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后辛靓回到家,父母都不在家。
辛靓去三楼喂鸡,一推开门,那些鸡那些鸽子都呼呼的跑到门口,梗着头看着辛靓。
辛靓一看粮食没有了,连水也没有了,赶紧喂食。
它们看来饿狠了,吃饭也不挑食了,使劲吃。
辛靓都看呆了,都太可爱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辛靓问老爸,中午喂鸡了吗?
老爸说:“你妈喂得。”
老妈说:“我没喂。”
辛靓又问:“你们下午喂了吗?”
老爸答道:“我没有。”
“唉,”辛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幸亏我上去看了一眼,不然就饿一天了。”
老爸对老妈说:“你天天的要养鸡,也不喂,怎么下蛋。这几天连蛋也不下了。”
“它得歇歇。”老妈说。
辛靓吃完饭,先去洗澡了,她已经困得不行,直接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辛靓在5:20的闹铃中醒来。
辛靓本来打算想洗头的,后来只洗了衣服,没有洗头。
辛靓在6:50之前到达了学校。
早读是辛靓的语文,辛靓在7:10的时候就去班里了。
第二节是数学课,第四节是英语课,午休也是英语老师看的。
看起来辛靓一上午还是挺轻松的。
辛靓在上早读的时候,发现有两位同学没有来,就给班主任发消息说了。
到了第一节课下课后,辛靓回到办公室。
数学老师对辛靓说:“那个小女孩又闹着不上学了,她妈妈都弄不了她。正好让大校长看到了,你班主任在大门口呢。”
这时上课铃响了。
数学老师去上课。
过了一会儿,班主任进来了。
班主任对辛靓说道:“可累死我了,一会儿有个活帮我一下。”
“行。”
“哦,对了,她的杯子落在校门外了,你去给她拿回来。我得弄安全教育平台。”
“行。”辛靓放下手中的笔,下了楼。
辛靓经过门口的大娘指点,在门口转了三圈也没有找到杯子,就给班主任打电话了。
班主任说:“那你回来吧,也有可能被她妈妈带回去了,你给她找个杯子。”
辛靓心想去哪给她找杯子,她还是先去一趟厕所吧。
辛靓到一楼的时候就去一楼办公室问了问,那老师说三楼的图书阅览室和校长办公室有一次性纸杯。
辛靓又想起班里缺14本小作文,又在一楼数了14本去了三楼。
辛靓先去了图书阅览室,看到有领导在说话,心想不是在开会吧。
辛靓就没有进去,就回了办公室。
辛靓放下小作文,对班主任说:“阅览室里可能在开会。”
“那你去校长办公室找找,那里肯定有。”
“好吧。”
辛靓来到校长办公室,见他在,就说:“校长。”
“哎呦,”校长吓了一跳,“被你吓了我一跳,幸好我没干坏事,不然不得被你吓死。”
“嘿嘿,”校长的话把辛靓乐的直笑,“校长,那个学生没有带杯子,我给她拿个纸杯。”
“哦,那你拿吧,就在桌子上。”
辛靓拿着纸杯去接了一杯水,给学生送去。
辛靓和数学老师打了招呼,放下杯子就出来了。
辛靓一到办公室就累的不想起来,累的爬上爬下。
辛靓对班主任说:“我把水给她送去了,可真累,我得歇歇。”
本来班主任还有个活安排给辛靓的,一听这话,就没有说话。
辛靓吃完午饭就回办公室睡觉了,她实在是困得不行。
12:40时,辛靓被班主任晃醒了。
辛靓睁开朦胧的双眼。
班主任说:“二班的班主任去中心校了,我得帮二班看着。你去一班帮我看着。”
辛靓答应了,就去了一班。
幸好辛靓早先睡了一小会儿。
辛靓坐在班里看着学生睡觉,她在改作业。
从现在开始到放学都是辛靓的课了。
到了第三节课的时候,学生写作业都写累了,辛靓就让学生看课外阅读《梦想的翅膀》。
下午5:30,班主任来准备组织放学,辛靓终于回到了办公室。
辛靓改完了课堂作业,又改了一小部分科学基础训练,18:00的闹铃就响了。
辛靓赶紧下楼去签退,她要赶紧回家,快累死了。
到家后,辛靓看她一天走了6400多步,好累。
辛靓听了一个小时歌,啥也没干光玩手机了。
到了晚上7点,辛靓才开始做饭。
这时候老妈从地里回来了,听到辛靓在放歌,问道:“你都回家一个小时了才做饭。”
辛靓嗯了一声。
老妈又说了一句:“这什么歌?”
潜意思是说,这歌不好听。
辛靓没吭声,继续做饭。
过了一会儿,老妈端来一小盆芸豆,“咱们晚上吃芸豆。”
“哦,知道了。”
老妈问辛靓:“你吃西瓜了吗?”
“西瓜?”辛靓一愣,“我没看到,我以为你今天没赶集呢!”
“那么大的两个西瓜就在门口,你就没有看到!”
“没有。”辛靓摇摇头。
老妈对辛靓看东西一溜眼的习惯也是无语了。
辛靓做完饭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老妈和老爸在外面装麦子。
辛靓不想去,就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老爸叫辛靓出去帮忙。
辛靓说:“我一干活不就把衣服弄脏了吗?不得洗澡。”
老妈说她撑着袋子。
辛靓说:“那我洗澡睡觉去了。”
辛靓没有洗澡,只大体的擦了擦就去睡觉了。
辛靓躺在床上,她那悲伤的点又莫名而来。
她每个月都有脆弱悲伤的时候,有时候是几分钟,有时候是一个小时,更甚者是几个月。
辛靓一到这个时候准是在想小学的同桌。
其实辛靓想的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一种执念。
这种执念,辛靓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驻扎心房的,也许是初中,也许是大学。为何不说高中,也许那个时候,辛靓的心思被手机拉走了,可能没时间去想。
大学的时候,也许是离家远,加上辛靓又晕车,只有寒暑假才回家。
于是,辛靓就制作了一个执念,总觉得那个执念会一直陪着你。
辛靓依旧幻想着有一天,他们从校服到婚纱。
但是幻想终究是幻想,辛靓知道现实中的那人已经和辛靓没有共同语言了,说个话都异常的客气,尴尬。
反正辛靓就觉得特别陌生,就像和一个陌生人聊天一样。
辛靓总是在悲伤的日子加那人为好友,也不和他聊天,就是闲着看看他的动态,如此而已。
当辛靓那股劲过去的时候,辛靓又会把那人删掉。
秋来暑往,自辛靓在初中后有了qq后,也不知大号小号马甲的加了那人几次,又删了那人几次。
唉,辛靓有时候就有感觉,她的心理肯定出现问题了,就像有双重人格一样。
那人不知是怎么想的,反正辛靓加他了,他就同意,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是辛靓加的他。
辛靓却想,他应该知道。
有一次,辛靓又在支付宝加他了,第一次帮他赶小鸡。
他说,不用赶,是他女朋友的小鸡。
他是2017年的7月与他女朋友认识的,他们都是医大,现在也许应该叫未婚妻了吧。
那年,辛靓大三毕业。
他,也大三,他是本科。
他的她大二,属牛的,比他小两岁。
他们貌似是2017年的11月确定的关系。
而辛靓在2017年的11月回到家乡,当起了村小的代课老师。
2018年3月,他在学校开了一家工作室。
2018年11月30日,他更新了截止目前的最后一条空间“勿忘初心”。
当时辛靓没有看明白。
到了2018年3月的一天,辛靓心里又开始鼓动起来,就问他还开工作室吗?
他是ipad在线,他女朋友登的她的号。
辛靓:“老师,在吗?你还开工作室吗?”
“他”:他去当兵了。
辛靓猛的一惊。
她猛然间想起噩梦前夕她做的梦。
那天的梦里,辛靓依旧被人追赶,这是辛靓唯一一次没有大杀四方,而是狼狈逃窜。就在这时,他拿着一把剑从天而降,护在辛靓面前。
梦醒了。
是的,就在关键部分,辛靓醒了。
辛靓一看这回复,就知道是他女朋友关联qq号了。
辛靓就问:是陆军吗?
“他”:“空军。”
然后又聊了一些不干边际的事。
辛靓也由此知道了,今年他们才确定关系一年,等到他两年义务兵结束后就结婚。
今年是2020年的6月了,大约还有四五个月他们就结婚了。
辛靓是祝福的,因为她的心里没有什么感觉,很平淡。
但也有时候,针扎似的疼。
辛靓的眼睛已经非常干涩,要睁不开眼睛了。
辛靓不再胡思乱想,进入梦乡。