处处要表现得优人一等的模样,可行为举止却又实在拿不出能让他心服口服的东西。邢汉汉也不想跟她争高低,论理什么真理,于是屋里便弥漫着一种特别压抑的气氛。

邢汉汉感到很不适应,便问桂儿该怎么办?桂儿告诉他,花了那么多钱,让她读了那么多书,结果,她的毕业证她说是大陆人都看不懂,工作根本就不好找,恐也就是这样吧,她就一气之下许了个杀猪匠。现在总算回归了,给她点时间吧,她总得给自已有一个交待吧。

邢汉汉想,我来到这个世界,匆忙一生。我来了,我终究会走,我的这个人生,我究竟算什么呢?对自已,我怎样交待呢?我有一个交待吗?

对于地球来说,人存在的本身其实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太阳该升会升,该落会落。自然是无情的。有情的是人,有情的人,不一定会爱惜自已,更不一定会爱惜他人。

邢汉汉想,我这个家下一步该怎么走呢?我牵手桂儿,与她生活到了一起,她成了我生命中的另一半,我有错吗?他想,已有好长时候没联系表弟了,不知表弟邢雀雀这段时间过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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