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茗卓暧昧的安慰着怀中的南衣,一双透亮的明眸含情脉脉的看着她。
“人家不了解,人家也不想了解......”
南衣在他怀里尽情的撒着娇,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温存。她知道,她能要的不多,得到的更少。所以,见好就收!
“好了南衣,你再忍忍,等我们得到了司记之后,咱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那时候,我让司小小做你的洗脚婢......”
“行了......”南衣右手握拳,轻轻捶打着充茗卓胸口,从他怀中离开。继续道:“这话你都跟我说了八百遍了,如今司浩已经着手将司记交给司小小,如果我们再不抓紧时间,万一小小察觉异样,我们俩谁都别想再留在司记。更何况,小小现在,背后还有个不知什么情况的摄政王,我总觉得,这个摄政王,他不简单!”
南衣的话,不仅提醒了充茗卓,更让他印证了他的猜想,看来,这个摄政王他真的应该好好提防提防。
充茗卓在南衣家待到天黑,回到府中时,已是掌灯时分。行经充实的书房时,发现书房内烛光摇曳,分外明亮。
充茗卓甚是好奇,这大半夜的,也不知老爹又在书房忙些什么!
“爹,您在干嘛呢?”充茗卓怀着一颗好奇心进到书房,正看到充实在伏案写字。笔尖刷刷的在纸面纷飞,一会儿功夫,几行密密麻麻的小字跃然纸上。
“啊卓儿,你来的正是时候。我在给你大哥写信呢!”
充实将最后一句“速回”二字写完,便将毛笔搁置在笔格上,身子向后一仰,懒懒散散的倚到靠背上。
充茗卓眼角扫过墨迹未干的书信,后边的两个大字十分扎眼,看的他心里忽然一阵不爽。可是脸上,他却依旧挂着笑容。
“爹,您给大哥写信让他回来啊?”
“是啊!你大哥这些年一直在南方游历,如今南方受灾,我不放心他......”
“可是,大哥前几天不是刚报过平安吗?”
“哦呵呵呵呵,我叫你大哥回来,还有个目的。咱们以后啊,可能要经常和南方的商户打交道了,你大哥在那边待的时间久,所以,我想让他以后,专门负责南方那边的事!”
“哦,原来是这样!”充茗卓重重的点头,这心里的滋味,就跟厨房里打翻了调料盒,五味杂陈的!
“爹,那您先忙,我先回去了!”
充茗卓从充实书房走出来后,心情变得异常沉重。就连平时走过的石板路,都觉得越发的硌脚。
说到他大哥,就不得不提提这个充茗轩。
他是充实原配夫人的儿子,比充茗卓大两岁。
充实原配夫人去世后,充实就把当年做填房的充茗卓的母亲扶正。而这个充茗轩,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娘俩的眼中钉肉中刺。
充茗轩从小饱读诗书,是个文人,他喜欢游山玩水、琴棋歌赋,对这生意简直一窍不通。
因此,在他13岁那年,便背着充实,独自外出游历去了,这一走,就是许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