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3509200000010

第10章 荡 心 长 寿 湖

第十章荡心长寿湖

邢汉汉很想知道何女士的家庭情况,回到家后连忙翻看她的资料,看她在微信朋友圈上曾发的内容,结果发现她的婚姻状况是丧偶,目前极有可能还是单身。

想着何女士热情大方,举止优雅得体,邢汉汉不禁心起涟漪。可是想到那个老人,又想起医院里出现的那个胖胖的凶巴巴的女人,又不由得打了几个冷战。这是一户什么样的人家呢?

晚上,邢汉汉在微信上给何女士发了个握手的信息,不会儿,何女士发信息过来说:“感谢你们救了我的爸爸,永生难忘,希望空闲时过来玩,一定会陪你们到大自然去走走。”

邢汉汉说:“好呀,怎么称呼你比较合适呀?”

何女士说:“我叫何桂,小名桂儿,有很多朋友唤我‘桂儿’,你就叫我桂儿好了。”

邢汉汉说:“你的侄女挺漂亮哟。”

何女士说:“是吗?”

邢汉汉问:“她有男朋友没有?我可以给她介绍吗?”

何女士说:“可以呀,看样子你是个热心人哟。”

邢汉汉说:“那当然,我本来就是一个热情、大方,外向性性格的人。”

何女士说:“热情、大方好呀,男人就应该充满阳光,多些正能量。”

邢汉汉问:“你对我的表弟印象怎样?”

何女士说:“外表不错呀,你是想介绍你表弟给我侄女吗?”

邢汉汉发了一个“嗯!”的表情图。

何女士回了一个小姑娘对他翻“白眼”的表情图。

邢汉汉问:“可以介绍一下你侄女的情况吗?”

“好呀,我们语音通话。”何女士于是拨通了邢汉汉的微信语音通话,邢汉汉连忙接听,说:“你好。”

何女士说:“我是桂儿。”

“你好,桂儿。”邢汉汉说。

桂儿说:“我的侄女叫何露,医科大学毕业,现年24岁,现就职县医院当护士。小时因受了一些刺激心里方面特别脆弱,她的对象需要有足够的爱护心,足够的恒心和足够的包容心,对她将来的另一半,我的弟弟、弟媳都不会有太大的要求,只希望那一半能给她一个安宁的家就好。我们都不奢望她能大富大贵,只求她能健康、平安、快乐。就这么个要求。”

邢汉汉说:“那是一定,那是一定。”

桂儿说:“我们有三姐妹,我是老大,弟弟是老二,叫何田,还有一个老三是妹妹,叫何妮。我们都是县城城市户口,父母已退休。弟弟是在省城买了房成了家,弟弟成家的时候,父母开了个家庭会,说他们的心愿是要跟着弟弟过。何妮听了,当场摔了一个茶杯后还摔了一个碗。何妮说如果这样那老人的病老生死以后都不管了,父母说是不用管,坚持要跟弟弟过。弟弟是事业单位上班,你也看见了,弟媳是农村来的,在企业单位上班,他们有两个孩子,生的是双胞胎,一儿一女,何露同胞哥哥叫何虎,何露是妹妹。我的那个妹妹是很有心机的人,开始我弟弟家也没什么,但何妮生了孩子后我弟弟家就再也不安宁了。署寒假时,何妮一家人就搬到我弟弟那里住去了,客厅地板打铺,何妮觉得没关系,她说是来父母家看父母,尽孝心。何妮很‘疼’我的弟弟,何田有时看弟媳下厨辛苦,帮个忙端个菜什么的,何妮都会‘心疼’地拦住,说男人怎能干家务事呢,不要弄得婆婆妈妈的没个男人样,结果没多长时间,弟弟看弟媳总不顺眼了。我的父母开始还好,可没多久就开始跟我的弟媳天天吵嘴,何妮老跟我父母说弟媳炒菜不及时关抽油烟机,房里子没人也开灯,父母也觉得弟媳实在不持家。何妮老跟我母亲说何露相貎一点也不像我们这边的人,倒像弟媳那边的娘家人,说多了,我的母亲就开始不喜欢何露,何妮于是就挑唆何虎天天打何露。何妮故意在茶几上放五花八门的零食,何露去捡来吃时,就会挨打,何虎打了他同胞妹妹何露后,何妮就会给何虎糖吃,夸何虎有男人的霸气,威武。何妮跟何虎说:‘何露是跟你抢财产来的,争什么财产?就是你碗里吃的饭,桌上摆的糖,她都要分起走,两颗糖她是要吃走一颗的,你是男人,家里的一切应该都是你的,你不能由着她,不能长了她占你便宜的性子。’何妮甚至还悄悄地告诉何虎:‘何露实际上是个贼,会分走你父母对你的爱,没有她,家里以后什么东西都是你一个人的。’何虎打他同胞妹妹何露时,我母亲站一边也会跟着何妮笑,说何虎有刚阳气,将来有出息。何妮生的大女儿叫张瑶,比何露要小两岁,仗着何妮霸道样,也同样会打何露。她们不允许何露哭,不允许何露辩理,更不允许何露告诉自已的父母,否则会遭打得更凶。妈妈也跟着何妮一道骗何露说她是路边捡来的,是寄养在他们家的,这样,何露的胆子就更小了。这样搞了几年,何露要跳河,我的弟媳在家里左右也不是人,也想跳楼,我弟弟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就不要何妮到他家来,何妮就哭诉,说何田心狠,不让她看父母,她到这里来是看父母来的,是尽孝,我母亲居然对何妮下跪,拉住她。后来何妮就从弟弟那里把父母接走了,可是何露心里却种下了阴影,始终挥之不去。”

邢汉汉说:“听来真好压抑。怎会有这样的事。”

桂儿说:“这世上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有时居然会发生的,很多事不用去解释,知道我现在是做什么工作的吗?”

邢汉汉问:“你是做什么的呢?”

桂儿说:“我是开店卖花的。”

“卖花的?”邢汉汉吃了一惊,他跟邢雀雀都曾设想她极有可能是做食品生意的,也有可能是景区的工作人员,或企业或政府上班的,即便个体也应是搞服装的。卖花的?他实在感到意外。

桂儿说:“知道我为什么选择卖花吗?”

邢汉汉说:“卖花风险很大哟,是个薄利行业。”

桂儿说:“可是每天看着那鲜艳的鲜花,每天闻着那鲜花绽放的清香,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美好。”

邢汉汉说:“这世界本来就应该美好。”

桂儿说:“今天就跟你聊这些,我有点说多了。”

“不多不多。”邢汉汉说。

“我好象都有点累了,改天再聊好吗?”桂儿说。

“好的。”邢汉汉说,“注意休息,保重。”

“保重。”桂儿说。

邢汉汉把了解到的何姑姑家的情况向邢雀雀说了,邢雀雀听后说:“真是无言。那天在医院里,我就觉得这户人家挺复杂的。”

邢汉汉问:“你有什么打算?”

邢雀雀说:“先接触了再说吧。”

邢汉汉说:“有朋友跟我说,我们长寿出产的蜜柚特别的香甜,长寿离我们市区很近,我想去看看。”

邢雀雀说:“那里有个‘长寿湖’,据说湖面大大小小岛屿从空中俯瞰呈魏碑体‘寿’字,这个‘寿’字笔峰刚劲有力,笔画简约明快,笔力起伏跌宕,结构疏密相宜,简直是神采飞杨,意境完美。”

邢汉汉笑了起来,说:“莫非要坐直升飞机去打望?”

邢雀雀说:“那倒不必,我们也没那么大的气派,不过去坐坐画船,感受一下还是可以的。”

邢汉汉说:“那,这个周未,我们走走去?”

邢雀雀说:“行。”

周未,邢汉汉与邢雀雀来到长寿湖畔,望一片辽阔湖水,顿觉心旷神怡。这里岛屿星罗旗布,大如山峦,小似弹丸,形状各异。岛上林木青翠茂密,植皮葱荫,有家田,有梯土,有农家,有渔舍。看垂钓蓑笠,观金黄沙柚满树,一洗都市攘尘。

两人乘画舫来到一小岛,发现有一秃滩,便不走了。

邢汉汉发了个视频给桂儿,说:“我们现在长寿湖玩呢,你现在做什么呢?”

桂儿说:“在店里做生意呀。”

“忙吗?”邢汉汉问。

“还好。”桂儿说,“想过来玩吗?”

“想呢,”邢汉汉说。

桂儿笑了起来。

邢汉汉问:“你笑什么呢?”

桂儿说:“我发现你面颌上有一条虫子!”

“不会吧?”邢汉汉忙摸脸,说:“没有呀?”

“哦!是我手机上呢!”桂儿惊叫了一声。

“没事吧?”邢汉汉问。

“没事。”桂儿说,“你看,连条虫子都欺负我一个单身女人,居然跑到我手机上来了。”

邢汉汉说:“我也是单身呀,被老天欺负呢。”

“是吗?”桂儿说,“你怎么会是单身呢?”

“原先的妻子因病走了,抛下了我,”邢汉汉说。

“我原先的先生也是,我原先的先生也是因生病把我抛下走的。”桂儿说,“你有孩子吗?”

邢汉汉说:“没有呢。”

“我有孩子,是个女儿,叫陈艳,”桂儿说,“不过现在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在省城上班呢。”

邢汉汉说:“我命比你苦呢,我是一个人。”

桂儿说:“那你要坚强呢。”

“那是。”邢汉汉说,“即然我们还幸运地活着,当然要坚强地、全力以赴地、顺其自然地、快乐地活下去!”

桂儿笑了起来。

邢汉汉问:“你笑什么呢?”

桂儿说:“你真可爱。”

邢汉汉也笑了起来。

桂儿说:“我又长胖了,我现在好肥哟!”

邢汉汉说:“我没觉得呀,女人稍胖点是一种福像,很好的,太瘦了不好。”

桂儿说:“我现在还是租房住,除了一辆烂车,一无所有呢!不过心里很宽慰,对天对地我能睡安稳觉,于人于事我都问心无愧。”

邢汉汉说:“我们成人世界没有‘容易’二字,人这一辈子都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谁又不都是匆匆的过客呢,问心无愧,过好现在也算对得起自已来世走一趟了。”

桂儿说:“其实我曾买有房子,只是被我的那个妹妹骗走了。”

“怎么会这样呢?”邢汉汉问。

桂儿说:“何妮曾跟一个开发商合伙开发了一块地,修了几幢房子,那时我的丈夫已去世,情感上感到特别孤单的,何妮鼓动我买他们的房子,好跟她住一个小区,相互也有个照应,再说她的那个小区价格要比其它周边的便宜,她还带我去看了几遍,当时看屋型结构挺中意的,她便鼓动我以她女儿的名义买,说这样能弄到内部价,还要省不少钱,便动心买了一套,结果开发商欠政府的钱换不到房产证,我是以何妮大女儿的名字网签备案的,我想改成自已的名字也改不了。那时何妮把父母从弟弟那里接走住了一段时间,我房子装修住进后,何妮说我的房子大,便把父母东西搬了进来,说是陪伴我,父母过来住了一段时间,何妮就把自已的房子出租出去,一家人干脆搬到我家里住了。起先还算太平,可是过不了多久我的女儿跟我就像个敌人似的,女儿不再在家吃饭了,说家里的饭不好吃,非要吃零食,女儿说还是她的小姨好,天天买零食给她吃,女儿还说要杀了我。那时,家里母亲掌厨,何妮不来家,我饭还弄不到吃,何妮又到处说我那套房子是父母买的。何妮跟我父母说,那套房子已转到我父母名下了,说本来那套房子是她给父母买的,我父母也不知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说多了居然也相信了。想想很难过,我便问何妮是不是看中了我这套房子,何妮说她没钱,我一气之下说没钱没关系,可以先付部分,我可以搬出去。她于是将房子作价,付了几万块钱,写了张欠条,让我搬走。结果,除了搬走几个皮箱,几件衣服,我什么都没能搬走。那时心里搞得很乱,再这样下去我肯定会疯的,当我静下心的时候,却发现她写给我的欠条不见了。后来我问她要钱,她说必须先见欠条,我跟她说欠条没有了,她说现在没有,但将来我女儿有一天突然发现有,我女儿再来问她要钱就不好弄,所以,钱没能要到,房子也没有了。都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我觉得还是应该‘扬’给你听,你不会觉得我是个祥林嫂吧?”

邢汉汉说:“哪会呢?”

桂儿说:“不笑话我?”

邢汉汉说:“哪能呢?你能跟我说家事,说明信任我,我感谢都来不及呢。你一餐能吃几碗饭?”

“两碗呢!”桂儿说。

“真不错呢!还能吃两碗饭。”邢汉汉说:“看来你身体棒棒的!”

“真是呢,棒棒的,”桂儿舞动了一下手臂,说:“只是,你觉得我肥不肥?”

邢汉汉说:“只要身体健康,我们的人生是赢的。”

桂儿说:“我也只剩这条老命,这个健康的身体了。”

邢汉汉说:“财是身外之物,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桂儿蹦跳了几下,说:“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植物叫多肉,还有一种人叫肉多,我就厉害了,我叫肉真多!”

邢汉汉笑了起来,说:“你还会逗人,真有趣。”

桂儿说:“人活一世,开心就好。我现在要运动一下了,一会儿再跟你聊。”

“好的。”邢汉汉说。

长寿湖的水清澈似镜。邢雀雀问邢汉汉说:“我发现你们谈的尽是财产、子女、家庭状况之类,物质上的东西居多,为什么呀?”

邢汉汉说:“人到了一定年龄,多多少少都会留了一些生活的沉淀。像我们这种年龄,对于情感不会再生生死死了,更多的是相互衡量,相互估摸,多了些俗气,少了些纯情了。”

“我们?”邢雀雀问:“你指的是你跟我?”

邢汉汉说:“这个‘我们’怎会指的是你跟我呢?你还未婚,可我却这把年纪罢在那里,且已不是头婚了。”

邢雀雀说:“人应该追求有爱情的婚姻。”

邢汉汉说:“那是肯定,谁又不想呢?毕竟人是有情感的动物。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岁月无情,对于我来说‘合适’是最好的。”

邢雀雀问:“什么叫‘合适’呢?”

邢汉汉说:“就是在一起舒心,不累。”

邢雀雀问:“就这么简单?”

邢汉汉说:“简单吗?能求到一个在一起生活舒心、不累的人,是前辈子修了善缘了。”

邢雀雀说:“有很多人跟我说,之所以能跟另一半结合到一起,关键还在于有共同的理念,要三观合才行,你怎么看?”

邢汉汉说:“时间会告诉你,标准只藏在每个人的心中。人,因为理解,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因为阅历,所以格局。对于我来说,在以后恬静的生活中,有什么比找到一个能相濡以沫,彼此温暖的人更好的呢?”

邢雀雀说:“你跟一般的人有点不同,尽管你不是头婚,但你不像找个搭伙随便混日子的。我看,你们聊得挺投机的,进状态了吗?那个嫂子确实不错。”

邢汉汉笑了一下,说:“谁知道呢?应该还算不错吧。”

邢雀雀笑了起来,说:“你们不会是一见钟情吧?”

邢汉汉说:“这世上还真有一见钟情呢,难道你就不是吗?”

邢雀雀说:“幸福取决于内心的感受对吗?”

邢汉汉说:“这个世界很美好,风花雪月是景,柴米油盐是诗。岁月是把杀猪刀啊。你觉得人到了一定的年龄,会有更多的选择吗?”

邢雀雀说:“听你这话音,好像你心里还有想法。”

邢汉汉说:“不满意的只有自已。”

邢雀雀问:“你不像是一个没追求的人,我听说沉稳坚强是给他人看的,而脆弱和无助只会在真心之人面前表露。人家跟你谈了那么多,能跟我谈一下你的感受吗?”

邢汉汉说:“我常常觉得自已是一个无知的人,万千分析想像不如当面锣对面鼓早早进入角色里面去,你愿跟我一起去走走吗?”

邢雀雀说:“那还用说,你都聊上天了,我到现在连个微信都还没有呢。”

邢汉汉说:“那好,周未我们就约起吧。”

邢雀雀说:“一定?”

邢汉汉说:“一定。”

同类推荐
  • 今夏,裙飞扬

    今夏,裙飞扬

    王璞颠覆了传统的高富帅,以其才高、学富、品帅的身姿在大学校园里获得了学业与爱情的双丰收。如果说大学是一个江湖,那么王璞无疑就是大学这个江湖中的令狐冲。他心有大道,有着自己的道德底线和行为准则。他生性率真,豁达开怀,向往自由自在。他有事能担当而又不贪恋权力。结果恰恰是与世无争的他成功了。且看大学校园版的《笑傲江湖》。
  • 笨鸟天才

    笨鸟天才

    沈重曰:“天才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再加上百分之一的灵感!”记者问:“后边应该还有一句话吧?”沈重笑道:“对我来说,只需要前边那一句话就够了。只要足够的努力,有足够的时间,任何一个人都能用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汗水浸泡出那万分之一的灵感。”这是一个天道酬勤的故事。
  • 神算先生

    神算先生

    万事前知,算尽天下事!宇宙在手,万化皆由心!弹指一挥间!掐指知万变!你相信算命吗?你相信未卜先知吗?这是一个关于占卜,算卦,算命的真实故事,来人不用问,便可算出,此人一生的命运,以及这个人即将要发生的事。“掐指神算”“摸骨神算”“铜钱算”“六爻算”“数字算”“时空算”“方位算”“婚姻算”“前途命运八字算”“事业算”“财运算”“”未卜先知,本小说将涉及大量术数风水玄学,如有喜欢此类学术的朋友,可以一看,还希各位喜欢此书的朋友多收藏,多推荐!普通群:412013141VIP群:126042327现在VIP群也是免费加入的,大家可以放心加入!仙踪在此恭候各位大驾光临!
  • 都市之神级宗师

    都市之神级宗师

    修真高手天机宗宗主叶天机渡劫失败,重生地球,从此拉开地球新序幕! 全球进化,一切改变,动植物进化,西方天使,埃及金字塔,北欧神话,希腊传说… 万神之冢,终焉之地,古神话在崛起,死亡的强者一一复苏,太古之王俯视苍生! 这是一个新的时代! 任何人敢挡在我面前,一拳干爆!宗门、豪门,皆为蝼蚁!※※※※※※※※※※※※※※※※※※都市之神级宗师普通群:106054059ps:新书上传,求推荐,求收藏!五百推荐票加更一章,一万封顶!上架后我会爆的啊!!
  • 我真的不想当鞋匠

    我真的不想当鞋匠

    大气污染,环境恶化,病毒感染,疫情蔓延......联盟星多个区‘沦陷’。受病毒感染,导致沦陷区的人基因异变,诸如丧尸等等。非但如此,在沦陷区域,就连各类动物、虫类、乃至花花草草都有不同程度的发生了异变。身在联盟星安全区内的肖健,励志成为一名最优秀的星战士,故而报考了武基院,并以武基院第一的成绩被星战培基营录取。然而,在武基院安排参观星战培基营的前一天。肖健居然被系统‘入侵’了!“......”“沃妮马,我不想当鞋匠,我要当战士......”
热门推荐
  • 丘比特的玩笑

    丘比特的玩笑

    花季女孩颜晓珍是一个开朗且古灵精怪的女孩,在回城的途中分别邂逅了两位性格迥异的超级帅哥。可没想到,这两个人却是自己孪生弟弟的死敌,为了阻止弟弟与他们之间的“战争”,颜晓珍做出了一系列荒唐又可笑的事情,一段关于青春、友情、爱情的故事由此展开......
  • 教师公文包-读书之乐

    教师公文包-读书之乐

    本书介绍了读书的意义,读书的要领,各种文体文章的阅读法,名人读书法,名人读书轶事等内容。
  • 霉女的野兽世界

    霉女的野兽世界

    [花雨授权]那低低的声音,如溪流一般地滑过她的耳际,“好暖,就好像迪迪熊一样的温暖,好舒服……”明明是那么冷傲的人,但是他刚才的话,却像是带着一丝恳求般地说。
  • 西游世纪

    西游世纪

    一辆飞驰的地铁被不知名的力量拉到了异世,乘客们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孤岛上,傲来国·皇?看着刻着这四个字破损石碑,众人陷入了沉思和争论之中,傲来国?是否为那个世界中的傲来国?怀疑,兴奋,迷茫.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穿越异世之邪火凤凰

    穿越异世之邪火凤凰

    她,原是二十一世纪杀手组织绝世金牌杀手,却因为一次任务穿越成墨府人人唾弃的,废材、花痴、草包,丑女并称身上,而他,是人人痴迷,人人羡慕的绝世神话他说:“女人,我看上你了,你是我的,这辈子也别想逃。”“是么,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他冷如寒冰,却只为她一人笑。她绝世孤傲,却只为他一人哭。他说:“丫头,别哭,等我……”
  • 绛雪园古方选注

    绛雪园古方选注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金葫芦

    金葫芦

    从前有个姓刘的员外,屋里有万贯家财,讨了两个老婆,生了两个儿子。大老婆生的儿子年长,取名叫刘大,小老婆生的儿子年龄小,取名叫刘二。刘员外把刘大看得和宝贝一样,怕他着凉挨冻,穿的是绸缎毛皮;怕他受饥挨饿,吃的是山珍海味;怕他跌伤累坏,还雇了仆人专门伺候。
  • 亡语流淌之冥

    亡语流淌之冥

    他,被人称作魔头;他的家,被人称作邪薮鬼堂;他的家人们,更是被人一一冠以凶残恐怖的称号。在这个所有人都信仰神圣诸神的世界,他就是一个被人们公认为极恶的存在。“但是,人类,你们却丝毫不敢冒犯于我,不是吗?”
  • 苍白法典

    苍白法典

    指尖的火焰在翻飞,罪人的痛苦呻吟令人陶醉!血海翻滚狰狞的白骨巨人咆哮着冲击圣洁之城!美妙的灵魂啊,一点点的沉沦在永恒的罪恶之中!踏入巍峨的神殿、步入无底的深渊、混乱疯狂的世界只需要我的主宰!我将超脱永恒!——苍白之首·科尔瓦·阿撒托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